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程然身上的杀意太过逼人了。
邱少成只感到浑身忽然一冷，下意识的就退了一步。
“你……你敢！”也不知为什么，他从心底就升起一股浓郁的恐惧。
这时，李海也从会议室出来，并走到他们面前，淡淡的瞥了邱少成一眼，随后面无表情的对程然说：“程然，我希望我们公是公私是私！”
程然点点头，也一脸平静的说道：“当然。”
也就在这时，李海的电话忽然响起。
他对程然点了点头，然后就向电梯走去，身后跟着一大批下属。
“喂？”
“什么？婧竹自杀了？”
李海走进电梯，身子忽然猛然一震，双眼顿时瞪圆，惊愕的大叫一声。
听到这个消息，程然与邱少成都是面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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