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要这样哭了,心疼死我了。”
阮江西红着眼,却没有像平日一样听话:“你要是再丢下我,我一定会哭得更厉害,天天哭天天哭,哭瞎为止。”
宋辞很严肃地看她:“你在威胁我。”
阮江西吸吸鼻子,重重点头:“是。”
如此威胁,有些幼稚,像个执拗的小孩。
宋辞服软:“你得逞了,我不敢了。”
阮江西笑了,刚哭过的眼睛有点肿,确实没什么美感,宋辞伏过去亲她,突然想到什么:“那天我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
阮江西愣了一下,然后笑着回答:“宋辞,对你,我确实蓄意而谋,从一开始,我就想把你据为己有。”
宋辞微抿的嘴角松开了,对阮江西的回答多半是十分满意的,夸奖她:“这种想法很棒。”据为己有四个字,完全取悦了宋辞,“我喜欢你的勇气,喜欢你的聪慧,最喜欢你为了占有我而费尽心机。”
前面两点不是重点,最后那句宋辞说得最得意了。
阮江西轻笑出声,又说:“而且这次,我又对你用计了,我并没有生病,我只是在算计你的心疼。”唇边梨涡深深,“果然,宋辞你来了。”
“我知道你是装的。”宋辞坦言,“手法很拙劣,不过对我很有效。”话落,将她拉到病房的门后,扣住她的头,用力地亲吻下去,痴缠亲昵间,宋辞说,“江西,我好想你。”
不到一个小时,宋辞自认推唐婉下水的消息,便像滚雪球般越滚越大,谋害一波三折,跌宕起伏直教人大跌眼镜,不少媒体揣测,宋少此番痛下狠手,只因宋夫人棒打鸳鸯,归根到底就是八个字:红颜祸水家庭不睦。但出于锡南国际的淫威,媒体不敢太大肆做文章,直到下午三点,警方介入调查。
诶,也就走走过场,锡南国际的事,就算有宋家在上面压着,警方也不敢太乱来,可是……
锡南国际能好好走过场吗?别说把宋辞请来录口供,就连面都没见到,直接打发了特助秦江过来。
当时秦江特助电话连线宋辞,开了免提,说是警方来请他录口供。
宋少是这么回答的:我很忙,你去应付一下。
张局长在一旁听得都快吐血了,听听宋辞这口气,打发叫花子吗?忙?忙着陪你女人吗?
张局长一张老脸真是挂不住,枉他舔着脸亲自来请,连宋辞的冷屁股都没贴到。
在警察局录口供的是专门负责刑事审讯的周警官,局长说是高血压犯了,也没交代个什么,他搞不清状况,就按程序来走,看了一下坐对面姿态十分闲适的男人:“秦特助,这录口供不是当事人的话……”周警官将手里的笔供放下,“这实在让我们为难啊。”
秦江双手交扣,撑在桌上:“你的意思是要宋少亲自过来?”
周警官委婉地表示:“我们也知道宋少日理万机,不过——”不是当事人,口供无效!无效!
秦江悠悠打断:“既然知道那就开始。”
锡南国际出来的了不起啊!你老板是宋辞了不起啊!
周警官咬咬牙,提笔:“姓名。”
秦江抬抬眼,一副‘你是白痴’的眼神。
周警官默默地在供词上写上宋辞两个大字,继续磨牙:“职业。”
秦江皮笑肉不笑:“我老板做什么的你不会不知道。”
“知道知道。”周警官一笔一划,用力地写在纸上。资本家三个字,都快要把纸划破了。写完,周警官吸了口气,尽量心平气和,“与被害人的关系。”
“周警官。”
周警官下意识立正坐好。
秦江跟了宋辞七年,气场学了个五六分:“我觉得这种形式主义的问题可以省略。”
你以为警局是你们锡南国际开的吗?但一想起锡南国际每年交的税款,周警官就很挫败,直入主题:“宋少为什么要推宋夫人下水?”
秦江丢了个意味不明的眼神:“媒体不是报道过了吗?”
“哈?”人民警官哪有那个美国时间看报道,态度严谨,“还请仔细描述一下。”
秦江直接引用了一下某媒体人的高度总结:“棒打鸳鸯,家庭不睦。”
棒打鸳鸯……
逗他玩吗?这也叫行凶动机?
周警官笑得很假很僵硬:“秦特助,请不要开玩笑。”
亲特助一本正经:“我们宋少日理万机,从来不开玩笑。”
这口供,没法录了!
周警官正想罢工,外线打进来:“周警官,宋夫人撤诉了,局长说这个案子结了。”
“结了?”搞什么,宋家人权大势大,也不能这么不把法纪当回事啊。
“宋夫人亲自打电话过来了,说不告了。”
周警官挂了电话。
秦江起身:“我可以走了?”
周警官把那张供词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里:“不送。”
浓妆艳抹,脱下正装,一身修身的裹胸短裙,灯红酒绿里,谁会料到,那个在舞池里扭动的女子是一市之长呢。
据说宋应容上任之前,玩得很疯。可想不是空穴来风。
顾白接了个电话回来,宋应容刚跳完,气氛很好,将披散的长发撩到耳边,坐在台上调酒,她问顾白:“killer怎么样?这酒烈喝着过瘾。”
顾白略带歉意:“抱歉,有急事,不能陪你喝酒了。”
宋应容手上的动作一顿:“本市长最讨厌被放鸽子。”然后若无其事般,将一杯调好了的酒推到顾白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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