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只是说一句工匠气十足了，他就是说我这不成器的弟子写的东西狗屎不如，我们师徒该受也得受着。”
方林淡淡哼了一声道：“葛老先生既然这么说了，那我也就不留情面了。
其实，在我看来，这副字，还真的是狗屎不如。
我说工匠气十足，也是为了给乔正初留几分面子，不让他太丢人而已。
依我看，这副字还是烧了吧，也别拿来拍卖捐献慈善机构了。
慈善机构也是要面子的，毕竟如果拿拍卖这副话的钱去做慈善事宜，着实有点丢人了。”
众人皆是暗暗咂舌，不知道方林为何突然如此针对，说的话可真是一点情面都不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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