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嵬冷着脸,一瞬不转地瞪着夏建勇,“你继续说。”
夏建勇一脸谄笑道:“崔总裁,你大概不知道,我是她的继父,她七岁那年,我跟她妈结了婚,她们母女吃喝拉撒花的全是我的钱。可她啊,从小就跟她妈一样,又爱钱,又长得骚,就喜欢勾引男人。她十三岁那年,有一天呢,我出去应酬,不小心喝多了一点,回到家就看到这小丫头洗完澡刚从浴室里出来。唉哟,那小脸的皮肤滑得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这不是存心勾引我吗?唉,男人总有一时冲动的时候,我没忍住,就给她开了苞,啧啧,小丫头的滋味真是不错呢!”
风挽月只觉一阵晕眩,要不是崔嵬架着她,她肯定已经瘫在地上了。
崔嵬也好不到哪去,满脸铁青,额头上青筋都爆了出来。
夏建勇继续说着:“这件事后吧,我的酒也醒了,知道自己干了错事,毕竟是一家人嘛,连她亲妈都说算了,可这小丫头得理不饶人啊!竟然跑去公安局举报我,说我强-奸她。我是她爸爸,我怎么会强-奸她呢?我只是一时冲动而已。她真是个忘恩负义的小畜生,害得我被警察抓了,以强-□□-女罪判了二十年,幸好我表现优异,提前三年出来了。”
崔嵬抓住风挽月的肩膀,目眦欲裂道:“他说的是真的?你不是说你除了柴杰和我之外,再也没有别的男人了?你不是说你再也不敢欺瞒我了?”
风挽月额头上冷汗直冒,脸上一片死白,什么话都说出来。
崔嵬狠狠地摇晃她,怒吼:“你给我说话!”
风挽月眼里骤然蒙上了一层水汽,哑声道:“假的,他说的都是假的,我不认识他。”
夏建勇忙道:“我说的都是真的,她啊,胸脯上有一颗大大的红痣,可漂亮了。你要是碰过她,肯定知道。”
风挽月猛然推开崔嵬,尖锐地大叫一声,冲上去抱住夏建勇,狠狠地咬住他的耳朵。
夏建勇感到自己一半耳朵快要被她咬掉了,剧痛让他大叫起来,拼命想推开她,无奈她抱得极紧,他根本推不开她。
这幅景象实在有点渗人。
崔嵬愣了几秒,才冲上去拉开风挽月,“你疯了吗?”
风挽月满口鲜血,歇斯底里地尖叫着:“畜生!畜生!”
夏建勇捂着鲜血淋漓的左耳跪在地上,痛苦地叫道:“你这个疯女人,疯子!”
风挽月眼眶里血红一片,“畜生,我要杀了你!”
崔嵬没去搭理夏建勇,强行拉着风挽月走到迈巴赫旁边,把她塞进车里,迅速开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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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钟后,迈巴赫开到城郊的一片杨树林里,冬天的杨树叶全都落尽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看上去格外萧条。
崔嵬冷着脸,一语不发就倾身过去解她的衣服。
风挽月依然满嘴是血,激烈地反抗起来,“你别碰我!别碰我。”
崔嵬根本不管那么多,一只手抓住她的两只手腕扣在头顶,另一只手继续解她穿在外面的防风外套。
“放开我!别碰我!”风挽月大喊大叫,拼命地抵抗,眼泪顺着眼角流淌而下,“畜生,你们都是畜生,你们不得好死!”
崔嵬神情更冷,扯开她的外套,又一把扯开她穿在里面的打底羊毛衫,露出胸口那只妖娆的青蛇纹身。小小的青蛇盘结成一团,蛇头高高抬起,一只血外显眼,这也是这条青蛇最诱人的地方。
夏建勇低哑的声音又一次响了起来:“她啊,胸脯上有一颗大大的红痣,可漂亮了。”
崔嵬一直不明白为何青蛇的红眼会凸出一小块肉,原来这是一颗红痣。
风挽月满脸泪水,猛地推开他,声嘶力竭地大喊道:“没错,我又骗你,我的第一个男人根本不是柴杰,是刚才那个丑陋的老头。我十三岁就破-处,一身污浊,你满意了吗?你不是要把我从最高的地方摔下去,让我死得很惨吗?那你来啊!”
崔嵬愣在驾驶座上。
风挽月打开车门,下了车,一个人飞快地跑进杨树林里。
崔嵬看着她的背影,伸出手,张了张口,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直到再也看不见风挽月,他才后仰着头,靠在座椅上,闭上眼,眉头紧锁着,喉结艰难地上下滑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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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挽月快步走在杨树林里,不知走了多久,无穷无尽的杨树林只剩下她一个人的时候,她才蹲下身,抱住膝盖放声哭了出来。
泪水像断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怎么也收不住。
兜里的手机忽然响了,拿出来一看,竟然是保安队长给她回的电话。
风挽月赶紧忍住,接听电话,“喂?”
保安队长说:“风总监啊!不好意思,昨天手机掉水里,不知道你给我打电话了,今天上班下面的人才告诉我,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风挽月低哑地说了一声:“没事。”
“没事?哦,你是要问那个新来的夏建勇吧?他是江副总带来的……”
风挽月没有听完,直接切断了电话。
一切都明白了,这又是一场报复而已。
江俊驰拿崔嵬没有办法,所以只好对她下手
风挽月干脆跪倒一片枯树叶中,放声大哭起来,泪水肆意地流淌而下。
浩
瀚苍穹之下,荒凉树林之中,只有她孤零零的一个人。
“都是一群人渣!败类!只会欺负我一个女人,算什么男人!我诅咒你们,全都不得好死,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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