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句该不会是要来一句还从来没人敢打过我?
“还从没人敢打我……”
安歌:“……”
……
“我打了
。”
安歌挣扎不开,索性不挣扎了。在一个喝多了的男人怀里挣扎,后果是什么,她不是不知道。
上一次已经吃过一次亏了,再犯就是傻了。
虽说和他已经睡过了,过程也不是不能接受,但是她不想和他做。
真心嫌他……
脏……
“殷牧离,你要真觉得被我抽了一个耳光心底很不爽,你也抽我一耳光?”
安歌头微微侧过,把和她抽殷牧离同边的脸颊转向殷牧离的同时继续说道:“你抽完我耳光,也烦请你躺好,被我拖到地上感受一下……”
殷牧离:“……”
……
在他的印象里,安歌的性子是很温的,温到没有脾气。
母亲因为他腿的关系,就算安歌嫁进了殷家,她也是对她百般刁难,万般看不顺眼。
但不管怎么刁难,她总是温温和和的,一副你说的都对,都是我的错态度,从不反驳,也从不辩解。
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样子,毫无个性。
但自从一个多月前,年会喝多睡了安歌后的第二天的那个早晨,他才发现,娶了之后就没正眼看的女人,其实并不是自己偶尔在殷家大宅看到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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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牧离。”
安歌眉头狠狠的拧起,看着坐在自己腰上,起身解着他身上衣扣的殷牧离,脸上大写加粗不愿意。
殷牧离解自己衣服速度很快,直接利落的解了衬衫领口的几粒纽扣后也没了继续解的耐心,直接一手提着一侧的领口,往上一扯。
衬衫直接从头顶扯掉,随手扔到地上,露出他线条极好的月匈腹肌……
身后是走廊的灯,卧室虽不明亮,可却足够让安歌看清他的身材。之前和他做的时候,她的双手就已经在他全身感受过了,他的好身材……
卖弄个什么劲……
“我不想。”
安歌在殷牧离手探向她腰侧,打算把她衣服往上推的时候,按住了他的手,明确的拒绝着。
我不想三个字声音不大,但字字都透露着她的不愿。
“我现在要睡你。”
殷牧离反手扣住安歌阻止的手,直接扯开,大手再次摸上她腰的位置。
原本只有怒火没有慾火,司爵的事就一直压在心口位置,他用酒没得到宣泄,在回他自己住处半路上,莫名的就改成到这里
。
这会儿把安歌压着身-下,有股邪火从小月复处点燃。鼻息间除了自己呼出的酒气外,便是安歌身上那股扰乱人理智,挑勾起男人身体里邪火的那股体香……
越是往鼻子里窜,越是撩着他小月复处那股邪火越烧越旺。
不明的灯光里,看着安歌那张在他眼底不算很出众的脸,虽不丑,但也没到好看地步,勉强也只能说能看。
殷牧离盯着安歌,同样的一张脸,现在这样看着很是普通,可那天晚上在他怀里绽放时,那股子野劲可以让任何一个男人为之疯狂。
双颊染上媚人的绯色,眸子被情慾点亮,像是天边最闪亮的那颗星,不压抑自己心底的想法,不扭扭捏捏,那盘上来的双月退,在自己身上留下的一道道抓痕,狂野劲,撩的人情不自禁的在她身上一次次的沉沦……
殷牧离越是想,脑海中那晚的记忆便越是清晰。原本是悔了睡了安歌,但这股子情绪在一个多月时间里发酵后,那晚发生的一切,并未真的被抹掉,反倒像是把那股子滋味给融入了骨血当中……
……
“我不想和你睡。”
安歌这次不再是按住他的手而是直接扯开……
“安歌,需要我提醒你什么叫该尽的夫妻义务吗?”
这还真是第一次有女人当着他的面和他说,不想和他睡。
他想睡一个女人,还轮得到一个女人说愿意和不愿意了。他开口睡谁,谁不急吼吼的把自己月兑光乖乖的等着……
他现在就是想睡她,借酒发泄是下下策,想当初他劝借酒浇愁的莫司爵时,还会说喝什么酒,直接找个女人泄-泄-火是最快的方法……
他现在就可以用这种方式,还是合法的。
‘夫妻义务’这四个字似乎是堵住了安歌的嘴,看着压着自己尽乎是在耍无赖的男人。
别说她本来就不想和殷牧离两人夫妻关系实质化,会实质化也纯属是意外。
对殷牧离,安歌是没一点好感。
婚前睡再多女人估且不论了,婚后,和他扯出关系的,她都数不清。
这么脏的一个男人,要不是意外,她哪里愿意睡。
他说出‘别以为你嫁进了殷家,你就真的是我殷牧离的妻子了,你不配’这句话时,她没一点不舒服,反倒是心底暗暗高兴。
不和他扯上关系,她巴不得……
现在……
他这是抽哪门子风……
这是睡上瘾了,还是见不得自己舒坦,故意要拿睡她嗝应她。
……
殷牧离见安歌被自己的话堵住,已经有反应的地儿就抵着她,手还被她的手扣着,顺势拉着,借着她的手一起,把她睡衣从腰往上推了一些,露出她纤细的腰身。
指尖扫过……
安歌被殷牧离冰冷的指尖给撩回了神,手上用力,停在了腰和月匈的中间,目光看着殷牧离说道:“我拒绝。”
这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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