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零儿见球球不见了鸟影,随便找了张沙发坐下,还没喘上一口气,却听得球球拍着翅膀回来了。
“慕容回来了。慕容回来了。”球球钻回鸟笼。
于零儿心中又好气又好笑,心想:我这是真傻了啊。这球球到底还是只鸟,也不知道慕容问平时怎么调教的,居然能够因时因地因人说出不同的话,但再灵光也还是只鸟儿,叫它去找人,太不靠谱了一点。自己这是病急乱投医,死马当成活马医,太可笑了。
不料还没等于零儿想出什么办法联系慕容问,门外竟真的传来了慕容问的声音:“零儿?你怎么会跑到这里来的?”
慕容问的身后,丁玄武、法海和传信都急匆匆地跟了进来。
球球居然真的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找到了慕容问他们,还把他们带回来了。
于零儿这时候才真正感到浑身无力,疲累地说:“你们来了。”说完竟晕了过去。
第十九章救于零儿的居然是师哥(4)
丁玄武收到局里发过来的许峰的家庭地址,正招呼大家赶往许峰家,球球却从天上俯冲了下来。
“零儿在家。零儿在家。”球球停到了慕容的肩膀上,大声叫。
丁玄武一听,立刻叫大家上车,于零儿家他前些天刚去过,离河坊街还有些路程。等传信皱着眉,欲言又止,有些不情愿地也上了车,丁玄武立刻发动了车子。
不料球球却拍着翅膀挡在车前面,还在不停地叫:“零儿在家。零儿在家。”
慕容问探出头去说:“球球,我们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传信却又打开了车门,跳了下去。
丁玄武说:“小和尚,你干什么?快上来,我们抓紧时间。”
传信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指了指街道另一边的食古堂说:“球球是说那个家。不是于零儿自己的家。”
球球听传信这么说完,立刻振翅向食古堂飞了回去。
另三人在车上相互看了一眼,丁玄武熄了火,慕容问和法海也立刻打开车门跳了下来。只听得传信说:“我说怎么风信子到了河坊街就不灵了。我还以为是这儿的药味太浓,人气太旺,冲淡了风信子的味道。却原来于零儿跑到食古堂去了,难怪找不到她。”转身对慕容问说:“又被你给屏掉了。”
在河坊街游玩的人见这警车上的人本来就古怪,一个警察两个和尚,还有一个非僧非道却也不像个普通人,在警车上上上下下地折腾,都过来围观。
其中一个中年男人还说:“你们来抓小偷吗?刚才那边有个小偷,往巷子后面去了。”见丁玄武他们不理他,顾自往食古堂走,对旁边的人报怨说:“这年头,警察不抓贼,却跟和尚混在一起。难怪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四人进了食古堂,慕容问跑在最前面,进屋正看到于零儿面露笑容,晕了过去,赶紧上前扶住。又见法海和传信慢慢腾腾地晃进来,急道:“法海,还不快救人。”
法海伸手在于零儿腕脉上轻轻一搭:“没事。连日疲劳,乐极生悲。休息一下就好啦。”
丁玄武横了法海一眼,“什么乐极生悲。”
法海说:“人家说极怒攻心,其实大喜大怒大哀大悲,都是对人身体有极大伤害的。你们只知道大悲伤人,却不知这情绪里面,大喜还是最伤人的,排第一位。我说于零儿乐极生悲又有啥错啦。”
丁玄武说:“你知道还不帮帮她。”
法海还待要恬噪几句,却见传信已经一手搭在于零儿百会穴,默然用功片刻,于零儿已然悠醒转,只觉得头疼欲裂,张了张嘴,却不说话。
“你这小猢狲,自以为有点功夫,就么滥用显摆?”慕容问和丁玄武还没来得及感谢传信,法海已开口骂道。
“我救人又错了?”传信委屈地说。
“她刚才喜极而闭气,却是她自己身体做出的自然反应。本来应该等她缓缓醒转,方才对她的身体无害。”法海说:“你半瓶子醋的本事,半懂不懂,却将她强行唤醒,对她有害无益。”
丁玄武气极:“你又不出手相助,小和尚出手你又骂他。”
慕容问说:“大师所言极是,我看零儿左手冰冷,右手火烫,迷迷糊糊的样子,确实有些不妥。”
传信说:“那你倒是显点本领给我们看看啊。”
法海这才上前,捏个口诀,右手双指一并,朝于零儿印堂处猛然一指,“喝。”一声,一股灵气直灌于零儿脑门。
众人吓得一跳,好在此时于零儿已经睁开了眼睛。
球球在一边叫道:“零儿醒了。零儿醒了。”
“零儿,没事了。”慕容问说。
“零儿,是姜军岩把你从监狱弄出来的?他人呢?”丁玄武着急地问。
“于施主,现在是不是神清气爽啦?”法海却说。
三人围着于零儿你一言我一语,传信却到鸟笼边施了一礼:“臭鸟儿,你还有几下本事的嘛。”
球球却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扭头不理传信。
于零儿见几个大男人围着自己,慕容问还抱着自己的身子,赶紧坐直了起来,拍拍自己的脸:“我没事。这不好好的么?”
“那还不是靠了我九转玄阴功的功劳。”法海得意地说。
“是是,大师功力深厚,一边喝茶去休息去吧。”丁玄武说:“我们得把事情原委问问清楚,尤其是那个姜军岩,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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