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萧振宇的话,李桂兰抹眼泪的手一顿,放下,眼里更是像淬了毒一般的看着萧振宇,在和萧振宇眼神相遇那一刻前便低下了头,只是眼里的狠毒久久不散,手里的手帕更是用力的绞着。
这一切夜月都看在眼中,但并不对此作声,只是面色无辜的看着萧振宇的眼睛,“我一醒来,以前的事情便都不记得了。”
看着这样目光清澈无辜的夜月,萧振宇一阵心痛不忍,出声安慰道,“月儿,不记得也不要紧的,有什么想知道可以过来问爹爹,也可以……”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月儿就不亲近溪儿了,现在月儿失忆,或许能让他们亲近亲近,那样自己对溪儿或许能少一些内疚,“月儿也可以去佛堂问你娘亲。”
“……”夜月迟疑了一下,虽然她现在占着这副身体,但并不代表她就要接受原主身上的一切,她还是不习惯称呼一个陌生的女人为娘亲,“她怎么了?”夜月虽然没有直接问初芷溪为什么在佛堂,但意思也很明显。
“太医怎么还没来?”萧振宇话题一转并不回答夜月的话。
“如薇呢?”想到那个自己连名字都不愿意取的女儿,萧振宇一种无力感爬上心头。无论自己再怎么不喜欢这个女儿,再怎么的选择忽视,也无法改变自己当年因多喝了几杯而对溪儿的背叛。
“和若云公主去游胡了。”想到这,李桂兰绞着手绢的手也松了几分。也就只有自己的女儿才能得皇室的人看重,才能真正的母仪天下,那贱人生的贱蹄子也就只配给自己和薇儿提鞋。
“混帐,姐姐出了这样的事,她还有心思游湖,这样不知尊长爱长的人还想皇后,简直痴人说梦,”本来因为夜月受伤的事情就心情不好的萧振宇,刚又想到当年自己喝酒误事的事,心中更是恼怒,现在又听到自己的另一个女儿在月儿受伤的时候不知体恤关怀,而是跑去游湖,还是和皇室的人,他竟不知这对母女对月儿的皇后之位如此觊觎,萧振宇的一腔怒火恨不得立马湮灭了这些贪得无厌的人,“去叫人把她叫回来,一个月面壁思过,谁都不许探望,尤其是你。”说着萧振宇的虎目对着李桂兰又是恨恨一瞪。
“是若云公主叫人来传的,薇儿她……”李桂兰还想为萧如薇开脱,但在萧振宇杀气毫不掩藏的的情况下立马止了声。
她怎么忘了眼前的这个男人是晟曦国场面征战在外的铁血将军,在他面前讲求的从来都是军令如山。
都是这贱蹄子,薇儿才会受罚。早晚有一天要让她死无全尸。李桂兰阴毒地瞟了一眼夜月。
“将军,张太医来了。”一路用最快的轻功从太医院提着张颐达的飞昂也刚刚回到了将军府。
“下去领五十军棍,好好反思下自己的错误,”萧振宇也不看跪在地上的飞昂,便转头看向张颐达,“张太医,麻烦看一下月儿的伤。”
“每回一有事,都是真的提着我就过来。我这一把老骨头早晚被你们折腾没了。”张颐达说着狠狠的瞪着一眼萧振宇,然后看向夜月,“女娃子,你这次又是为哪个情郎,竟还闹起了自杀,”张颐达靠着夜月脖子上的勒痕调笑道。
夜月看着如此和自己那便宜父亲和自己说话的张颐达——山羊胡子,藏青色的太医袍,一副老顽童的样子,一脸兴趣显然地看着他,并不说话。
听到如此说夜月的萧振宇立马就不答应了,立马怒道,“张太医,太医就要守好太医的本分。”
“你这臭小子,当年要不是我把你从娘胎里拉出来,你能有今天,”张颐达吹胡子瞪眼的怒视着萧振宇。
当年将军老夫人在生萧振宇的时候遇到难产,所有的所有的太医都束手无策,当时还是刚入太医院的一名小太医的张颐达力劝老将军采用他的药方,才勉强吊住了老夫人的气力,顺利生产,也才有了今天的萧振宇。
“你……”想到这件事,萧振宇感到一阵头痛。除此之外,再加上溪儿生产时也遇到难产,也是这张颐达的药方才救得溪儿和月儿母女平安,虽然溪儿因此伤了身,但毕竟是保住了性命。包括自己在内这张颐达一共救了自己亲人的四条命,也因此他才敢这么和自己说话,自己却不能拿他怎么样。
看着不再应声的萧振宇,张颐达也点到为止的住了口,走到夜月床边,坐到小厮准备好的椅子上,一块方巾轻搭在夜月的手腕处,一手抚着胡子,一手把着夜月的脉搏,过了一会儿才说道,“没什么事,脸色苍白是因为气管被勒住,呼吸不畅,待会我开两济药调理调理就可以。至于脖子上的勒痕,用这瓶凝肌露没隔四个时辰涂抹一次,两三日勒痕便可完全消失。”张颐达把从药箱里拿出的凝肌露递到夜月手中,起身往书桌处写药方。
“飞白,你待会下去吩咐厨房先准备些清淡的吃食,然后亲自和张太医去拿药。回来之后把大小姐院里的下人都叫到我书房前。”萧振宇对闻声赶来的管家飞白说道,然后瞟向李桂兰,“还有你,滚下去,别没事就过来打扰月儿。”
“是,将军,妾身先行告退。”李桂兰听到萧振宇的话,手里的手帕又是狠狠的扯了一下,却也只能忍气应声退出。
飞白也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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