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惹将军,番外:漫天要价
就如一山不能容二虎。舒悫鹉琻
选择了萧家,就等同于放弃霍家。
杜家现在,摇摇欲坠。
贺连城想到这里,心里拧紧的那根绳终于松动了一些。
而芸娘,吹笛一曲后,在房里却发起呆来枸。
手里一直抚摸着紫笛。
这笛曲当时在霍府玉郎也有自己吹过,甚至能听出有吹错了的音。
这次特意买了两只紫笛,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同玉郎合奏珑。
一想到那个画面,芸娘都禁不住的气血翻涌,十分的向往。
待到夕阳西下的时候,笛声又悠扬响起。
只不过,这次的曲调是《长相思》。
长相思,摧心肝。
诉不尽的相思泛滥成灾。
这笛声,差点没把贺连城吹成雄獅。
饿极了的那种,眼里全是凶狠。
甚至,这笛声让贺连城动了心思,如果先得到芸娘的人怎么样?
虽然她的身手挺好,可是要制服她,霸王硬上弓倒也容易。
可是,之后呢?
以芸娘的性子,她怒极的时候能拔剑眼都不眨的砍下人头。
倒不是怕死,如若真这样死在她剑下也认了。
落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的名声也不错。
只是,如果不是这样呢?
那以芸娘的性子,只怕拒之千里,断绝来往,一丝可能也没有。
贺连城搓了搓手心,最后颓然的长叹一声,算是打消了。
现在,最少能同她呆在一起,还有最后的一丝希望。
毕竟那霍玉狼对她态度明确不是么。
同霍玉狼之间的可能性,几乎无可能。
那么,再耐心些好了。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不急不急。
尽管如此做了决定,可是听着那熟悉的长相思曲,还是让贺连城心口堵得很。
神色不善的去敲了芸娘的房门,一看到人就是一顿劈头盖脑:“吵死了!”
说着话,伸手就去夺芸娘手上的紫笛。
芸娘因着一时没防备,也没想到贺连城会如此突兀的动作。
紫笛还真被他抢了过去,而且是在眨眼间,就见他手一挥,直接扔到了楼下的江河。
此客栈临江而建,那紫笛扔下去,冒了一个泡后,沉到水里不见踪影,但一会后又冒了出来。
随着端急的江水,直往下流飘去,眨眼间,就没了影。
芸娘气极:“你怎么这样?我刚买回来的!”
贺连城‘哼’了一声:“那又如何?吵得人心烦!”
芸娘深吸一口气,把手伸到贺连城跟前:“赔钱!!!”
这个举动,于芸娘来说,是气急败坏。
贺连城看着眼前修长的手掌,顺势靠在了门槛上,有些兴味高昂:“赔多少?”
一副有钱公子的派儿。
这让本就怒气冲冲的芸娘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有了计较,生起狮子大开口的念头。
这样,最少能解钟家的眉头之燃。
毕竟那点钱于贺连城来说,真是掉他跟前都不见得会弯腰捡的。
还不及他当初在风月楼花在白芙蓉身上的多。
清了清喉咙,芸娘脸不红心不跳的漫天要价:“五千两!”
这确实是要多了,主要是从两方面考虑,一是除去胡大夫的看诊费后,如若药方开的药贼贵怎么办?毕竟上次给如花抓次药,就差不多倾家荡产。而且要是长期调养,就更是花钱如流水,跟无底洞一样了。
另一个原因是,考虑到贺连城肯定会坐地还钱。
所以开高点总归是没有钱的。
贺连城双手抱腰,眼神移上窗外,看了看满江江水后,再看上芸娘:“五千两?你怎么不去抢钱桩?”
芸娘幽怨:“你以为我不想!”要是可以抢钱桩,早就去了,哪还会拖到今日。
以芸娘的身手去抢钱桩,其实并不难。
难的是,抢来的钱要怎么花!
因为,能开钱桩的都非泛泛之辈,后面势力大着呢。
最主要的是每家钱桩不管是银票还是金银,都有各自独一无二的标记。
抢来之后,你只要拿出来用,就会暴露。
曾经,就有江湖大盗这样干过,抢了‘隆宏’钱桩一大包袱的金银珠宝,还有一大叠银票。
可是,他并没有从此快活,因为没命花,最后被五马分尸了。
他才用高价去青楼强叫了最高的花魁,一夜fēng_liú后正回味时,被从天而降的黑袋子掳走了。
他在青楼花的钱,而且暴露了他的来路不正。
注定死得惨不忍睹。
所以,对于抢钱桩,芸娘是只限于在脑子里想想,真的只是想想。
贺连城似笑非笑的看上芸娘:“你当我是冤大头?”
芸娘理直气壮:“是你要丢了我的笛子!”
不丢的话,我想也没机会!所以这叫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越这样想,就更是觉得机不可失:“反正,你得赔钱!”
贺连城点了点头,突然问到:“买的时候有没有一贯钱?”
芸娘不愿意讲本钱:“你管我花多少钱买的,我对它喜爱有加,异常珍重,你丢了我的就要赔钱!”
总而言之,绝不放过。
贺连城商人本色尽显:“你这是敲诈,不赔!大不了你告官!”
说完,高昂着头,跟一只高傲的孔雀一样,走了。
留下芸娘咬牙切齿,报官!
又不傻!
若真的去报官,只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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