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姜恪就被通玄从被窝里面拽了出来,说是恢复身体机能。没办法,这些年都是这样被拽起床的,已经********了,颠颠的跟在通玄屁股后面爬上飞来峰山顶练功去了。之后的几日都是按部就班,没什么变化,练功疗伤。白蕊也已经对通玄这个大木头失望了,不指望他能发现自己的感情,因而变得和刚开始一样,不再压抑自己的天性,该怎样就怎样,感情的问题就交给老天爷吧。
来到灵隐寺第七日,看着姜恪从浴桶出来,精神抖擞,再加上这几日练功所显露的,通玄的确可以认定姜恪已经完全痊愈了,而且功力更上一层楼。看着姜恪穿好衣服,准备出去的时候,那疯和尚说道:“姜恪,你和白蕊姑娘现在外面等等,我有些关于他师父的事情要和通玄说清楚,你俩稍等一会儿。”姜恪不知道有什么事情要单独聊,疑惑的瞅了瞅通玄和疯大师,见俩人都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就一步三回头地出去了。而对于通玄来说,这既是预料之中又在预料之外,前几日心血来潮,颇感不宁,但是不知是何事引起的,但是当刚刚疯大师把话说出口之后,那种感觉一下子涌上心头,他就知道来了。静静的等待疯大师的开口,不知他将会告诉我什么事情,竟然引得我这般不安,起卦也不行。
姜恪出去后找到白蕊,就将事情说了一下,白蕊也疑惑不清那个和尚搞什么鬼,但是她可不管,只要通玄在里面有什么不对,那就冲进去。两人商量了一下,觉得万一真的有什么意外就进去。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半天,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的什么,反正两人的心思都不在聊天上面,没事儿就撇一眼山洞,但是一直没有动静,姜恪的心理也越来越烦躁,而白蕊虽然还耐着性子,但是从她那紧握剑柄,已经发白的手指就会发现她其实是比姜恪还要烦躁,还要着急。“你说,那个和尚跟通玄的师父到底是什么关系?不会是仇人吧!?”白蕊冒出这么一句。姜恪想了一想,回答:“不太可能啊,如果两个人是仇人,那他干嘛要给我疗伤,还对你俩那么客气!”说完摇了摇头,继续在旁边来回踱步。过了快一柱香的时间,就在白蕊忍不住拔剑上前,准备闯进去的时候,就见通玄从山洞里面出来了,双目无神,面色难看,两只胳膊在明显的颤抖,连白蕊上前那关切的问候也没有回答,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前方,没有焦距,一步步的往外走着,姜恪喊了两声也没有回答,伸手去碰也没见反应。姜恪见此情况,立马转身进入山洞,冲进去后,里面空无一人,那个疯大师也不知何时离开的。
至此,那一天在灵隐寺后山舍利塔旁边的那个山洞中所发生的一切都是一个迷,无人知晓。通玄自始至终都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过那里发生了什么,虽然后来大家都能猜得到一些,但具体的都不清楚。
跟着通玄那犹如行尸走肉般的样子,进了房间后,躺在床上,不吭一声,看着这个情况,白蕊憋不住了:“通玄!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你这个样子,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是不是那个疯和尚的问题?你说啊,说出来我们要一起去解决,你现在这样子算是怎么一回事啊!?”白蕊说着已经带着些许哭腔,那样子看的姜恪都一阵阵揪心。但是通玄还是一言不发,直挺挺盯着屋顶。姜恪看见这不由得想起自己前不久在得知母亲遇害去世的消息也是这般,只不过自己当时听进去通玄的劝告了,而且也哭了,喊了。他虽然不敢相信,但是心里还是不由自主的往那方面想,或许,大概,可能青阳子道长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也不无可能啊。想到这里,不由得劝慰白蕊:“白姐姐,要不你先回房间吧,明日或许通玄大哥就会好些了,你别太担心,我会照看他的,有什么事情我会喊你的。”白蕊见自己在这里再说也是多费口舌,还不如让通玄自己冷静想想,或许明日就真的想通了,遂听了姜恪的劝慰回房间去了。
待白蕊走后,姜恪就开口问道:“通玄大哥,那个是不是青阳子道长出了什么事情?”话音刚落,就见刚刚还躺在床上的通玄,泪如泉涌,虽然没有哭声,但是这种无声的哭泣却让姜恪把自己的猜测落实了,或许真的是青阳子道长羽化了。这一刻姜恪竟不知该如何劝解,只能是怔怔地看着通玄,看着这个自己从小依赖,倚为靠山,大树的男人,从来不认为什么事情能将他打倒的男人,这一刻真的伤心了。或许这种伤心比姜恪失去母亲还要更加的深刻,只因为姜恪的年龄小,比不得通玄这个成年人对于亲情的理解和感受。过了一会儿,见通玄坐了起来,而后沙哑着嗓子说到:“师父去世了,就在我们离开不久,或许我们两个就在山下的时候吧,他和老对手,就是那个疯和尚在山上决战,被那个疯和尚杀了,可是,我却没能为师父报仇,我打不过那和尚,打不过他!他就算是一只手,我还是毫无机会,连他的衣角都摸不到,我真是愧对师父对我的教导,愧对我道门祖师啊!”说道最后,通玄咬牙切齿,浑身都在使劲儿,这不同于姜恪,通玄清楚自己的情况,师父也说了,自己穷其一生或许也就是师父的境界,那怎么办,或许一辈子都无法亲手将那和尚的人头拿下来祭奠师父。
看着悔恨与自责的通玄大哥,姜恪不知该如何安慰,只得开口说道:“哥,你放心,我们俩可以一起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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