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她的是兰姨。
别墅里面只有兰姨认识她。
但是宁夏却没有打算过去凑热闹,尤其是在傅司寒来了的时候,她更没有必要表现了。
宁夏想着,这次她真真的离得远,怕是怪不到她的头上来了。
可是,还不等宁夏松一口气的同时,胳膊就被人猛地拽住往前拖。
耳边响起的是傅司寒独特的嗓音,“这里就你会医术,还站着不动?”
然而,不等宁夏反抗,宁夏就猛地向前栽去,眼前有许多小星星一闪一闪的。
这一次,宁夏有点霉,没人扶她,她直接一个面朝黄土,跟大地来了一个亲密的接触。
不知道是不是傅司寒太用力的缘故,还是她一早就被人劫,又哭了很久,早就没了力气,所以一下子摔下来,像是骨头散了架一样,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但是,这样的动作像是碰瓷一般。
傅司寒的脸一下子就黑成了锅底。他蹲下身子,警告道:“起来,别装!”
声音颇有恼羞成怒的成分在。
但是宁夏是真起不来。她不知道哪里疼,总之脸都被疼得皱起来了,脸色苍白,额头上冒着虚汗。
“该死!”
傅司寒低咒一声,还过宁夏的腰,抱起来就往屋里走。
虽然之前已经抱过宁夏了,但是傅司寒还是不习惯她的重量,轻得离谱,像是随时就要被风吹走一样。
“白,白小姐。”宁夏朝半躺在椅子里的白菁菁看了一眼,声音微弱。
傅司寒抱着她离开的脚步没有停,“闭嘴。”
自己都虚成这幅模样了,还操心别人!傅司寒心里涌起了一股无名火。
刚去屋里拿了过敏药出来的兰姨兀自看见傅司寒抱着宁夏离开,疑惑地望着他们的背影。
所以说,这到底是谁更重要?
宁夏浑身疼,大概是这些年积攒出来的伤都一并迸发了,但是她还是睁着眼看着傅司寒把她抱进了客厅。
不知道是不是出于愧疚,她这个“碰瓷”他也要负责到底。
宁夏知道自己的情况,不肯让医生细看,随意地让医生拿了一点药挂了一瓶葡萄糖算是补充体力了。但是同样被人送进来坐在她旁边的白菁菁却哭哭啼啼,问医生她会不会死,会不会毁容,会不会得什么传染病之类的。
家庭医生都被她问得崩溃了,只能求助地看向傅司寒。
宁夏脸色苍白,一直紧咬着牙齿没有吭声,尽全力地忍着浑身的疼痛。月饼也不敢说话,默默地坐在宁夏的身旁陪着她。看见走过来的粑粑,月饼哼了一声,不许他再过来。
一下子客厅里就坐了两个伤号,傅司寒顿时有些焦头烂额。本来他是想先过去问宁夏的,但是却被白菁菁一声又一声的“寒哥哥”给叫了过去。
家庭医生说白菁菁身体虚弱,又得了热伤风,要打针,可是白菁菁却不肯,还一个劲地告诉傅司寒,说她怕打针,不吃药,也不打针。
看着家庭医生举着针头无奈的模样,宁夏其实是很理解的,从前她当医生的时候,也最烦遇见这种不配合的病人。
“寒哥哥,你说我是因为什么过敏的?”
白菁菁的话让傅司寒顿了一下,“医生检查了就知道了。”
话外之意便是我不是医生,我怎么知道。
只可惜,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白菁菁根本听不出来。
“不要,寒哥哥,我害怕,以后可不可以让我离那些东西远点?”
宁夏不解,被她吵得头痛欲裂,只想当场晕厥。然而,她不仅没有晕厥,反而还很清醒。
最后,医生给白菁菁出了一个结果,说不是因为过敏造成的昏聩,可能只是热伤风。
但是白菁菁却好像不太愿意接受这个结论,情绪激动,“医生,你确定没错吗?以前我也坐在这个院子里吃下午茶就没事,怎么今天偏偏有事了?是不是我对什么小动物的过敏?比如狗?”
她都说得这么明显了,宁夏不是傻子,她当然知道白菁菁说的签签了。
不管是不是她对狗过敏,就凭签签离她那么远,能让她过敏就怪了。
听到白菁菁这么说,月饼不高兴了,他喜欢签签,却被别人说她对狗过敏。月饼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噔噔噔地上楼去了,一会儿楼上的房门就被“哐”地一声大力关上。
白菁菁呜咽的嘴巴顿时僵住了,也瞬间安静了不少。
但是,在白菁菁的强烈要求下,家庭医生还是给签签来了一个全体检查,证明确实不是签签的问题之后,才给她打了一针,开了些药。
医生检查完之后,傅司寒就让人把白菁菁送走了。
白菁菁走时,宁夏抬头正好对上她的双眼,她眼眶通红,双眸潋滟,但是目光确实极其冰冷,明明有阳光的下午,宁夏生生地打了一个寒颤。
白菁菁一走,偌大的客厅就只剩宁夏和傅司寒了,气氛顿时变得微妙了起来。
傅司寒眸光探视,“你到底怎么回事?”字更¥新/速¥度最駃=0
宁夏垂眸低头道,“早晨没吃饭,低血糖,摔着了就没起来。”
宁夏直觉得头皮发麻,她知道傅司寒在看她,在判断她话的真假。索性,她的话和医生的话如出一辙,让傅司寒没法判断。
这一天宁夏过得并不平静,她也一直提心吊胆地住在傅司寒的别墅里,但心里想的却是要如何尽快脱离他。
……
白菁菁住院了,他们谁也没想到。
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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