亲爱的知己,听了我们的那个晚上,你一定以为我是个自由奔放,勇敢的不得了的现代女□□!但是,真实的我和这样的描述没有半点关系,我懦弱的就像个蜗牛一样,灾难降临时,就只会躲到壳里,也不管这壳子是否真的坚硬,也不会考虑这壳子是否暗藏□□。
那是个微微寒冷而疼痛的夜晚,交欢之余,他还是为我支起了帐篷,也许是因为这是第二次支帐篷吧,他的手法娴熟了很多,我忍着疼,衣服都还没有完全穿好,帐篷就顺利的搭起来了。
他把我抱进帐篷的时候,我的双腿还是□□着的,身下还沾着星星点点的纯洁。
他把我放到睡袋上,我有一种强烈的从属感,恍惚间我所有的人的属性都不见了,在他的眼里我照出了自己此刻的形象——一件贵重的艺术品——专属于他欣赏把玩的艺术品,再说的难听直白一些,此刻的我更像是他手里的一件玩意儿,虽然被视若珍宝,但终究是件玩意儿。
我不知道那些在婚床上卸下童贞的姑娘的感受是怎样的,可此刻,这个下身流着血,被抱来抱去的我,就是这样的感觉,就像是被临幸的女奴一般,我已经看见了我的命运,他母亲疾言厉色的脸闪闪烁烁的浮现在我的面前。
“怎么了?”他一边娴熟的试探着我的身体,一边关切的问。
我艰难的摇了摇头,什么都没有说,我知道,此刻,我应该向他要些什么,哪怕是口头上的承诺也好,但最终还是一切止于摇头,我沉默了。
“那我可以?”他在我耳边轻轻的问。
“好疼。”我婉转的拒绝他,其实,只是心里有些不舒服,这不是他的第一次,甚至不是第二次,第三次,一切都太过娴熟了,可是他看起来那样的清纯,最重要的是,我们一直都在一起啊,从十一岁到现在。我简直难以想象他和别的女孩……
“对不起!”他乖乖的躺在我的身边,小小声的说。
“为什么对不起?哪里对不起了?”我问。
“我弄疼了你啊”
他话还没说完,我就背了过去,“你弄疼了我没什么好抱歉的,关键是你是不是也弄疼过别人?”我咬着嘴唇。
他突然坐起来看着我,“到底怎么了?”他小心翼翼地问我。
“没有,就是觉得……你的技术挺好的。”我酸溜溜的说。
于是,一切的美好都陷入了深深的酸楚里,沉默加上沉默,压得空气都密集沉重的让人窒息,他背过身去好一会儿后回头对我说,“我承认,这不是我的第一次,但是……”那嘟起的小嘴可人的请求我的原谅。
“但是什么?你不是说,你从十四岁起就在追我吗?你可别说,你的第一次是十四岁前。”我冷冷的说。
他突然坐得笔直,伸出了三个手指,“我发誓,我没有骗你,自从认识了你开始,我就在认真的追你,从里都是目不斜视的,但是……”他目光闪烁,脸上泛起纯纯的红晕。
“但是什么?”我温柔的问。
“我说了,你可不能生气。”他别过脸,嘟起嘴,像个小朋友一样。
“好啊!你说,我不生气。”我用衣服捂着胸口,坐起身子,把脸凑到他的面前,哄了哄微微恼怒的他。
“我早就想和你……”他害羞的低着头。
“啊?”我吓了一跳。
“哎呀!就是……你还记不记得,那天你单独和我呆在郊外的别墅里?”他纯情的目光一汪秋水似的,把我一起漫进了回忆里。
“你说去年十二月?”我问。
他微微的点了点头。
那是个飘雪的下午,好多朋友一起来到他的别墅里玩乐。外面好冷好冷,房间里也是,不知道为什么一向供暖很有保障的别墅区单就那一天停了暖气。装饰用的壁炉真的燃气火来,我们把小沙发都推到壁炉前,围着那火炉取暖。
保姆阿姨把厨房里的活计也拿到了正厅,给我们取乐,在壁炉上支了一个架子,我们就拿起那些串好的食物放在火上烤。
染冉的手艺本就极差,长这么大连碗方便面都没有煮过,还一直像喝醉了一样的盯着我看,那时的我们已经在一起一年了,但他眼里的温度还是没有半分减退。
“看看你,都焦了。”我指着染冉手里的烤翅,嘲笑他说。
“是啊!都焦了,本来想烤给你吃的,现在看,也是没什么用了。”他刚要扔掉,我就赶紧抓住了他的手。
“别扔,我喜欢。”我接过了那黑黑的烤翅,我俩陷入了长长的四目相对里。
身后的小伙伴们也大都明白了,我们需要空间。
“咱们去打雪仗吧!”秋霁放下了手里的食物,对其他的男孩女孩们说。
女孩们相应的快,开心的吵嚷着要出去,男生们就没这么爽快了。
“都焦了,怎么吃啊!吃我的。”秋旸把手里烤的外焦里嫩的肉串递到我面前。
好一番的尴尬,我该怎么办呢?正在我纠结的时候。秋霁又突然及时雨一般的跑回来,“哎呀!我说哥啊!”他的手男孩子一般的搭到了秋旸的肩膀上,“就差你了,怎么还愣在这儿了,赶紧的,别在这儿当电灯泡了,给人家小情侣多留点时间吧。”他拉着秋旸往外走。
可秋旸却怔怔的在原地脚步也没挪半点,直勾勾的看着我,手里的东西也一直举着。
“哎呀!这肉可烤的挺好,我就不客气了。”秋霁说着就抢过了秋旸手里的吃的,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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