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娘气息未定的瞪她一眼,恼怒她刚才的眼神,想撇开她的手,却不知怎的,嘴巴一张,咬住了她摸来摸去的手指,然后在祈云现实呆愣、然后低笑,继而促狭的眼神中红透了脸,她真的恼怒了,“哼”的唾开,转过身趴下,把脸埋在枕间,她气唧唧的,“不理你了,我要睡了。”
祈云嘴角扬得老高,趴上去压在她身上,“好,那就这样睡吧。”
祈云忍了一会,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不要......压死我了。起来。”
祈云手环在她腰一翻,把她掀到了自己身上,“那你睡我身上好了。”
芸娘想跺脚,发现跺不了,于是变成了蹭踢祈云的腿:“谁要睡你身上......不要。”
“那你说喜欢我。”
芸娘红通通的脸快要滴血了,“谁喜欢你了?自作多情。我讨厌死你了。”
祈云闷笑着把头往她颈窝里钻,一口咬住她脖子,“口是心非。”
—————这是今晚补充的~一次过写不了太多,原谅我不羁爱放纵~,囧~————————————————————————————————————————————————
芸娘又气又恼又羞,简直不知道拿她怎么办。虽只是轻轻的噬啃,可仍然带来一阵酥麻的痒痛感,主要是那种心理上的冲击感,教人难以把持,似乎想推开她,又似乎想更进一步——这种心理的折磨,比痒痛感更让人难受。
“你——”她咬牙,眼神想表达一种恼怒,却是春水似的迷梦,而且她埋在她脖间,根本看不到,不过抛给了瞎子看。所以她就不瞪了,改为推搡她,只是手软绵绵的,没什么力道,倒仿佛似欲拒还迎把人往怀里塞。
祈云腾出一只手按住了她推搡的手。“好香。”她说,原本只是想逗逗她,却啃得不亦乐乎,芸娘的肌肤、发丝,都散发出淡淡的花的香味,清爽宜人,脖子细长优美,皮肤光洁,让人有一种想狠狠地咬下去、看看她的血液是否也这般清甜迷人的冲动和*。
才稍稍喘顺的气又不顺了。芸娘被她按住手、压住腿,动弹不得,只好用嘴巴叫嚷:“不要闹了......祈云......将军......啊......”声音到后面,已经带点撒娇、哀求的意味了,却忽然变成一声急促的呻吟——祈云的舌尖在她拉长了带点撒娇哀求的声音里猛然滑过她脖子,舔、撩、咬上了她耳垂,她一个激灵,全身都颤栗了。
“不要。”她喘息着,缩着身子拼命想闪躲,全身都麻痹了的感觉太难受了,她越是挣扎,祈云越是不肯放过,开始只是耳垂,然后是耳骨,内侧,整个耳朵,吻像狂风暴雨般掠过,芸娘整个脊椎都麻痹了,酸软得她只想卷缩起来,偏整个人被压制住动弹不得,她难受极了,眼泪都微微渗出了眼角,零碎难耐的呻_吟叫得越发厉害,也越发撩人。
祈云觉得嘴巴、喉咙都好干渴。她忍不住狠狠的——碰触到肌肤的时候,又刻意控制的变成了轻轻的啃咬,引得芸娘叫得更厉害。
许久,祈云终于肆虐够了,心满意足的放开她的耳垂,从她身上下来,改为捧住她的脸蛋细细地亲吻,说一些柔软美丽的情话,说她美丽,说她可爱,说她楚楚动人,说她想这样做很久了,终于如愿以偿......
芸娘眼珠子都带了水汽,气咻咻的捶她,说不要,说不舒服,说不准亲。
眉眼带羞,粉拳轻落,可见也是有情的。祈云搂着她,细声软气的哄她,“好好好。不亲。”
结果晚上又把白天那一套重新舒展了一遍,还把手伸入她xiè_yī抚摸了她背脊,都把芸娘羞死了。
芸娘睡到了申时。本以为会辗转反侧、难以成眠,却不想跟祈云宣告了不要吵我、我要睡了,你一边去没一会就睡着了——也许是一束没睡太困了,又被兵荒马乱的折腾一番,不困饿累了;又或是得偿所愿,心里放松了,反正不管那样,她是一觉无梦,睡到了自然醒。
祈云不在。
芸娘睁着眼睛凝视着挂了白色轻纱的帐顶,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做了个梦,细想又不是,她回想起睡时发生的事情,竟有点回味的味道。想到那个叫人心悸和颤栗的吻,她不由得抚上了唇,又怔忡的摸了摸被咬过、啃过的脖子、耳朵......
脸上不由得有些发热。
她想起她临睡前她攥住她的手说:芸娘,不要想太多,我会保护你的。
她含含糊糊的说没想——因为不想去想、还来不及去想。可是听她那样说,她连想也不愿意去想了,她祈求了那么久、奢望了那么久,终于得偿所愿的时候,她实在不情愿再去费心劳力。哪怕后果可能很可悲,她也不愿意多虑。
就让我得意忘形一次吧——就像那天放纵自己去“痴心妄想”牵手一样,她那样想到。
她咬着唇坐了起来。唤了门外侍候的丫鬟替自己更衣梳头——
“将军去了哪里?”
贴身服侍芸娘的有两个丫鬟,一个叫翠屏,一个叫玉娆。现在进来的是翠屏。她伶俐的替芸娘绾发,想疏个美丽复杂的发髻,被芸娘制止了,只要各简单式样的就好,她赶着出门——
“将军去后院了。童统领似乎找她有事呢。刚走没多久,要我去禀告将军让她回来吗?”
“不用了。”
芸娘整理完毕,坐了小轿子急急忙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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