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随风站在画鈅的门口有些踌躇,画鈅现在估计已经想了千万种方法砍自己。
正想着画鈅的门开了,屋内并被有点灯,漆黑一片,衬的画鈅的脸更加阴沉。
“怎么不进来?”画鈅声音阴冷。
“呵呵,在下觉得天色已晚,冒然进宫主的房间实在有些唐突。”柳随风笑着答道,俊逸的脸显得格外温逊。
画鈅听后越加觉得眼前这个笑得象狐狸的家伙实在是个无耻之徒,难道他不记得某个人以送饭为由闯进他人房内?
“进来。”画鈅冷声。
柳随风无法,只得进去。才刚进去,画鈅就把门关上了。
柳随风听到关门的响声,脑中就开始飞快的思考,想着怎样才能减少画鈅的怒气。
屋内很黑,但是画鈅的眼眸却是亮亮的,就像是黑夜中璀璨的星辰,只是这星辰被浸在了酒里,虽然明亮但还有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画鈅见柳随风即使在黑暗中还带着一脸的纯良,就像是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无辜的兔子,不由觉得更加生气。
“你为什么要给我下药?”画鈅问。
“下药?没有呀!”柳随风一脸茫然。
“难道你没有在酒里下药?”画鈅皱眉。
柳随风恍然大悟,随即一脸纯良道:“冤枉呀,我那怎么是下药,我是怕画宫主晚上睡熟了被凶手杀害,所以才在酒里加了些能对抗花枕眠的药物。”
画鈅栖身向前,把他那把镶金的大刀横在柳随风身前,虽然刀鞘未开,可是柳随风还是感觉到了刀鞘中那刀刃的锋利。
“你算计我,你知道萧逸然肯定挡不住那凶手,所以你要找一个武功足以抵抗那凶手的人留住凶手。”画鈅把柳随风逼到了桌角。
“这怎么可能,我又不懂武功,怎么知道那凶手身手如何,我真的是怕画宫主遇害,所以才在酒里加了一点药。”柳随风一副威武不能屈的样子认真道。
“那你为什不给别人下药?”
“我只和画宫主有接触,刚好来给您送饭,再说我也不能确定是不是还有奸细,怎么可以冒然对别人说这件事情,大家信不信无所谓,万一还有奸细不就抓不到凶手了?”
柳随风说的合情合理,但画鈅是肯定不会相信的。
“你巧舌如簧,分明就是算计了我。”说着拔刀向柳随风劈去。
不知是画鈅醉酒已深,身体无力,还是没有必杀之心,这一刀竟被柳随风转身闪过,劈在了桌子上,那张桌子裂开了一条很深的口子。
“我真的是为了宫主着想呀,我怎么会算计宫主您呢?再说你也没留住凶手呀。”柳随风在黑暗中虽看不太清,但还是能模糊的看到桌子上的裂口很长,这要是真劈在身上。柳随风即使遇事冷静沉稳也不由冒出了冷汗。
“哼!”画鈅冷哼,听完此言更怒,一边想着我要不是多喝了几杯怎么会留不住他,一边一步步缓缓向已闪到床边柳随风走去,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竟然勾起了一丝笑意。
柳随风顿时觉得毛骨悚然,好像真的生气了。
“难道我帮宫主您还帮错了,我这可是看在往日画宫主时常请我吃饭的情谊呀。”
画鈅刚刚走进,柳随风猛然拽了画鈅的衣角想要把画鈅扯到床上好趁机向外逃走,不料刚走半步画鈅反应迅猛将柳随风向回拽。
可是由于画鈅用力过猛,柳随风身体失去重心,向画鈅身上压去,撞了个满怀。柳随风顿觉鼻下嗅到一股冷香,脸上又浮现出一个神秘莫测的笑容。
画鈅被柳随风压着撞倒在床上,觉得头脑中的那点清醒都被撞散了去,眼神变得迷离飘渺,那双丹凤眼很是勾人,双颊的绯色透着黑夜都能看见。
画鈅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柳随风道出了一个“你”字就昏睡了过去。
画鈅酒量不是一般的不好,柳随风下的那些清醒的药物散去后醉意马上就上来了,只不过都在强撑,劈了第一刀后就已经快要撑不下去了,后来被柳随风撞倒就彻底醉倒了。
“还好,还好,没有下的太多,再下多一点今天命就没了。”柳随风拭了下额头,竟在炎炎夏日渗出了冷汗。
低头看向画鈅,画鈅虽然平时总是冷冰冰的,一副拒人千里的样子,可是睡倒后到是很可爱,面色安详,睫毛长长的,很是浓密,皮肤白皙吹弹可破,面目清秀,线条柔美。
柳随风嘴角勾起了个弧度,神秘而狡黠。
从床上爬起来,把画鈅的身子摆正,替画鈅脱了鞋子盖上被子,做罢不由感叹:“我真的是太善良了。”
又看着画鈅的脸,“明天醒了说不定要怎么追杀我呢,哎!命苦呀,我分明就是好心,你怎么就不信呢?”
说完脸部红心不跳的走出了画鈅的房间,还替画鈅关好了门。
村外,东篱拜在一身穿华服人的脚下。
“天师。”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莫天师声音低沉。
东篱停顿了一下。
“请天师责罚,属下失手了。”
“什么?失手了,怎么会失手?”莫天师沉声问道。
“他们早有准备,好像已经算准了我会去,有人提前吃了抑制花枕眠的药。”
“哼,常乐那个废物,肯定是他漏了破绽。”莫天师冷哼道。
“天师是说他被发现了?”东篱问。
“他要是没被发现,怎么会有人准备好了等着你?大苍人果然靠不住,愚钝不堪。你起来吧。”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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