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追云神色复杂的看着吴允之,答道:“三师兄,请放心,追云定当加倍努力。”
吴允之未置可否,取过一本书页,打算开始今日的学程,可蒋追云心撩难耐,追问道:“三师兄,那立松坡的树...?”说话的同时,心虚胆怯的瞄眼看着吴允之。
吴允之唉一声轻气,缓缓放下手中书页,道:“小师弟还是那般性情,遇事便要知道答案之人,也罢,我且说予你听。”
蒋追云抖一抖精神,将腰挺得直了些,只听吴允之说道:“那立松坡之树确有与众不同之处,除了它的生长周期为一年之外,它还特别坚硬,同时释放出来的灵气也是甚多,于我们修仙人仕有极大的好处,不然师父也不会让你去那立松坡。”
蒋追云听到这里“噢”了一声,吴允之又接着道:“立松坡的树,生命特性很强大,也有其独立的生命特征,你可以把它当成一个单独的生命体,就像你发现的断木一般。说到断木,其实我是很惊讶的,短短一月的时间,你便能发现那断木的特性,也许这便是你的机缘。”
蒋追云听到这里,问道:“三师兄,那为何我感觉不到完整树木的生命特性?”
吴允之笑了,是浅笑,是意味深长的笑,说出了两个字:“用心。”
蒋追云又一次的重复了一遍“用心。”
虹峰副峰峰顶,千年苍松下,万里革正闭目盘地而坐,想必是在修炼,忽然,主峰云峰一道人影似惊鸿一般飞到苍松之下,那速度很快,人已然落下,竟然是云阳掌门柳易尘,但万里革却连眼都不睁开一下,似已入定,尘世万物俱无法打扰一般。
柳易尘也不生气,背着单手,望着云峰方向,开口说道:“师弟,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忘不掉吗?”
万里革还是未睁眼,但他说话了:“忘?为何要忘,留在心中,让它成为自己的一部分,待流年,细回味,也不失一种人生。”
柳易尘轻摇着头,又道:“可五十年了,依然没有她的音讯,当年她身受重伤,非死即残,想是已经不在人间,师弟你这是何苦。”
万里革同样不睁眼,问道:“掌门师兄今日来此就是为了和我谈论此事吗?我想掌门师兄应该有其他事情要跟我说吧。”
柳易尘像是习惯了万里革的态度,同样不生气,只是轻叹了一声道:“虹峰来了一位神秘的客人,想必师弟清楚吧。”
万里革终于睁开了眼,说道:“嗯,师兄问此事何意?”
柳易尘道:“那神秘的客人已来我云阳多日,昨日虹峰立松坡动作也如此之大,我见师弟一直未曾动作,想必师弟有自己的主意,今日前来便是想问师弟作何打算。”
万里革道:“我观它乃是跟着我的小徒来到云阳,或许这也是缘,顺其自然吧。”
柳易尘似也很洒脱,道:“师弟言之有理,那就让它顺其自然吧。只是,我万万没想到,这世间,竟然还有它的存在,哈哈哈。”笑毕,似想起一事,遂问道:“万师弟之徒可是那腹痛的蒋追云?”
万里革回道:“看来掌门师兄对他印象很深。”
柳易尘笑道:“他差一点就成了我的徒弟,我能忘记吗?对了,他腹中的东西和腹痛目前如何?”
万里革转头看着远方,嘴中道:“任之,观之,处之,坦之。”“万师弟还是如此的坦然呀,不过,我相信我的师弟,定然心中有数。”柳易尘补充道:“但他体内的东西关系重大,师弟身上的担子却又重了许多,却是苦了师弟呀!”万里革静如一副画,只有风吹着他的衣裳:“我和他有缘。”
柳易尘道:“是啊!尘事,莫过于缘,缘起缘灭,最终还是交给了岁月。”
万里革不答,柳易尘亦不说话,两人望着同一个方向,风吹着他们的衣角,柳易尘衣领过头,衣摆飘动,俨然一副枭雄,万里革静得如一副画一般,两两伫立。
一连几日,蒋追云都在用心的感受着立松坡的树,他不再用力的去砍树,只是用心的抱着树倾听,希望能感受到哪怕一丝丝的声音,可几日下来,俱是无功而返,唯一相同的是,每日蒋追云昏迷,肥鼠都会来到他的身边,直到一个时辰后方才离去。
这一日,段红雨来到了虹峰,告知蒋追云近来并州野兽频频出现,她又要和刑一铭下山去执行任务,走之前,又留了几瓶疗伤止痛的丹药,告知蒋追云腹痛时服下。
蒋追云伤感的告别段红雨和刑一铭,坚持用心的希望能感受到那树的生命特性,就这样,到了腹痛之时,蒋追云取出段红雨给的丹药,正待服下,一声声熟悉的“吱吱”声又传入耳中,蒋追云忍痛看去,看见远处肥鼠正“吱吱”叫着,模样焦急的看着蒋追云手中的丹药,蒋追云看到肥鼠,不知怎么回事,虽然在忍着巨痛,但心里却特别高兴,朝着肥鼠会心一笑。
肥鼠见蒋追云笑了,又蹦跳着朝前跳了几步。蒋追云岂有不懂肥鼠的心思之理,拿着丹药,手朝前伸了伸,再对着肥鼠招一招手,然后再也忍不住的倒在了地下,而一只手却伸得老远,摊在前面,卷曲着身体,用力看向肥鼠,眼神中透露出对肥鼠的喜爱之情。
肥鼠见蒋追云倒地,又看着蒋追云的眼睛,再看看蒋追云手中的丹药,终于忍不住的跑到了蒋追云身边,抓起蒋追云手中的一粒丹药就往口中送了下去。而蒋追云看见肥鼠拿了手中丹药,又看着肥鼠笑了,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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