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从根本上颠覆大汉的经济制度啊,刘璋的脸上阴晴不定。大汉王朝重农抑商,至于所谓的工业更是没影的事。人口越来越多,土地却没有发生增加多少。商人地位低下,却谁也离不得。流民越来越多,各地管控也越来越不得力。各大家族几乎控制了粮食,盐铁和丝织。蜀郡各地,如今早已入不敷出,父亲为此也是一筹莫展。可看李飞这么胸有成竹的样子,难道真有办法?也罢,就在我的封地内施行吧,反正丢的也是我的脸。刘璋下定了决心
看着刘璋的脸色变化,李飞心里也在打鼓。刘璋淡淡一笑,说到:“你小子恐怕早就有想法了吧,说吧,全说出来。”“如果我们拥有最好的工业水平,我能就能制造更好的东西,这就让我益州商人有了底气。商人生意做得越好,反过来对工业刺激的作用越大,而工业要得到更好的发展,必然发展教育。教育程度的提高可以保证我益州永远在工业领域领先,当然商业领域也是肯定领先的。”“那军队?”“呵呵,如果我们能这样发展,获得的收益岂会少?能不用在军队上?拳头硬,才能保证自己的工业和商业。”。。。。。一晚上李飞和刘璋就一直商讨着,当然随后而来的严虎,李严和张任也从之前的旁听,逐步加入到讨论之中,也开始深思自己应该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李飞,你知道我的过去和现在吗?”不等李飞回答,刘璋自顾自的说了起来:“小时候,父亲在各州郡任职,聚少离多。别人以为我汉室宗亲,享受荣华富贵。可有谁知道党锢之祸后,朝廷害怕宗室与地方勾结,对我们这些羁押在京为质的宗亲家属,态度非常恶劣。你知道我吃过潲水吗?还被宫中健妇用胳膊粗的木棍抽打。十五岁那年,有一次我受不了了,身着下人衣服,半夜翻墙跑了出去,第二天跟着一个商旅跑出了洛阳。我在外流浪了两个月,那是我最快乐的时光。我懂得了如何种粮食,如何驾驭耕牛,如何制作简单农具。我觉得每天最大的快乐就是看着农民们在田间的劳动。”
“后来被父亲派出的人找到,回到了洛阳。从此醉心于农事,连那些婢女都看不下去了,不曾想这样反而救了我一命。父亲为此称赞我有权谋,懂得深藏不露。好笑吗?可我真的不喜欢朝堂,不喜欢征战,我连称霸益州的心都没有。我就想在我的封地内,好好做自己的事。李飞你会笑我没有大志吗?呵呵,不过我不在乎。就算以后不当太守,我就跑的远远的,进山里当个村夫。你说的我都记下了,我回去再好好想想,不过你放心,只要有我一天,你们的计划就会实行一天,也让我们试一下,到底能走多远。”刘璋说完,淡淡一笑。
李飞听完,很久没有说话,几个兄弟也是沉默良久。李飞看着这个被后世史学家称为懦弱无能之主的人。忽然觉得心里好难受。刘璋也许真的懦弱,真的无能,可历史的轨迹依然将会把他推到一个并不喜欢的位置上去。而自己,却为了所谓的理想,就要不顾他人性命的来实现他。相比于刘璋,李飞觉得自己很无耻。后世的文人,有几个是真的为了理想而战?为了捍卫自己的学说或者理想,不惜煽动天下,祸乱人间。当初的自干五,怎么到了这里也成了那些口中只需道德文章传天下,手中屠刀不留一草一木的伪君子?
李飞的话,刘璋需要消化一下,于是先行离开了。看着自己的三个兄长,李飞也是敞开心扉把心里话说了出来。对于李飞说的,从此以后在刘璋的名下进行工业与商业开发,几兄弟也表示赞同。对于李飞说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一说,更是举双手赞成。坐在院子里,几兄弟看着那轮明月,还有远处模糊的山峰,仿佛看见了一条艰难的大道在慢慢延伸。
“刘益州此举何意?为何赠予我主春熙楼三成股,股份?”对于股份这个新名词,张昭还是有点陌生。“孙文台真英雄也,老夫甚为仰慕,本当亲自前往下邳,奈何重病在身。益州野人之地,只有春熙楼及其所产五栗春还算聊以**,此番所赠,乃老夫心意,还望文台不要推却。”说罢,刘焉重重咳了几声,似乎命不久矣。张昭本想继续追问,奈何刘焉又重重咳了起来。张昭无奈,只好告辞离去。
看着张昭走远,刘璋问到:“父亲,春熙楼一年所得甚多,这三成股份。。”“你觉得多?不多,我还觉得少了,不过啊,有时候好处得慢慢给,给的太多了,别人的野心就更大了。张昭以为我会限制春熙楼?不,我把春熙楼也交给你一部分,看是你的粮食重要,还是吴地重要,不过,这些不用我们操心了,这是孙文台的事了。如果你的吴地重要,那就和我一起经营酒楼,如果你的粮食重要,那就看着吴地眼馋吧。两个太守经营一个酒楼,嗯,美谈啊。”刘焉说完,捻着胡须开怀大笑,如同刚刚采完花的大盗。
王允在驿馆内不停的来回踱步,不停思索着刘焉的话。侍中杨琦拱手问到:“王中郎,我们此次前来,不就是让益州牵制汉中嘛,既然刘焉答应了,中郎何故忧愁?”“我忧虑的不是刘焉说的话,而是他为何这么爽快的就答应了。你也知道,刘焉为了来到蜀地,可称得上是散尽家财。原本我以为,刘焉立足未稳,粮草不足,定会以此为借口,推迟出兵。那我等于卢植谋划的计谋就能成功一半,可谁知道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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