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接着往下说,边本颐是个精明的老会计,却不是一个八面玲珑的生意人,服装店基本是靠老婆在经营,但他有个优点,就是老婆大人永远摆在第一位,无可代替。
他是怎么与洪晖健父亲相识的,我们这里就不去多说了,反正这个老男人在多次投资、炒股失败后,亏空了家底,又不敢告诉老婆,在走投无路之际,被洪晖健父亲骗进陷阱,参与了制售drugs的生意。
最后身败名裂,锒铛入狱,要不是罗意凡冒死重回午夜酒吧,与警方配合拿到洪晖健父亲遗留下的账本,他差点在监狱里吃上最后的晚餐。
当然老婆元木槿不离不弃,积极配合调查,卖房子卖公司替他赔偿,也是他能不死的重要原因之一。
说了那么多人,现在我们回到洪晖健身上,在这种父亲的教育之下,洪晖健长大后成为好人的几率几乎为零。
但洪晖健父亲做了那么多坏事,胆子应该很大啊?为什么如今会那么害怕儿子呢?原因同样也是两个。
第一,回归后的洪晖健像当初自己母亲一样,发现了他的秘密,但洪晖健可不是软柿子,而且非常聪明,很快便捏住了父亲的把柄,将他掌握在鼓掌之间。
为什么说是回归呢?因为在此之前,洪晖健父母离婚,他被母亲强行拉上回乡的火车,半途又逃了回来。
第二,洪晖健在逃回来之前,送走了母亲,至于这个送走是什么意思,以及前因后果,我不想解释,请大家要么去看罗雀屋事件,要么自行理解,抱歉。
因为当时的这个设定,是罗雀屋事件整部小说中我唯一纠结的地方,至今未能释怀。
洪晖健回来后,在家住了一段时间,避过风头,才出去找工作,他找的第一份工作,是在商场里当柜员,当时他还很胖,外表与程楚遇到时截然不同。
在商场工作期间,洪晖健结识了不满20岁的梁泳心,被他吸引,做出了一些过分的事情,结果遭到梁泳心严词拒绝,对此他一直耿耿于怀。
招惹程楚,也是因为程楚长得像梁泳心,能满足他的虚荣心。
以上,是过去发生的,与洪晖健及其父亲相关的一部分事件,我们把视线转回到现在。
洪晖健并不知道程楚住在哪间宿舍里,也不想再次去找程楚,只是想借着闲逛,消磨消磨时间而已。
他以为,自己今后有的是时间跟程楚周旋,没必要急于一时,但没想到,要足足再等半年多,他们才会第二次见面。
这第二次见面到底发生了些什么,我们稍后再来说,洪晖健当晚也不会再做什么特别的事情,因此直接把时间跳到几个星期以后。
自从被洪晖健跟踪后,程楚就决定不再去招惹这个男人,把他给的药膏都扔了,监工也因为之前的电话,没有再跟程楚提起去洪晖健那里就诊的事。
倒是洪晖健,为了见程楚,打过好几通电话,还特地跑去工地,结果被监工以程楚已经辞工为由,轰了出去。
随着雨季渐渐退去,程楚身上的红疹也开始自动好转,只是痂口脱落后,留下了很多不太明显的黑斑点。
这些程楚作为习惯了风吹日晒的‘大老爷们’,自然是不会在意的,他不像梁泳心那么注重外表,也没钱去拾掇。
某个星期三凌晨,天刚蒙蒙亮,工地还没有开工,程楚就急匆匆跑进了仓库里,这是一间不大的仓库,专门用来堆放工地上撤下来的废料,监工此时正在仓库里忙碌,他一晚都没睡,顶着两个黑眼圈还在抽烟。
被程楚响亮的脚步声吵到之后,他转过身来,手里拿着跟生锈的锯条,皱眉问:“你小子干嘛?!大清早咋咋呼呼的!”
“大叔……”也许是因为跑得太急,一开口程楚的话语就卡住了,缓了好一会儿才接上说:
“我要辞工!”
“啊?!”
一听此话,监工惊讶得张大嘴巴,连烟头掉地上都没有察觉,怔愣几秒,他踢了一脚边上的木头堆,把烟头踩灭,噔噔噔跑到程楚面前,吼:“你可是签了合同的,半途不干,你不怕赔钱呐?!”
“我是工人,赔不了几个钱,大叔,我真的有急事,不得不辞工。”程楚摆出一副乞求的模样,说道。
看着他挂满汗珠的小脸,监工瞬间冷静下来,程楚这个孩子,从来做事不亢不卑,也不太求人,今天这样,保不齐确实发生了什么大事。
因此监工缓和下语气,问他:“到底怎么了?跟我说说,大叔能帮你的一定帮。”
“大叔,是我家遇到了困难,妈妈为此很烦恼,所以我想多挣点钱,帮帮她,在这里环境虽然好,又有分红,但工期长,我要等年底才能拿到工资和红利,那样就帮不上妈妈了。”一口气说完,程楚撑着膝盖喘息。
监工被他说的云里雾里,一脸懵。
“等等,小楚,你是孤儿院长大的吧?哪来的妈妈?”
“我指的是孤儿院院长,她把我养大,我一直叫她妈妈的。”程楚解释。
监工才算明白过来,说:“那你说的遇到困难,指的是孤儿院遇到困难了吗?”
“嗯,”程楚用力点头,回应:“我们家是民营孤儿院,规模很小,虽然有国家补助,但基本还是靠院长妈妈一个人经营。年前一部分房租就到期了,牵涉到弟弟妹妹们住的屋子,因为换了房东,不肯再给妈妈优惠,还说要涨价,妈妈为此很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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