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木镇酒馆里的酒客们有的喝够了蜜酒,有的挨了酒馆老板娘耳光,有的喝醉打架,发泄完一天剩余的精力,趁着月色各自散去,早点休息明天还要上工。
随着各家窗口的灯光陆续熄灭,热闹了一天的溪木镇,这个时候才算是安静下来,仅仅偶有会有巡逻的守卫在街道上走过。
就在多数居民都已熟睡,巡逻的守卫也已经找个清凉透风的地方偷懒的时候,溪木镇南门外面不远处出现了几个身影。
月光下,是四个年轻人,各自背着武器和背包,都是一身猎人的装备。
“嗨,都到了吧?弗洛德纳!阿尔诺!哈肯!”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响起。
“快闭嘴吧,雷夫!你小声点,这里离你家太近,让阿沃尔大叔听到了,咱都得完蛋!”那个被叫做弗洛德纳有点不耐烦,“就咱四个人还用点名么。”
“哎好,我小声点,”雷夫是镇上铁匠阿沃尔大叔的儿子,遗传了他爸爸的诺德人基因,是个大块头,“家伙都带齐了吧?我把我爸爸的钢弓偷出来了,嘿嘿。”
“我也是,我家的祖传的猎弓我也带上了,”叫阿尔诺的是个木精灵,瘦长的身体但是拥有宽大的肩膀和粗壮的手臂——据说他们是天生的弓箭手。
“我箭术不行,就把我父亲的盾牌和钢剑带上了!”叫哈肯的年轻人说。
“你呢,弗洛德纳?”雷夫见弗洛德纳不接话茬,就问道。
“不比你们的差!猎手的本事不光靠弓,射不准照样白搭!”弗洛德纳拍了拍腰上的大猎刀,一副臭脾气的样子,“咱们的马都藏好了吧,哈肯?”
“藏好了,都在溪边的巨石后面,我下午一直在那里看着,五匹马,都是我家马场的好马!”哈肯指着河边说。
“屁的好马!搞几匹天际马来看看!”弗洛德纳嘴里没啥好话,“快走吧,到守护之石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呢。”
另外几个人似乎习惯了弗洛德纳的臭嘴,也不生气,一起往溪边走去。--
在树上靠着的良岩已经被兜里的鬼叫声吓起来第六次了,每次醒来都解开腿上的尼龙绳,放松10分钟,并检查腿上的伤口。最后两次检查伤口,已经不出血,开始有结痂的现象,看来不用再系紧尼龙绳了。
“按地球上算,这会儿应该凌晨两三点了吧,”良岩看看天上,还是满天繁星,不过两个月亮已经一个“东”去,一个“西”去。困得睁不开眼的良岩,最后检查一下身上捆到树干上的尼龙绳,确认没有松动,调整下坐姿,闭上眼打算睡一会儿。
昏昏沉沉中,良岩就发现那只白狼站起来了,白色的光球又重新出现,发出刺眼的光芒,这次白狼没有发射“白影”,却从树下朝着良岩扑来,蹭蹭三两下就扑到良岩的树杈上,张开血盆大口冲着他的脖子就咬下来……
“啊!!!”良岩大叫一声,醒了过来,看看了四周,“原来是做梦,吓死我了。”
天亮了,新一轮的太阳泛着红光从朝霞里面慢慢升起。
惊魂未定的良岩从一旁树叉上摘下昨天晚上挂上去的弩,透过瞄准镜又观察了下地上趴着的白狼。
“好像没动过,确实死了。”良岩放下心来,往四周看了一圈,没什么特别情况,于是准备下树。
腰上的尼龙绳解开,并起来,在头顶上的树杈上打个扣,先把背包和上好箭的弩慢慢放到树下,然后把尼龙绳换了一种活扣,自己拽着其中一根也慢慢滑下树,到了树下,用手拉了下另一根,活扣解开,尼龙绳掉到树下。
良岩先端起弩瞄着白狼尸体慢慢走过去,还是不放心,得再确定下。
到了跟前,一边端着弩,一边用力踢几下白狼的尸体,狼头还保持半埋在泥土中的样子一动不动。两只弩箭插在狼尸上,一支正中后脑,一支射中腰部,死的不能再死了。
“你大爷!这一晚上折腾的,你说你跟我较什么劲,没命了吧。”把巨狼活活蒙死的良岩活动下酸痛膀子和腰腿,开始收回昨天射出的五支弩箭,包括刚组装好弩时射到树上的一支和被削断的一支,还有一支射到地上,两支在白狼身上。
拔起地上的一支和白狼腰上的一支,再去拔白狼脑后部的那支。
“叮!”
“咦?”良岩一下拔出白狼脑后部的那只弩箭,却带出了一个什么东西,落在旁边的一块石头上,弹了一下,发出一声脆响,落在地上。
“宝石?”良岩把这个东西捡起来,甩了甩上面沾着的狼血,居然是一块鸡蛋大小的,具有多个平面和棱角的,闪着五彩光芒,并且半透明的“石头”。
拿到太阳底下再仔细看下,“石头”里面好像有什么在流动,液体一样,那五彩的光芒就是从里面流动的“液体”上发出来。
“真奇妙,狼头里面还有这个,狼宝么?”良岩掂了掂这块石头,握在手里感觉有一点点热度,“难不成是这头狼魔力的来源?嗯,相当有可能啊!”
这东西不知道白狼身体里面还有没有,良岩看看已经僵硬的狼尸,心想算了吧,有没有用还不好说,再出别的变故就不好了。
良岩将“石头”装到背包里,围着树下转了两圈,没发现被削断的那两个半支的弩箭,太乱了,到处是断了的大小树枝,碎草叶,还覆盖着一层白色的碎纸,去不远处取回射到树上的第一支弩箭。
“到底是什么力量?它是怎么做到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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