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得知太后在此,所以特意过来伺候的鳌拜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立马抱拳道:“贝勒爷,太后的话你也听到了。您看您是自己走,还是需要我动手。”
博古尔没有理会他,继续向前。
脸上有点难堪,鳌拜微微一愣,然后立马向身后两侍卫使了一下眼色。
得到命令,两个穿着正黄色盔甲的内卫立马上前。
“贝勒爷,还请回去吧!”
“贝勒爷,请不要为难我们了。”
两侍卫虽然嘴上说的客气,但是下手绝对不客气。一心向前的博古尔很快便被他们拉住。
“放开!”手心一阵刺痛,博古尔看了一眼面前神色紧张连忙收回手的侍卫只觉得火帽三丈。
没有留情直接将人一脚踹到在地,博古尔在鳌拜上前前连忙对着乾清宫大叫道:“皇兄,叔王他快不行了,你赶快出来跟我去见见他吧!”
“你说什么--”刚刚走出的布木布泰和福临闻言全部一惊。
急忙上前博古尔急道:“皇额娘,皇兄叔王的情况真的不妙,还请---”
“启禀太后皇上,奴才已经将皇上的轿子准备好了。”匆匆跑过来的吴良辅立马弯腰上前。
没有再看博古尔一眼,布木布泰推着福临急道:“赶快---”
福临也有点慌,赶忙向着台阶下的轿子跑去。
觉得不放心布木布泰高声嘱咐道:“鳌拜你也跟过去,提前让御林军给皇上开道,一定要让皇上尽快的赶到。”
“奴才遵旨!”鳌拜看了看一边站着欲言又止的博古尔,连忙带着人跑了下去。
“苏麻你说老天怎么会这么对待叔王,他才五十七啊---”
布木布泰主仆开始你一言我一语起来,低着头眼帘闪闪,博古尔吸了一口气。给背着着他的当朝太后行过一个礼后,急急忙忙的退了下来。
皇帝出宫自然非同一般,尽管此刻大家都一切从简了,但轿子终究是轿子。
跑出皇宫,站在午门外牵着自己的马,站了好一会博古尔才见到了福临的仪仗队。
摇摇牙,博古尔再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又带着自己的几个侍卫匆匆骑马之奔亲王府。
好在从皇城到亲王府都是满清皇族大臣的住宅区,街道上行人明显不如闹区的多。博古尔和众人又一路有惊无险的来到了郑亲王府。
刚刚下马跑了进去,刚进了二重门,等看到有不少下人拿出白色帷帐和白色灯笼走了出来后,博古尔便一下子没有任何的力气。
周围的人都安安静静的,缓缓向前。听到里面不断传出的抽泣声,博古尔终于直接跪了下来。
心中不知是悔恨,是内疚还是伤心。博古尔只觉得胸口闷闷的仿佛被很多的东西给堵住了,连吸一口气都觉得有些困难起来。
上辈子他已经难受过一次,这辈子他却因为自己这两日的挑拨离间更加的自责难耐起来。
“贝勒爷?见博古尔慢吞吞的走进来,坐在床上为济尔哈朗整理遗容的大福晋苏泰最先反应过来连忙问道:“皇上他过来了吗?”
跪着的人群中慢慢的隔出一条道来,缓缓上前博古儿轻声道:“我去的时候太后已经把皇兄劝出来了。但他是天子,出行不易。所以可能还需一点时间才到,我就先过来了。”
苏泰闻言一愣,但很快便她恢复了情绪,连忙转头道:“济度赶快将贝勒爷带到一边去,他----他还小这里不合适。”
苏泰和娜木钟早先都是林丹汗的福晋,她们十几年姐妹。后来一个人嫁到宫中,一个嫁给了济尔哈朗。
如今苏泰唯一的儿子额哲去世,现在继承察哈尔和照顾额哲妻妾女儿的都是娜木钟的长子阿布奈。
两人以前共享一个丈夫都有些不对付,但如今却因为往日的情分和两个儿子的关系,有点同病相怜的感觉。所以对待博古尔,苏泰总是下意识的有些另眼相待。
微微一愣,济度连忙应声答应了下来。兄长去的早,嫡母没有子嗣。即便知道这郑亲王府以后都是自己的,但对父亲的一干妻妾尤其是大福晋,济度还是不敢有丝毫怠慢。
“博古尔随我来吧!”
两人之间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所以济度便直接将博古尔带到了另外一侧他的书房中。
挥手让所有人都下去,见已经坐了下来的博古尔还是魂不守舍,济度也有些难受起来。
“怎么了?”
济度将手按上了博古尔的肩膀。
看着肩膀上的这只手,一下子想起刚才叔王抓住自己的样子,博古尔待反应过来时已经泪流满面。
突然一愣,脸色一白济度颤声道:“你这是干什么?”
博古尔没有出声,只是低着头默默的垂泪。
一滴一滴的泪水打了下来,看着一直没有出声没有抬头的少年,济度认真道:“放心吧,阿玛以前就时常叮嘱我要照顾你,要在朝堂上帮你说话。所以放心博古尔,即便没了阿玛我也会继续照顾你。”
一时百感交集,博古尔抬头大声道:“昨日,昨日我找皇兄还说了其他。所以,所以他才会这么绝情不来见叔王最后一面的,都是我的缘故!”
微微一愣,良久济度眉峰一动叹息道:“我都知道,都知道。”
博古尔的样子看起来有些愣愣的,慢慢的勾了一下嘴角,济度继续道:“你知道今日在早朝上众人都明里暗里的劝皇上来看阿玛,为什么作为阿玛儿子的我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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