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t;就是你之前抓回来的那个老头子呀！quot;小风铃答道。
方羽皱着眉，思考了一会儿。
然后，他就想起之前抓回来的姜道人！
如果不是小风铃提醒，他还真不记得这个人了。
quot;姜道人抓回来之后没多久，我就去了极北之地……出来已是一年后，也就是说……姜道人已经被小风铃折磨一年多的时间了？quot;方羽看着面前的小风铃，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quot;主人，你想起来了！？quot;小风铃问道。
quot;嗯。正好，我现在就去见见他。quot;方羽说道。
quot;我陪你一起去吧，主人。quot;小风铃仰头说道。
quot;不用了，你把这里稍微修复一下，我自己去就行。quot;方羽说道。
quot;噢……quot;小风铃很是失望地低下头，本来还想当着姜道人的面给方羽炫耀成果，但现在看来是不行了。
quot;要是我能从姜道人口中得知有用的消息，我一定会给你相应的奖励。放心吧。quot;方羽揉了揉小风铃的脑袋，说道。
quot;……多谢主人！quot;小风铃立即又笑开花了。
……
方羽独自来到小风铃的审讯山洞之前。
往里走去，他便听到一阵尖叫声。
quot;不要！我什么都愿意说，我什么都愿意说啊……不要再折磨我了……quot;
姜道人的嗓音已经破了。听起来很尖锐，其中还带着颤抖，语气之中的恐惧相当明显。
方羽往里面走去，就看到了姜道人如今的惨状。
身上缠绕着长着毒刺的藤蔓，衣服破烂，满身都是伤，而这些伤口都是新的，还未愈合，滴落着血液。
quot;啊……quot;
看到山洞外走进人影，姜道人双腿下意识地一夹，身躯抖得如同筛子一般。
quot;这……小风铃用了什么办法折磨？quot;
方羽看着姜道人的动作，脸色古怪。
此时的姜道人，就像一个被吓破胆的老鼠见到猫，哪里还有当初那副阴阳境强者的高人气质？
quot;姜道人，看来你这一年多过得不太好啊。quot;方羽走到距离姜道人不到两米的位置，微笑开口道。
quot;啊……quot;姜道人看到方羽，再度发出怪叫声，身躯抖得更加厉害。
如果不是被藤蔓束缚着，他恐怕要直接瘫倒在地，昏死过去。
quot;不用这么害怕。我听小风铃说，你愿意告诉我你知道的事情对吧？quot;方羽开口道。
姜道人呼吸粗重，抬眼看着方羽。
quot;你只要如实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可以放你走。quot;方羽又说道。
姜道人看着方羽，眼神惊恐地点了点头。
事实上，之前通过驭灵印控制姜道人的时候，方羽就对他的记忆进行过探索，然而所得甚少。
因此，他便想着直接询问，看看能不能问出更多的信息。
quot;你对和尚的了解多不多？quot;方羽想了想，开口问道。
quot;……和尚……我很多年没见过他了。quot;姜道人颤声答道。
quot;你对他的印象是什么？quot;方羽问道。
姜道人想了想，用嘶哑的嗓音答道：quot;神秘……他很神秘。quot;
quot;所以你并不知道他目前在哪里？quot;方羽眉头一挑，问道。
quot;不，不知道。quot;姜道人摇头。
quot;那好吧，有关无尘子，你又知道多少？quot;方羽问道，quot;比如……他是否修炼了分身？quot;
quot;分身……quot;姜道人眼神微动，说道，quot;这点我的确知道，他很喜欢借体修炼……虽然他说这不是分身。但本质上应该就是修炼分身的方式……quot;
quot;借体修炼？quot;方羽微微眯眼。
quot;我在被你……抓到之前……头一天见他，他当时就借了一名老者的体，当时我还询问过他……但他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quot;姜道人答道。
姜道人所说的这段记忆，方羽有印象。
当时的无尘子，用的是白空谷的身体。
quot;他借体修炼，修炼完之后……那具身体就属于他了？quot;方羽问道。
quot;……我不清楚，但按照他当时的说法，应该是的。quot;姜道人断断续续地答道。
方羽眉头紧锁。
如果当初的白空谷……就是被借体修炼的话……那么之后他的不对劲，似乎就可以解释了。
白空谷……从来就没有恢复过正常！
他一直都处于被无尘子控制的状态……或者说，他一直就是无尘子！
而白空谷……恐怕已经身死了。
这么一想，方羽豁然开朗。
如果后来的白空谷就是无尘子，那么久很好解释之前发生的事情了。
无尘子两次进入过圣院两次，他知道异族入侵的时间。
因此，他才会在异族全面入侵前忽然离开窥天局，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在方羽前往极北之地前，他又想利用白空谷的身份。从方羽口中套取有关那些连接域外法阵的消息，只不过表现得过于明显，被方羽察觉到不对劲。
quot;无尘子……不愧进入过两次圣院……气息竟掩盖得如此彻底，我竟然毫无察觉。quot;方羽微微眯眼。心道。
想了想，方羽又看向姜道人。
quot;你进入过圣院，那你在圣院里面得到的道果，有没有告诉过你有关异族的消息？quot;方羽眯着眼，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