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我留在在这里是有别的事情,你别什么事情都扯到女人身上来,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会不清楚吗,这么多年来,我身边不是只有你一个女人吗?”郁雄胀红着一张脸跟那拉公主辨理道。
那拉公主听到他这句放在,顿时仰头长笑,仿佛刚才郁雄说的这句话好像是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笑了一会儿,那拉公主才停下笑声,冷冷看着他反问道,“你居然还有脸问我你是什么样的人,郁雄,其实我们成亲这么多年来,我还真的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男人,不过我现在知道你是个不要脸的,表里不一的臭男人。”
郁雄听到那拉这句骂自己的话,顿时老脸一黑,指着那拉公主骂道,“你别血口喷人,我表里不一,你这个死泼妇,你以为你就是好的了吗,这些年来,我娶了你,就没过过一天安生的日子,老子真后悔当初怎么就娶了你回来。”
“郁雄,你这个王八蛋,你终于说出你的心里话了,是不是,其实你心里一直都有烈惠那个女人的是不是,你写给她的那些信,一封封里面都是情啊爱的,我跟你成亲了这么多年,给你生了一个儿子,可是你呢,从来没有在我面前说过爱我的话。”
“什么,什么信,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原本还一幅很有理的郁雄听到那拉公主口中的信这个字,顿时一脸的心虚,低下头,不敢朝那拉公主那边望过去。
那拉公主见他这个样子,心里的气更是不打一处来,这些天她的脾气之所以反反复复,都是因为她收了那么几封不知道是谁送来的信,最令她接受不了的是那几封信居然是她男人写给另一个女人情信。
“你给我装是吧,行,我要拿出证据来揭穿你这个伪君子。”说完这句话,那拉公主转身跑进了他们睡的房间,翻箱倒柜了好一会儿之后,终于从一个盒子里拿出了几封信,然后又气冲冲的从里面跑出来,用力把它们摔在郁雄那张郁闷脸上。
郁雄一时没防备,让那位公主扔过来的东西给砸在了脸上,让他显得有点狼狈,当他弯下腰把那些东西捡起来后,低头看了一眼那信里的东西时,顿时他那张老脸立即变得苍白,语气都显得有点中气不足,吱吱唔唔了好一会儿都没说一句完整的话。
那拉公主见他这个样子,心里更加肯定了这几封信是这眼前这个男人写的,想到这里,那拉公主咬着牙,举着拳头就朝郁雄这边冲了过来,嘴里大喊着,“郁雄,你这个王八蛋,我要杀了你,杀了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郁雄回过神来,正好看到那拉公主朝他这边冲过来的凶神恶刹模样,吓得下意识伸手推了下向他奔跑过来的那拉公主。
“扑通”一声,厅里响起一个重物摔在地上的声音,听这响亮的声音,可见摔的东西一定摔的不轻。
据说,这个驿馆在那天晚上,一直吵到三更半夜才停下来,男人的骂声,女人的哭声在这里不时的响起。
对于驿馆这边发生的事情在第二天就让人给忘记了,此时,在京城里却是传着另外一件事情。
自从前几天张倩给城南的百姓们看过病之后,那里的百姓们为了感谢张倩,于是就传出张倩是神医之类的话出来,慢慢的,也不知道是谁这么有本事,把张倩以前在栗县那边医治病人的事情也给挖了出来,让张倩的风头盖过了前些日子三个小包子被御文帝宠爱的风头。
风府
随着年关的越来越近,风府这边己经早早的就能闻到了一股年味在这里蔓延了。
府里己经开始准备给这里的下人还有主人们制衣服了,今年是风府的大年,因为这过去的一年来,风府找回了张倩这个丢失了二十多年的外孙女,而且风家的长孙风云湛还己经成亲了,所以按照着老太太的意思就是今年的年一定要过得丰盛。
“大嫂,这是我这几天给府中所有人制衣的表,你看看有什么不妥,要是行的话,等会儿你陪我一块去街上找一间好的裁缝铺做了吧。”张倩从外面走进大厅,跟正在厅里跟风伯谈事情的刘亦静说道。
刘亦静看到张倩来了,于是先让风伯先出去,两姑嫂坐在一块商量着今年大家过年做多少套衣服的事情。
突然,刘亦静看到了张倩那一拦里写着的做衣服数目,先是认真看了一下,待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之后,刘亦静一脸不赞同的看着张倩。
“妹妹,你这里写的衣服是不是少了,奶奶特地吩咐过,你们一家的衣服要做多一点的,你看看你这里,你才做两套,比府里的下人做的还少,奶奶知道会骂死我的。”刘亦静看了一眼张倩写的那张表,特别是看到张倩给她自己写的做衣服套数那个数字,顿时让刘亦静不肯了。
张倩听到刘亦静这句话,笑了笑,拉着刘说静说道,“大嫂,我的衣服还很多,奶奶上次叫人给我做的那些衣服我还有很多没有穿过呢,要是我再做这么多,那我放在衣柜里的衣服不是都穿不完了。”
“妹妹,你怎么这么不喜欢做衣服,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女人了,哪里像我,我要是一个月不做衣服,我就觉着我的衣柜里好像少了很多衣服似的,每个月都不够穿。”刘亦静笑着跟张倩说道。
张倩自然是听出刘亦静这句话并没有什么恶意,从她跟刘亦静一开始交好时,她就知道刘亦静这个姑娘是个心直口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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