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南水还是忍不住站了起来,向窦怀湾一礼,沉声道:
“会长!燕十三乃我流沙会之仇敌!整个左殿,几乎被其屠谬一空!现在会长却令其掌左殿,是否尚且欠妥?恐寒了弟兄们之心,望会长大人三思!”
“就是!”
“说得也是!”
“席长老所言有理”
大殿内外,流沙会一众成员,小声附和席南水。
窦怀湾听完席南水之言,起身,朝大殿内坐的各位武痴、尊者行礼,然后朝大殿内外的‘流沙会’弟子说“一、燕十三和本会本无过节,正所谓天下人无利而不往,和燕左殿先前的冲突,也不过是因浮山那赏金榜!”
说到此处,窦怀湾稍微停顿,看了下,大殿内的猿北月他们也都没有说话,只是听着,于是接着道:
“其师身陨,燕左殿不顾生死,单人来我流沙会!虽屠我左殿修士,但其勇可鉴!如此人才?我流沙会得之!幸!”
窦怀湾正要继续往下说,就见雄洛索磁婆起身,朝窦怀湾一礼道:
“窦会长!再怎么说,那燕十三也是屠你左殿之人,你这么做岂不是陷左殿千百义士于不义?呵呵!该不会是有什么其他见不得人的想法吧?”
“尊者所言、、、有据,但无理,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流沙会为赏金!得之其运!失之其命!难不成为钱卖命还是义不成?、、、”
“那你的意思是?、、、、流沙会是一群流寇!”还没等窦怀湾说完,雄洛索磁婆就愤愤地抢过话题说,看样子很替‘流沙会’的修士不平。
窦怀湾也不慌张,抚了下下颌处的胡须“我没说本会是流寇!但也不会把简单的讨生活称之为人之大义!错对我流沙会只认理,那依尊者之言,300年前!浮水帝国因我流沙会骚扰其边境,沉坡一夜坑杀我修士过千,那我是不是该死磕浮水?”
“这!、、、、、”雄洛索磁婆一滞,他是真没想到,窦怀湾会对他如此说话!
看雄洛索磁婆无语,窦怀湾也不与其较真,回身又对大殿上的众人一礼说“流沙会!是一群散修不假!为讨生活,也做过很多于义不顾之事,但真有大义当前,我会愿以身护之!”
窦怀湾走下首座,龙书怀扶了对方一把,放开龙书怀的手,窦怀湾接着道“现如今,大陆野人山盗猎猖獗!其辖地更是民不聊生!霍尊者约我同守平野周边,我知有险,但往!不求大义,但求无愧于心!”
说到最后,窦怀湾几乎是盯着席南水把话说完,其音高亢,其情激愤,可见一斑。
次时在大殿上的众人,那一个不是人精,经窦怀湾这么一点,谁还不知道,这是被雄洛索磁婆当枪使了,脸色自是十分难看。
雄洛索磁婆次时也有点后悔,刚才和老家伙较什么真,等众人一走,自己伙同席南水反了就是,难不成你一小小武痴,没了流沙会众修,我还怕你不成,至于那个什么燕十三,手下不足百人,等窦怀湾一走,自己到平野见不见着对方都两说!
可刚才自己和对方一番理论,却是露了跟脚。
正在雄洛索磁婆后悔时,只见席南水朝身前的窦怀湾一礼,一副不甘悲壮的样子,沉声道:“大人!您之决定、、、、我从!但燕十三屠我兄弟!不可没个交待?我愿替兄弟们讨个公允!十招!倘那燕十三能在我手下走过十招!便是我流沙会兄弟!望会长成全!成全我流沙会百十忠魂之请!”
席南水现在也已经看出来了,窦怀湾不傻,能叫燕十三守平野,有些事!就是再遮掩也没其意义,于是,干脆跳明了说,趁现在雄洛索磁婆还在,大殿之上,高人虽多,但真和窦怀湾穿一条裤子的却是没有。
窦怀湾那能不知席南水其人之恶,心里早就把席南水祖上十八代以内女性问候了个遍,和燕十三比武!你席南水也好意思说?武痴和宗师?可比吗?你以为这是道域和元域啊?
可对方的话,确实刁钻,席南水不说是自己要比,他把‘流沙会’被燕十三砍杀的那些修士抬了出来,这是将自己军啊!
正在窦怀湾为难之时,雄洛索磁婆起身,也不朝窦怀湾行礼,朗声道“席长老高义!此举,即解决了贵会前嫌!又可对新任左殿加以考验,足见其对流沙会之责甚礼,窦会长!有席长老这样的忠士,应放手啊!”
雄洛索磁婆话音刚落,席南水在窦怀湾身前躬身垂首,再次沉声道“望会长!成全我流沙会百十忠魂之请!”
此时窦怀湾被席南水和雄洛索磁婆,一唱一和已经推到绝地,再推下去就是散了‘流沙会’修士的心,只好不甘地道“好!就依席长老!我这就宣燕左殿回会!”。
窦怀湾答应席南水不情之请实属无奈,但心中也藏了一丝侥幸,毕竟燕十三和狗儿他们有旧,现在趁古曼有人,叫来燕十三未必就是一件坏事,所以,当席南水把他逼到大义之死角时,他立刻命人传燕十三回流沙会。
席南水和雄洛索磁婆也没想到,窦怀湾答应的如此爽快,而且龙书怀把那消息鸟已经放飞。
当看到狗儿和楼森木喷血似的眼睛时,二人释然,但也是没有办法,席南水谢过窦怀湾,雄洛索磁婆心里却千百次的骂席南水蠢,你就不会等众人走了再、、、、哎!真蠢!
果然,随后窦怀湾诚恳邀请在场所有人员,届时观看燕十三和席南水的比斗,说什么流沙会有幸,望各位对他这位左殿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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