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山在街上买了一份地图,然后就找个小旅馆住下,在没有资金来源之前得悠着点。既然决定留了下来,当然也不知道怎么回去。那么首先他必须得确认自己身体的状况,是不是发生了什么问题。想想也是理所当然,植物的种子在太空溜了一圈回来,黄瓜长得比冬瓜都大,这躯体穿越了几十年的时空,没点反应说不过去。是好是坏罢了。现在已经不像昨天那样饿得让人心慌,看来情况在慢慢好转。
打了一遍军体拳,很顺畅。试了试反应,很敏捷,俯卧撑,仰卧起坐一股脑下来,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看似一切都还好,会饿就会饿吧。至于未来,得好好谋划谋划,投奔国民党当叛徒这事有损人品,万万不能做。现在去找太祖对几年后的苦难又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费脑筋啊。
第二天,张山便在属于英国的租界里晃荡,看看有没有什么机会。他需要钱,很多的钱,越多越好。钱在什么地方呢,当然是在有钱人的手里了。这些年英国人当了世界大哥大这么多年可是往家里趴拉了不少好东西。在穿越来的时代,他们的后代谁落魄了,就往他爷爷的老房子的阁楼上翻,找到一个瓶子一卖,又够花销好多年,不知羡煞多少人。
张山知道钱这东西很奇妙,你有了,就有了,没有就没有。穷人想不明白那些阔佬怎么那么有钱,有钱人又觉得自己钱都不够花。想要挣钱,得看自己有什么资源。张山不认为自己可以凭着穿越者的身份就可以翻手招财覆手进宝,他没那个脑袋。他也不是历史学家,对现在的上海他唯一较深的印象是有一个混黑道叫杜月笙的人,就没别的什么特别的印象了。
张山分析了一下自己和现实,他决定从这里找机会。要说难也难,要说易也易。在这有人可以为所欲为的时代,过几年中国人在东北吃顿白面日本人打死你都应该,就看你能不能追究了。作为国家培养的顶尖暴力机器,并且一直让其运行的机器,这是他唯一能用来弄到第一桶金的凭仗。向金钱的原罪下手,风险很大,回报也很高,顺便试一下自己有没有那个命。
命这东西也很玄乎,他不信命,可也只有一条命。时逢乱世,战火中死去的人和能活下来的人没什么区别,有人活着有人却已死去。所以他觉得索性搞大一点,他本是一个不应该存在的人,一了百了,免得烦恼。
一圈下来他也没找的什么好的机会,像前天如果那阿三下手打人了找顿饭钱没问题,现在做已经没什么意义了,改变不了什么。有钱人有他们自己的生活轨迹,很少会和他现在这样的人产生交集,他们是优雅的,高高在上的在另一层次过他们的日子。得从别的想法子啊,想得过于简单了。张山在一个饭店对着满桌的残羹愁眉苦脸。这钱,该怎么来呢?
是夜,张山还背着包在一条街道上晃悠。他打听过了,有身份的人晚上大多在这条道上娱乐场所嗨皮。闪烁的霓虹,浓妆的站街女,充满着诱惑。可是他没钱,一切与他无关。到是有过几次机会,想动手的时候又忍住了,事太小,兴不起风浪,没什么油水。
夜深了,罪恶也开始上演,在他百无聊赖走到一处僻静的地方是时候,隐隐听到了似乎有人挣扎的声音。停下脚步,似乎是从前头的拐角处传来。放轻声音慢慢走到墙角探头一望,血就上头了。
在路灯的余光下,有一个女的正在那拼命地挣扎,一个人坐在地上一手捂住她的嘴巴把她压在他的腿上,一手在她胸前摁住并肆意蹂躏,还有一个人拉下裤子正要压上去实行某些动作,一看到这张山发力急速就往前冲,听到声音的两人侧过头向他望来,还未做出什么反应,张山飞起一脚,光着下身的男人像人形的肉球往他身后的墙壁腾空而去,又顺势单脚用力一蹬跳到另一个人的身后,一个手刀砍在他的颈动脉,在他昏过去的刹那,他听到了人体与墙壁的撞击声,与此同时,“哇----”一个女孩凄厉的哭声在这深夜响起。
张山仰天深吸了一口气,蹲下对趴在她自己膝盖上瞬间哭哑了声音的女孩轻声说道:“来,姑娘,先把衣服穿上。”
哭泣的女孩听到人声,抬起头来边哭边喊:“啊---娘--女儿好苦---呜呜---女儿好苦啊--”便又伏在那里抽泣,声音在这深夜无助得让人心酸。张山有仰头大呼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不可以相信眼泪。
“来,来,别哭,天冷,我们起来先穿上衣服。”张山把她散落在旁边的衣服捡来放到她旁边对她说道,说完起身卸下背包,拉下皮衣的拉链要脱下皮衣。
“娘--,女儿不活了,活不了了---”那姑娘一声悲呼,猛的弹起身就往两米开外的墙上撞。刚要脱下皮衣的张山急忙快步上前单手一揽把那姑娘控住在怀里。
“坏蛋,走开!放开我,你们都是坏蛋!呜呜----”女孩在他怀里一边哭喊一边手脚挣扎乱蹬。
好好,我们是坏蛋,把衣服穿上我们去打坏蛋。”张山见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干脆往地上一坐抱她在腿上一边安慰一边强行帮她把裤子给穿上,套好以后回头往后挪了挪伸手拿过鞋子穿在她脚上。接着拿起衣服一看,都被扯烂了。只好抱着她起身,到这时经一番发泄,女孩已经停止了哭喊,只晓得麻木的抽泣。
从包里翻出一件保暖内衣和羊毛衫,给她套上,想了想还是脱下了皮衣给她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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