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呢,难怪呀,是家贼难防啊,江明辉将画像从家里掉包出来,藏在保险柜里,不知道想干什么?”骆飞问。
“我也不知道,但有一点我是可以肯定的,他绝不是想将画像据为己有或倒卖。”王曼说。
“那是,那是,江明辉多傲气呀,他恨不得说西安都是姓江的人家的,怎么会干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我想他将画像收藏,是为了有朝一日能亲自将它挂在西安城楼进行祭司。”方庄明说。
“我觉着你说的不对,我想他将画像掉包回来,为的就是能和它并排而坐,让以后江门人知道他们的中兴之祖有两个,一个是江成恩,一个就是他江明辉。”骆飞说。
“你说的这个更靠谱,他那个人野心勃勃的,又以江门事情为己任,很有可能就是这种想法。”
“王董,你真是能沉得住气,一边西安城都打翻了,一边你稳坐钓鱼台。”方庄明说。
“这不是能沉住气沉不气的事,我自打发现画像在这里就惦记着给还回去,可是当时咱们刚赢了官司,一切还得没开始呢,又怕节外生枝,所以就拖下来了。看展览时我也惦记着还,谁知他们随后就闹起来了。现在看来不把画像拿出来是不行了,火灾都有了,再闹就该出人命了。”王曼说。
“怎么拿出来?”方庄明问。
“这就是咱们要关门讨论的问题。”王曼说。
“画像在我这,我希望是天知地知你们知,但是事情就到此为止,我不希望除你们外有第四个人知道画像在我这里。”
“那是当然。”骆飞和方庄明相互看看异口同声地说。
“这是咱们这个集团成立以来最机密的一件事情,不能形成文字,也不能存留语音,更不能保存在记忆里,也就是说压根就没有这么回事,画像和咱们集团没一毛钱关系,明白不?”王曼问。
“明白,明白,”骆飞说,“这么些年过去了,咱们好不容易才从不利因素中走出来,万不能让它将咱们往后拖。”
“现在的形势是除了我们三个人没有人知道画像的事,所以说事情的主动权完完全全地掌握在我们手里,就看我们能不能把握住这次机会打一个漂亮的攻坚战,在西安未来的发展中赢得先机。”王曼说。
“王董的意思是……”方庄明问。
“画像事情一完,西安就要对城区进行改造,如果咱们能挤到那里面去,就会有意想不到的发展机遇。”
“那可是个大市场。”骆飞说。
“国际大市场。”王曼补充道。
“咱们目前能利用的唯一一张有价值的牌就是画像,它连着江国柄,江国柄连着国际大市场,骆驼,发挥你的聪明才智,给咱编个剧本呗。”王曼说。
“让我想想,想想啊,这可是篇大文章,做好了就是咱们的百年大计呀!”骆飞说。
“按说呢公司经营上的事我不应该插嘴,但是作为公司的股东我还是想提点小建议。”方庄明说,“公司应该有自己独立的发展方向,不要总将自己和政府捆绑这一起。”
“你这个建议好,这个问题我已经思考了有些日子了,只是还没闹明白。”
“王董,这起诉书就扔废纸篓了?”方庄明笑着说。
“我压根也没想看。”王曼看着他两根手指头像拎着一只死耗子一样拎起它的一角走到废纸篓边手指一松,它就直挺挺地躺在那里了。
“可怜江明帅的百万雄狮,就这么在谈笑间灰飞烟灭了。”方庄明边往回走边嘟囔着。
“王董,咱们这么着来,首先呢给画像找一个娘家,然后呢再打发一个媒婆婆上门去说媒,媒婆婆再到江国庆家一提,这门亲事就算成了。”骆飞说。
“那我呢,我做什么,能捞到什么好处?”王曼说。
“你让娘家漫天要价,江家肯定不乐意,这一犹豫的档口,你就将钱全付了,成全了江家。江国庆不感谢你,江国柄不感谢你?这不关系就搭上了?”
“嗯,”王曼点着头说,“这个主意是不错,但要做得滴水不漏怕没那么容易,你想想看,这需要多少人参与。”
“仅需一个媒婆婆和一个娘家人,其他的人则全蒙在鼓中,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天人们会看到江家风风光光地将祖宗画像从娘家给请回去,而运作这件事出钱出力的全是咱们就够了。”
“一个媒婆婆,一个娘家人,好了,你负责娘家人,媒婆婆归我找。”王曼说。
“你有媒婆婆了?”骆飞问。
“不二人选。”
“谁?”
“韩辉。”
“韩辉?他回来了?”
“是啊,他是咱们电影的编剧,也是龙腾张总派来找画像的。他和江明辉的感情,和江家的关系,和咱们,有什么好说的呢?”王曼问骆飞。
“那可是一千多万呐,我的王董事长,我准备将它们中的一部分预支给娘家人,难不成我们用自己的钱给人补齐。”
“该补就补嘛,不要目光那么短浅,想想咱们如果坐上了这列动车,沿途有多少风景。”
“王董,我的意思是我们根本就不需要那么贵的媒婆婆,承诺个十万八万封口费,多的是人想干,何必要劳烦韩辉呢?”
“这你就不懂了,我认为他最适合。说句老实话,督促我下定决心将画像拿出来的并不是怕江家将事闹大,而是因为韩辉回来了,由他将画像还给江家人最合适,那些悬赏也是他该得的。我觉着现在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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