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刘禹涛说，“佳翎医院，你知道吗？”
“知道，但那是私人医院来的。”华老说道，“虽然那里设备很好，但是，不太合适吧？”
“怎么了？”刘禹涛问。
“开销太大了，经费方面都是要入账的。”华老说道。
“钱不是问题。”刘禹涛说。
“有赞助？”华老说道“那也不太好，这种学术上的东西，如果被扯上商业活动，无论是对论文发表还是对你的影响都不好，会让人挑毛病的。”“挑毛病？我在我自己的医院动手术，谁挑毛病啊？”刘禹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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