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医小子,你没事吧。”
“嗯?怎么了,你们怎么都这样看着我。”云朔看着脸色严肃的众人疑惑不解。
“你刚才的神情...好可怕,而且你的脸色也很苍白。”夜月不安地站在一边,她明显地感觉到云朔的身体在颤抖,神色十分萎靡,就像刚刚经过一场战斗的野兽。
“我没事,可能是最近经常熬夜炼药,所以有些累了。”云朔勉强一笑,“我的称号已经想好了。”
“哦?”众人眼睛皆是一亮,很快就将刚才的事忘在脑后了。
“我的称号叫...”云朔想起刚才和奈洛的对话,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说,“湮灭贤者。”
“湮灭贤者?”众人对视一眼,同时倒吸一口冷气,他们都听出了云朔语气中的杀伐。谁能想到每天只是采药、炼药的的少年能想出如此杀气浓郁的称号。还有那语气中满是“老子就是湮灭贤者,谁不服老子直接让他灰飞烟灭...不,是湮灭”的口气是要闹哪样?
“行,医小子你牛逼,老哥我今后就跟你混了。”寻风对云朔一竖大拇指,脸上大有‘你不收我我就从一楼跳下去’的决心。“死开,贱人。”夜月一把将寻风推开,自己走到云朔面前有些担忧“小朔朔,一定要注意休息,最近看你好像睡得很晚。”
“嗯嗯,我知道了。”云朔连忙点头,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就算他觉醒了神谕也不禁感到一阵疲惫。
“哈哈,今天可是你入队的第一天,怎么能不好好庆祝一下。”格塞十分阴险地笑了,“当然,你只要将桌子上的干了就放过你。”
“老大,这样不太好吧。我才十三岁啊,先不说能不能喝,喝醉了怎么办,你们送我回去吗?”云朔愕然,看着格塞不像开玩笑的脸,立刻投降。
“唔...倒也是,那干一半好了,我们送你回去。”
“……”
“喂喂,小朔朔可不能喝酒,就算是低纯度的麦酒也不行。”夜月一把拉过云朔的手,同时对着格塞吐了吐舌头。
“嘿嘿,格塞,被月儿嫌弃了呦。没事,咱们都一样。”寻风勾起格塞的肩膀,幸灾乐祸地说,“人家可是说了哦,‘小朔朔可不能喝酒,就算是低纯度的麦酒也不行’。”
“寻风,你不是号称‘偷天大盗’吗?怎么连一个女人的心都偷不到。”格塞反唇相讥,瞬间戳中寻风的心事。“唉,我倒是想偷啊,可人家根本不理我,我有什么办法。”寻风的笑容一滞,立马变得满面颓然。
夜月仿佛没有听到寻风的哀怨一般,自顾自地和云朔聊天。
“好了,总之大家在出发前都要好好休息,我会在这几天尽量多炼制一些疗伤药以防不备。”云朔将茶杯里的“茶”一饮而尽,丝毫没注意到格塞和寻风脸上逐渐展开的奸笑。
嗯?酒馆里面怎么会有茶杯呢?而且这茶的味道……“喂喂,你们...这里面装的是什么?”云朔满脸通红,一副醉醺醺的样子。看到格塞和寻风脸上的奸笑时,不禁满脸苦涩。“早知道...就喝低纯度的麦酒了,也不至于...被坑了。”
“喂喂,格塞,你们还真把云朔灌倒了。他才刚觉醒神谕,气息还不太稳固这样会损伤拖身体的。”陌云月皱了皱眉,有些不满地看着格塞和寻风。“那杯子里是什么?”
“呵呵...没事的。”叶知秋缓缓摇了摇头,看着醉倒的云朔笑着说,“那杯子里可不是酒,而是有助于稳固根基的‘化龙涎’,只是效果和喝了酒差不多而已。”
“那为什么不一开始就给小朔朔呢?看到他被你们蒙在鼓里的样子人家心都痛了。”夜月气鼓鼓地望着格塞,张牙舞爪的样子就像一只野猫。
“呵呵,如果直接给他的话,他是绝对不会要的,说不定还会怀疑我们。”格塞仰头灌了一口,眼神有些迷离。“虽然云朔表面上很平淡,但这些年的经历让云朔形成了一种不信任一切的潜意识,他只相信自己,或许他是孤单惯了吧。”
一时间,众人都陷入了沉默。一个只有十三岁的少年,却有种孤单的感觉,在这种环境下沉淀了六年,然后像一柄孤傲的剑一样,将那些年伤害过他的人一一审判。
夜月怜惜地摸了摸云朔的侧脸,或许是常年与药材的相伴,云朔身上总飘着一股淡淡的药香,那香味让她有些心疼。
整个竹明城谁人不知,云朔六岁那年父亲无故失踪,自己被医师判为终身无法觉醒神谕,在此前云朔父子一直暂住的凌家也在云朔十岁那年将他赶出,遭到如此变故的云朔自然会产生一种阴影。
……
“唉,到了。”格塞背着云朔其余人则在旁边跟着,他们说你把云朔灌倒的,你来背。而寻风那家伙一早就没影了,所以只能由格塞背着云朔,好在云朔体型偏瘦,并不算太重。
将云朔放到床上时已近半夜。大家也就没有休息直接各回各处,为接下来的森林生活做准备。
大约过了两个时辰后,云朔被一声声低唤唤醒,奈洛就趴在云朔身旁不远处,睁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看着云朔。两人对视了几秒,云朔吓得差点掉到床下,满脸警觉地望着他,“你又来了,拜托每次能不能别突然出现,会吓死人的。”
“怎么会突然出现呢?哥哥,我可是一直在你身边哦。”奈洛眨了眨眼睛,满是笑意的说,“我可是听到了别人对哥哥浓浓地关心呦。”
“嗯?”云朔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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