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丝突兀地问了句。
“水可以使人兴奋吗？”
“让人兴奋的不是水。”笑了笑，看着不远处将恶作剧被识破的小柔扑倒在地，疯狂进攻妹妹咯吱窝的孙娇，以及咯咯笑着大声求饶的小柔，江晨微微眯起了眼睛，继续说道“而是大海。”
“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吗？”
莉莉丝歪了歪头，表示不能理解江晨语中的双关。
“我还以为你能理解。”
“就算是高级人工智能，也是需要学习之后才能理解的。”莉莉丝一本正经地说道，“所以，我希望你能告诉我。”
“对你而言，水意味着什么。”江晨反问道。
“意味着麻烦，”莉莉丝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将身上弄湿会很不方便。”
“这就是人和机械的区别，人行为的第一要素永远不是效率，甚至可以不是利益，”江晨哈哈笑了笑，将外面的衬衫脱下，当着红着脸悄悄偷看的姚姚，露.出了那身匀称的肌肉，回头看了莉莉丝一眼，“慢慢学吧，你的时间还有很多。”
留下了站在原地若有所思地莉莉丝，江晨向着海滩的方向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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