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的开始寻找原本追踪的路线,追溯追踪魔术消失的方位,青很快的就把目光锁定在了可能是目的地之一的地方,那就是坐落于新都最边际,各种意义上都让人感到不舒服的东木教会,当然同时也可以亲切的称为言峰教会,因为这个教会在新都还是有些名气的,当然不排除可能是因为坐落在墓地旁边,所以对其了解的人比较多。
想到这里青不由自主的挑了挑眉,这又是什么神展开?在进行过一次战斗之后,然后在这深更半夜的跑到东木另一边的教会那里?即便有急事也用不着这么着急才对啊,明明再过几个小时天就亮了,而且学校有放假,某种意义上根本不需要急匆匆的。但是事实就是这般没有改变的余地,自己所搜寻卫宫士郎的气息就是朝着教会那里去了。
摇了摇头将稀奇古怪的念头从脑袋里摒弃,同时加快脚下的步伐朝着教会的方向前进,因为rider的出现已经阻碍了不少的时间,这样一来比原定计划更晚一些到达就变得理所应当,尽管说早到晚到其实一点都没有关系,但在这深邃的夜色底下总能让人有一种深深地压抑感,莫名其妙的总觉得会发生什么,况且教会中之人在十年前也是事迹不少。
快速的前行,不知不觉天空中的云层已然舍弃了与月亮你侬我侬,任由明亮的月光重新回到地面,转瞬间就像整个世界都亮了很多,遥遥的坐落在山坡上的言峰教会也陷入了出来。与之同时悉悉索索的武器的碰撞声也一并传了了青的耳朵!令人惊讶的情况,当然同时也在意料之中,在这大半夜的不躲在家里而在这种显眼的地段乱逛,不引来其他敌对阵营才是怪事。
不过这绝对不是说风凉话的时候,青进一步的加快了脚步,说实话要不是rider的闹事自己应该早就到了,如果是那样的话说不定还能赶上那边的战斗,但是现在看来只能是中途介入了,而且还不知道能不能赶得上,因为自己越是距离教会那边近,战斗的动静就越发激烈!互相对抗武器撞击的鸣响声简直就和炸弹一样的尖锐刺耳。
很快,青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事发地点,但同时入目的一切却让人深刻的沉寂下来“------------”
那是飞溅而出的血液,抛飞的内脏和肠子就像庆祝活动拉炮内的彩纸一样四散而出,而制造出这个场景的是一个巨大的犹如坦克一样的身影,其手中做出这挥砍动作的奇怪武器,显然这就是一切的根源。而那腹脏被打的支离破碎的‘人’?不清楚还能不能算作是人,但多少还维持着人的形态,那就是前不久刚死过一次卫宫士郎。
‘啊~这小子今天到底是要死几次啊?~’青有点无法直视的闭上了眼睛,明明今夜已经眼睁睁的看着其被杀死一次,而现在没过几个小时又是目睹了一次,而这次相对来说死的应给更加彻底,一整个腹部都被巨兽以巨刃砍碎,充满着施暴者血腥和暴力的将内脏抛洒出体外,就像被玩坏的玩偶一样摔落在地上,余力不减的滑到远处。
真是无聊!!难以平静的心中冒出了这个念头,两次无能为力的惭愧感摧毁着作为长者应当看护好后辈的尊严。青睁开眼睛看向理应站在弱者面前与敌手做对抗的战士,阿尔托莉雅,那是多么熟悉的身影,还是和以前一样的金色发丝,还是和从前一样的圣绿色眼瞳,但此刻这眼瞳中散发出的是震惊的颜色。她再一次的以降临这片土地,但有是再一次的让理应守护者死于面前----
----真是无聊----青沉默的垂下眼帘,不知道该死耻笑自己的无能,亦或是嘲笑他方的过失,因为现在,此时此刻一切都已经晚了。转头看向巨人后的身影,那真是讽刺的身影---爱因兹贝伦的少女,和十年前那位,同样拥有着漂亮银发的女性一样美丽,可是,这真的是犹如世界所开下的玩笑一般---对过去的报复,于今夕的恩怨。
心中无法避免的失望,虽然说这次获得的情报足够的惊人,甚至足够扭转战局,但却怎么也让人高兴不起来。兴许对于任何人来说今夜获得的情报都足够欢呼雀跃,因为这本同于握住了一般的胜机,但可惜这任何人却不包括自己。眼前这是一场犹如梦魇的战斗,本不应该被杀之人被杀,最不想面对的人再一次出现,充满着讽刺的,是眼前一切的成果。
走吧,已经不想再看下去了,青望了眼天空中皎洁的月亮,低头看向同样招呼从者撤退的那位少女。而出人意料的,眼神对上了,那位少女发觉了自己的存在,同时在这离开之际目光交错。那位爱因兹贝伦的少女微微笑了笑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的扭头走了,没有刻意的声张,但也没有当做不闻不问,因为那红色的眼瞳中充满着的是冰寒冷冽的敌意。
望向明亮月光下的教会,青迟疑了一下,起身绕过了惨烈的战场,前往那溢满这冷酷和庄严的神圣之地,因为既然都已经来了,那么就稍微拜会一下这次圣杯战争的监督者,原因这种念头其实自己早就已经有了,只不过由于时间关系一直没有行动。无法抑制的再度看向同样在战斗中受到重伤的阿尔托莉雅,心中是说不清道不明的苦涩。
从教会侧边的围墙空手掰开钢铁的围栏,顺着足够人进入的椭圆形大洞进入教会的区域,阴暗和腐败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人恶心的感觉却还不仅于此,那西式的高耸建筑当中给人的感觉更为浓重,而那就是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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