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不许他索要她女儿从他闺女那里骗去的那笔钱,并且无偿答应达成和解!
白莲花的算盘倒是打得啪啪响,可是白爱国不让她进他的家门,这个计划就没办法实施。
白莲花马上浑身无力的靠在墙上,气若游丝的对白爱,我身体不好,你忍心让我站着吗?”
白爱国不为所动,一脸厌恶道:“你又不是我啥人,我咋不忍心了?
你就说你给不给钱,不给就滚,也别想庭外和解了!”
白莲花见状,知道自己的计划恐怕无法实施了,从包包里掏出两千块钱来,却没急着给白爱国,泪眼婆娑道:
“这两千块钱是我四……虽说我信得过你,但是小蝶那孩子浑得很,我怕你不写收据,她到时不承认我替小洁把骗她的生活费赔给她了,你看……你是不是……”
白爱国对她的憎恶达到了一个新高度,这个贱人动不动就掉眼泪,真他妈恶心!
他冰冷道:“不就是写份收据吗,我这就进屋去拿笔纸。”说罢转身。
白莲花灵机一动,赶紧紧跟着他往屋里钻。
“你想干什么?!”白爱国察觉到她的意图,厉声喝道,一掌把她给推了出去。
白莲花装柔弱不堪,连白爱国那一掌都承受不住,跌跌撞撞地向后退去,站立不稳,“失足”从楼上滚了下去,然后装晕。
心想,自己都晕过去了,肯定会把白爱国吓坏,送她去医院,到时再逮着机会冤枉他非礼她,把他那一大笔下岗费全都敲诈到自己的口袋里。
自己不能让他辜负了一次又一次,还被他妻儿敲诈陷害白洁,无论如何要让他付出代价!
头顶砰的一声防盗门关上的声音,白莲花趴在地上微睁着眼睛往上偷看,这一看她差点气炸。
妈蛋!白爱国那个杀千刀的居然进了屋,而且还把大门给关上了!
白莲花尴尬了,是自己爬起来呢,还是继续装晕?
她正在想哪一种方案能够保住她的人设不崩时,楼上楼下有几个中老年妇女在屋里听到动静走了出来,看见躺在楼梯上装死狗的白莲花,夸张的叫着:“哟!有人晕倒了!”
有两个中老年妇女快步下楼去扶白莲花,跑得胸前波涛汹涌。
还有一个像失火了似的,拼命的拍着白爱国家的防盗门:“小白,小白呀,你堂妹晕倒了,你赶紧出来看看!”
白莲花因为经常来白爱国这里,所以楼上楼下的邻居都认识她。
防盗门应声而开,白爱国手里拿着个瓶子,瓶子里装着淡黄色的液体。
他安慰从楼上楼下聚集过来的街坊邻居:“你们都别急,我这个妹妹有羊癫疯,她这是发病了。”
“那赶紧送医院去!”有热心街坊急吼吼道。
“不忙着送医院。”白爱国温和道,“我们乡下有个土方法,只要发了羊癫疯,给病人灌一瓶尿,或者往她嘴里塞一坨牛屎,病就能够控制住。
我现在试试给她灌些尿,看能不能好,不能好再说。”
白莲花暗暗叫苦不迭,她根本就没有羊癫疯,她小时候装过几次羊癫疯,但那只是不想干农活儿而已。
乡下是流传着用牛屎和尿液治羊癫疯的说法,可、可也没见谁真的这么治疗过羊癫疯。
主要是他们那里十里八乡也没人有羊癫疯。
她虽然装了几次羊癫疯,可她亲妈也从来没有用牛屎和尿液治她的羊癫疯,总是给她掐人中把她给“治了过来”。
啊啊啊!这个杀千刀的要是真的把尿液灌到自己嘴里多恶心啊。
千钧一发之际,白莲花悠悠地“醒”了过来,刚想张嘴说自己没事了。
就见白爱国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把手里的那瓶黄色液体不由分说的灌进了她的嘴巴里。
白莲花整个心态完全崩了,霍然从地上跳了起来,一蹦三尺高。
白爱国对着那些围观的街坊邻居微笑着道:“我们乡下的土办法可真见效,我堂妹一下子就活蹦乱跳了。”
众人不知该摆出个什么表情来,全都暗暗的探究的打量着白爱国。
在心里腹诽,这家伙是故意整他堂妹的吧,刚才他们在家门口发生过争执,他们在屋里可是都偷听到了。
不过猜测归猜测,他们拿不出证据来。
就算拿得出证据,他们也只会看破不说破,就算白爱国真的在整他的堂妹,那也是他兄妹间的矛盾,跟他们无关,他们是不会趟这趟浑水的。
白莲花强压着一肚子的怒火,违心的对白爱国说着谢谢,然后要去他家里漱口,洗去一脸一身的尿液。
白爱国为难的摊摊手:“我家的厕所堵了,这两天我都是去的公厕。”
他转头对一个邻居道:“麻烦你把我妹子带到你家里清洗一下可以吗?”
都是一个单位的同事,而且白爱国还曾经是他们的领导,对他们这些左邻右舍也格外照顾,他开口请求帮个小忙,人家谁好意思拒绝!
那个邻居热情地请白莲花去他家里清洗。
白莲花差点气出了脑溢血,她几次三番千方百计的想要进入白爱国的家,全被他死死挡住了!
在白爱国的邻居家清洗过后,白莲花“弱不禁风”的和白爱国告辞离去了。
白爱国转身进了自家屋子,一头扎进卫生间用肥皂拼命的搓手。
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都没有做过这种恶心的恶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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