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宇又说道:“你不打算跟我道歉吗?”
李悠然看了眼白宇脚上脏兮兮的运动鞋,说道:“对不起。”
“真乖啊。”白宇勾起嘴角,碎发半遮住他的眼睛,里面有教室日光灯的倒影,白色的光如水一样,亮闪闪的。
“白宇!”隔着一条过道儿的王雪丽听到动静,伸头瞪了白宇一眼:“你干嘛呢!”
白宇从位置上站起身,手里拿着个超市赠送的那种塑料水杯,说道:“关你屁你。”
过了变声期显得有些低沉磁性的声音从李悠然耳畔飘过。
白宇走出教室,留给李悠然一个吊儿郎当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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