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然没有回答，因为这是一件很明显的事情，毕竟此刻方素英已然窝在程然怀里了。
“还他妈不是你一手造成的？”凉舟忽然暴怒，扯着嗓子对程然喊道：“你用你以为的自我给我洗脑，结果怎么样？你他妈杀了李建刚，你想他女儿能跟我一起对你感恩戴德？”
“我现在有家不能回，有老婆人家不认我，有孩子……”
“你现在满意了？”
事实上，当初程然是好心，只是没想到好心办了坏事，很多事情看起来都懂，说起来明白，可真要做起来，很难达到尽善尽美，因为你自己的思想，不是所有人的思想，你自己的感受不是所有人的感受。
或许程然当初是太过想当然了，反而另偏执卑微的凉舟步入歧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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