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山载着柳青青开到转出来的圈中央停下，正要跟她换位置，看到柳青青欲言又止的模样，便道：“说吧，有什么疑问？”
“我--我有些弄不明白。”
“什么事弄不明白？”
“你好像在等着那些人找上门来？”
“啊？你看出来了，观察力不错。”张山讪讪的笑道。
“你怎么一点也不担心，现在我才相信你是真的只是一个人。”
“有什么好担心的，我一个人，他们也是人，不过多了一点而已。我真的不是开玩笑的，现在的我相信自己有能力应付这些局面，不然我早叫大家跑路了。”张山犹豫了一下接着说道：“如果你想的话，今天晚上我就去把那个人抓来这里交给你怎么样？他是生是死你一句话的事。”
“算了，死了一个人他也算付出代价了。能告诉我你教我们开车要做什么吗？我只是有些好奇，我们能帮上你什么忙？”
“这个，我想让你们跟我出去一趟，运些东西回来，很简单的。”
“花钱叫人不是更省事吗？干嘛浪费时间。”
“不是跟你说过了吗，这里我就认识你们三个，这叫肥水不流外人，到时你就知道，这是天下最好的工作，可惜机会不多。不然就不用发愁了。”张山唏嘘感叹道。
“你能不能认真的告诉我，怎么想着住在这里呢？你说的那些我觉得不靠谱？”
“说实话？”张山问道，见她点点头，“不是我想敷衍你们，实话很残酷的，你确定要听？”
张山见她还是点点头，想了一会便说道：“从遇见你说起吧，在你看来，或许是我救了你一命，可是现实是就像我要钓鱼，而你充当了鱼饵的角色。不论什么原因，这个过程我利用了你。对你们，我是有责任的。”
“那如果我们现在搬走还会连累你吗？”
“连累我？你怎么这么想，我是钓鱼的，鱼越大越好。昨天你又说你不知道搬哪里去，我没地方住，这里又有这么大片的地方，还不要钱，所以我就搬来了。你如果现在要搬走，我也不知道该建议你们去哪里，这年头到处打仗，可能得到外国去才安全一点。最好去瑞士。”
“那你呢？”
“我？我有事要做。你真想去的话过段时间跟我出趟活，钱应该够了。”
“你不跑吗？”
“我不能跑的。”张山有些出神，“这是我的命，我立过誓言的，虽然现在可以找到千万个理由不必去做，我自己不愿意背叛它。”
“你昨天还叫我不要认命，怎么你现在又这样子？”
“啊，不一样的，这个命是使命的命，不是认命的命。”
“不都是命吗？”
张山想了一下，“也可以这么说，这是哲学问题，我也说不明白。对了，你昨天不是说要嫁给那个黄老板吗？怎么又不愿意了？”
柳青青白了他一眼，“我有钱了干嘛还嫁给他。”
“哇，不是我说你，你这样不好，有钱了就看不上人家，爱情不能买卖，知道吗？如果喜欢一个人----”
“你才喜欢他呢。昨天听到他有钱两眼就放光。”
张山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好了，不说这个了，学开车吧，别管那么多，学好技术赚钱要紧。”
“可是如果警察---”
“都说了不用担心了，警察黄老爷不敢管，而黄老爷都怕我们，他们更不会管了，放心吧。”
跟她换了位置，把刚才的又重复交了一遍，半个钟头后她也有模有样的开了起来。“好了，就这样子把它练熟了就行了。停下车我到你妹妹那去，这小丫头越开越快，不是个安分的主。”
正当张山在小辣椒的车后座上眯着眼迷糊的时候，一个猛刹车差点把他抛下来，“怎么搞的，会死人的知道不？”张山叫道
“快，警察来了。”小丫头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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