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行用蛮力,把我从浴缸里拽了出来:“佛祖曾经曰过:空即是色,色.即.是.空,也就是说,【哔——】是空,不【哔——】也是空。既然不管怎么样都是空,那为什么不遵循身体的本能呢?”
“你麻痹的,佛祖才没有说过这么没羞耻的……唔!”我让他一个大力挺进,被狠狠掼在前面的墙壁上。
冰冷的瓷砖刺激得我的前胸一片鸡皮疙瘩,“不……不要……”我努力想要转过身来换姿势,但我光滑的脊背却紧贴上他炽热的胸膛。我现在几乎是冰火两重天,前面冻得要死,后面烫的要死,不管怎么选择都是要死,气得我把牙关死死咬紧,不让任何羞耻的声音溢出齿缝。
(……无数只河蟹爬过……)
【211】
之后,我们并没有立刻分开,以最密切的方式交叠在一起,靠在墙壁上恢复平静,他的心跳快得我忍不住抱怨:“吵死了。”
“嗯?”他不解的偏了偏头,头发湿漉漉地黏在脸上,浑身散发着热气,眼睛干净的犹如雨后晴天,让我不由想起学校里刚打完篮球的帅气小伙子,忍不住又有些脸红。
“混蛋!你快起来啦……重死了。”我有些羞涩地去推他。
他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地错愕道:“你怎么又脸红了?”
我有些尴尬,眼睛向下躲开他充满探究的视线:“你闭嘴。”
“我可爱的小言,”他重重的亲了一下我的脸颊,“你已经爱上我了吧。”
我一怔,眨巴眨巴眼睛,紧接着另一边脸也被亲了:“快点承认吧。你既不是直的,也不是弯的,你只是爱上了我而已。”
这世上怎么能有这么不要脸的人!气得我瞬间红了眼,愤怒扭头瞪着他:“不要胡说!你这个大混蛋!”
他也不生气,笑弯着眼睛说:“如果我是大混蛋的话,那你就是大混蛋的老婆。”
我气,骂他:“无耻!”
“那你就是无耻的老婆咯。”
“变态!”
“那你就是变态的老婆。”
我抓狂:“啊啊啊啊啊!气死我了!我不是你老婆,你给我滚。”
他宠溺的揉了一把我的头发。
“快点把你的真心给我吧,这样我才能赶紧把我的心也给你。”
“瞎说什么呢?!我才没有得斯德哥尔摩。”我用力一把推开他。
刹那间,他的表情变得很难看。
他低头拧开水阀,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不知道他是不是生气了。
但等他重新抬头,又是那张云淡风轻的平静脸。
他把花洒拿在手里,伸手在水下试探温度,然后把水温调低一点后,示意我过去。
我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瞪他一眼,趴在他身上,昏昏欲睡地把身体交给他。
他一边把手指伸进去,动作轻柔地替我做清理。我哈欠连连地眼睛都要合上了,几次滑进水里,又被他重新捞出来。
次数一多,我就不耐烦了,他再来吵我,我就顺手一巴掌:“烦死了!你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都打出去了才清醒过来,赶紧睁开眼睛,但是已经迟了。只听“啪”的一声清脆,乔厉鸿的脸上多了一个红彤彤的巴掌印。
“啊,那个,呵呵,睡糊涂了你大人有大量别生气啊……”我一边讪笑,一边脚底抹油想要溜走,但是十分可悲的又让他给逮回来了。
我条件反射地双手捂在头顶:“喂喂!君子动手不动口啊……”
然而等了几秒钟,却没有等来预料中的拳头,我困惑地抬起头来,意外地对上一张无可奈何的脸。
“又说反了,这已经是第三次了,是君子动口不动手,你怎么老是手口不分。”
他伸手弹了一下我的脑门,眼神温和地看着我,半边脸还顶着我刚留下的红五指。
“你知道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有什么条件吗?”
“啥?”我迷茫地看着他。
他拿起喷头继续之前的工作,同时,用讲童话故事式的轻柔语气说道:“总共有四个条件,一,受害人生命受到严重威胁;二,受害人处于完全的绝望之中;三,受害人所获得的信息只能是施暴者愿意让他们知道的,施暴者不愿让他们知道的信息则被屏蔽;四,施暴者偶施小恩小惠于受害人。”
因为他的声音实在是太温柔了,一开始我还听得很认真,但渐渐就觉得不对劲了。
“停停停!”我整个人坐直起来,简直不敢置信地瞪着他。
“不好意思,弄疼你了吗?”他停下动作,有些抱歉地看着我。
“不,我不是说你的动作,我的意思是……”我猛地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操!你又在搞什么鬼啊?无缘无故的干嘛又给我上课。这种话题就不能留到床上的时候说吗,催眠效果绝对一等一。”
他把我的腿掰开,低下头去继续清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名字最早来源于1973年,瑞典的斯德哥尔摩市。当时有两个劫匪去银行抢劫,扣押了银行的人接近一个星期,最终还是让警方制服了。但是让人们大跌眼镜的是,人质竟然没有一个愿意指证这些劫匪的,甚至还有人爱上了他们,千里求爱追到监牢,表示非他们不嫁。”
我:“喂喂,不要无视我啊。”
“我并不是无视你,我只是针对你之前的指控,为自己进行辩解而已。”
“啥指控?我说你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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