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康抱着肖帝扬,感觉有些不对:“兰馨,你藏了什么?”
“……”劳资叫小弟痒,不对,肖帝扬!就算这个名字很难听,这也是我的名字!独一无二!肖帝扬扬头,表示不会理睬这才鱼唇的清朝人。
“为什么要……放奇怪的东西在那里……”尔康的声音听起来很犹豫,很无助,很娇弱……咳咳,以上为肖帝扬脑补。
肖帝扬跟随着尔康的目光——望向了自己的裆部。
我了个大擦啊喂!!劳资婴儿手臂粗的大*啊喂!虽然没有站起来,但是还是好大一块……这种诡异的满足感是怎么回事!救命,劳资要被骄傲死了!!
肖帝扬觉得,为了掩盖身份,自己不得不做些什么了。切掉*什么的果然是太迟了……那就——
他随意的弹了弹那块肉肉,羞涩笑道:“这是人家的那个啦……月事来了啦……”应该能瞒过去吧,说是血袋他会信的吧!不信我就只能说是失血过多藏起来用来补充血糖了的喂!
尔康怜惜的帮肖帝扬捋了捋乱发:“苦了你了。”
肖帝扬:“……哦。”为毛苦?劳资骗你的,劳资才不苦呢,劳资有婴儿手臂粗的*你有么?劳资重并快乐着鱼唇的清朝人!肖帝扬在尔康怀里扭曲着脸自我安慰——我去,弹太猛了啊!!好痛!敏感*,你值得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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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啧啧,你哥还真是艳福不浅啊。”多隆听着皓祥愤愤不平的说着家事,不由砸吧嘴。这皓祯,也不知道他走的什么狗屎运,论家世,论身份,自己哪里比他弱了?可偏偏,他就是三好青年杰出代表,自己就是落后份子天天批判。现在好了,自己不过几个贴身丫鬟,顺便在路上随便调戏几个花姑娘,说起来倒也算是洁身自好,没弄出人命。偏偏这皓祯,连种都赶在自己身前撒,可惜啦,那白吟霜如花似玉的脸蛋,流产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变成黄脸婆。
想到黄脸婆,多隆就摇起了头:“这女儿家,都是水做的人物。自然是要爱惜的,这样不爱惜着,便混了,浊了,也就不是一滩清水了。”
皓祥见他又犯起二了,无力的说道:“我让你出主意的,你给我在这摇头摆脑的听八卦,听得可乐呵?”
“乐呵,乐呵!”多隆举起酒杯,皱了皱眉,才艰难的想起一句词来,“当浮一大白!”
“……”一巴掌拍在他头上,皓祥不耐,“谁管你浮白浮黑的!给爷想正经事!”
多隆委委屈屈放下酒杯,嘟嘟囔囔:“你这暴脾气,难怪被你那哥哥压得死死的!”
皓祥作势要打,多隆急急躲到了桌下:“我错,我错,别急,别急!”
皓祥对多隆的尿性那是了如指掌,斜了他一眼冷冷说:“看你这德行,难怪被皓祯压得死死的。”
“嘿嘿,你我那么多年朋友,自然都是要一同被你那好哥哥压着的。”多隆三句话离不了黄色废料,脸上笑得猥琐。
皓祥也不去管他,这人就是越管他,他越来劲。不管他,他自觉没趣,就会做正事了。
果然,多隆无趣的撇撇嘴:“皓祥你这可就没意思了,没意思透了!”
“……”我忍!
多隆见状不妙,忙直起身子:“对了,你问什么来着。对了!你说怕皇上迁怒是吧?”
皓祥点头,有些忧虑。皓祯和公主还新婚燕尔的,便迷上了那白吟霜,那白吟霜更是在公主前有了身孕。即使那孩子没了,可这事,对皇帝来说说多大的侮辱啊,若是……
多隆一摆手:“嗨,还以为什么事呢,这么些小事也值当你担忧。你哥哥不要,你便顶上呗,反正公主花容月貌的,又是天眷之人。即便是嫁过人了,配你却还是够的。”
“……”
*********这是多隆鼻青脸肿回家后又被揍了一顿的分界线*************
当然了,肖帝扬不知道多隆在算计他的二婚,知道的话,多隆估计又跑不了一顿揍。现在的肖帝扬很蛋疼……面前这个女人,长得很漂亮,很贤淑,眼睛里有着向往,渴望,和委屈……还有那么一丝丝的嫉妒。
嫉妒什么的,其实肖帝扬常常接收到。比如说上厕所的时候,雄厚的资本会被人用嫉妒的眼神射穿;调丨教的时候,在他手上格外听话的m,会引来各种妒忌的眼神;更甚者,各种“奴隶”,也是他们嫉妒的对象。
所以,眼前这个女人,即使掩藏的很好。可那一丝嫉妒,还是被肖帝扬捕捉到了。
肖帝扬立马警惕了起来,现在的自己,可只有雄厚的小伙伴资本会被嫉妒,这个女人已经能够透过现象看本质了么?再看也没用!劳资不会把我的大雕交给你的!
“原来,这就是福大爷您爱慕的女子么?”晴格格很忧桑,“你很快乐吧。”
肖帝扬不自觉的看了一下裆部——很好很强大。
福尔康点头:“没想到晴儿你会看到,我很快乐。”
晴儿挤出一抹笑来:“尔康,你真的好喜欢兰馨,是不是?”兰馨,从小就和自己一样失去了父母,一样的是格格,不一样的却是命。她低垂了眼,有些伤感。
福尔康虽然有些不忍,可望着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肖帝扬,他笑的甜蜜:“是的,我喜欢她!我最爱的,就是她!”
“……”咦?发了会呆,这是什么节奏?尔康在向晴儿表白么?
晴儿闭了闭眼,有些脆弱,却依旧坚强不倒:“喜欢到什么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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