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零儿跑到天启旁边，拉一拉他的手，却发现他的身体特别沉重，根本拉不动。她再一用力，天启的整个人都摔下了椅子，仰天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所有人都围了过来。
丁玄武探了探天启的鼻息，奇怪地说：“没呼吸了。慕容，他人呢？”
慕容问手上还拿着七窍玲珑石，也奇怪地说：“没有收集到他的灵气啊。大家都不要乱动，他肯定还在这个房间里，只是暂时离开了这具身体。”
众人都一懔，定住身形。
只有传信却朝电脑走了过去：“你们不用找了，他在这儿呢。”
只见电脑屏上显示出一行字：“鹿死谁手，尤未可知，山不转水转，后会有期。”
字迹渐渐黯淡，然后消失无踪。
慕容问跌足：“我大意了，竟不知道他居然已经能够通过网络遁走。”
传信说：“很正常啊，他本来就有这样的能力。他就是一组信息而已。”忽然想通了什么，继续说：“原来当时他也是这样改动了电视台的视频中自己的形象，换成了于零儿的样子。是啦，他既然能够在网络中来去自如，改个视频那不是举手之劳嘛。”
丁玄武说：“难怪专家们啥都发现不了。咦，小和尚，你又是怎么能够发现的？莫非你也是个虚拟的电脑人？”
传信说：“你才是虚拟的。我……”他看了眼法海，却换过调皮的模样：“阿弥陀佛，不可说，不可说。”
丁玄武跺足，懊悔地说：“刚才一进来就应该动手。现在他躲进了网络，以后他不是可以想到哪里到哪里，想变成谁就变成谁了。还怎么找得到他？”
慕容问说：“他能够在网络中随意来去，以后要捉拿他基本上是不可能了。但他想出来也不太可能。没有搜魂器放大他的能量，他永远只能是网络中的一缕鬼魂。”
于零儿还在替姜军岩做着人工呼吸，按几下胸口，朝嘴里吹一口气，叫一声：“师兄，你醒醒啊。”
但在她明显感觉得到姜军岩的肌肤，已经变得越来越冷。
许峰把手放在于零儿的肩膀上：“零儿，他已经走了。”
于零儿抬起满是眼泪的眼睛：“大师，慕容，你们不是都有通天的本事吗？救救师兄啊。”
法海朝她摇摇头：“我能救人，却不能让人起死回生。”
慕容问说：“他的灵魂已经走远了。其实在天启占据他的大脑的时候，他就已经死了。”
众人还待相劝，许峰却说：“让她哭一会儿吧，哭出来会好受一些。”
丁玄武随即拨通了警局的电话，报告说八二三案情有了重大突破，请求派法医和刑警到许峰家来，电话中曲折的案情不便细说，只说一切尽在自己掌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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