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莹的念晶伴随着荧光闪烁的粉末四散飞射,在念晶坠落之地,或是显现一道道盘旋着神秘光辉的巨大旋窝之门;或是化作巨大的血色石碑耸立;或是浮现一座巨大的晶矿;或是成为奇异的建筑;或者让一片疆域异化、、、。
飞散的念晶除了向地球散落,其中更有一块巨大的碎片飞向月球,还有更大一块的飞向火星,更多小块的念晶则散布向整个太阳系、、、
“我靠!那个月亮竟然爆炸了!什么情况?!”小春同学长刀一砍,斩落一只飞跃而来的“蝌蚪兽”,急忙退入地上用刀剑画出的第三道线内,拄着长刀喘气道。
地上的三道沿着领地石墙的弧线,最靠近领地城墙的是安全线,可以休息;第二条是箭塔的射程线,进入射程内的念兽会被箭塔的强大攻击击杀;第三条线是战斗线,在第三条和第二条线之间战斗,如果感觉体力不支或者念能损耗过大,就可以退回到第二条线内让箭塔辅助攻击,如果累的不行,就退回到第三道线内休息。
“三线战法”是末日中人们总结出来的实用战斗技巧之一,特别是对初级念者的训练十分有效,同时配合远程和辅助职业者,也是非常有效的实战战法。
“哧啦~”小骚剑尖一点、长剑一撩,回手刺中山崖上滚落的一株妖草,妖草痉挛一般摇晃了几下草叶,化作一团绿烟渐渐消散。
将妖草掉落的种子轻轻一挑,种子向阿牛的方向飞去,从他潇洒敏捷的动作也明显可以看出,相比较于小春同志有些不着调的《基础刀法》,小骚同学对于《基础剑法》的悟性要高上许多。
撸了撸头发,小骚才道:“有什么好奇怪的,你不觉得相比较起来,那血色的月光竟然能穿透如此浓厚的念雾更加奇怪?还有这棵草,我靠!运气不错,虽然不提供念能,但竟然又掉落了一根草药。”
小骚一边说着一边将妖草消散后掉落的一片嫩绿草叶收入怀中,自从不小心被一只“蝌蚪兽”连魂带肉咬了一小块,要死要活的被一片草药治好了伤痛后,小骚对于这一片片嫩绿的药草突然神经质般的嗜好起来,那仿佛见到骨头的猥琐表情和动作,深深出卖了他怕痛的小女人般的内心。
“小骚,你一个人收集这么多药草干嘛?分给阿牛两份呗。”坐在墙头的阿赖正拿着手上的青石使劲,暂时没有武器,阿赖只能先跟着阿土“铸炼”石墙。
“算、、、算了,阿赖,我不、、、不用的,等我种的妖草成、、成熟了,也有一定的几率出现草药的,我可以、、、自、、、自己采摘。”阿牛一边伸手接住飞来的草籽,一边将手中木棍往前一探,盖住漏过第二道箭塔防线的一只“蝌蚪兽”,粗木棍往下一压,棍尖顺势点去,棍下的蝌蚪兽顿时化作黑雾消散,只留下一团雪白的念能没入阿牛的身躯
虽然阿牛的《基础棍法》似乎略显生疏,但抬手之间却有一番说不出的神韵。可以看出阿牛同学才是三人中天赋最高者,难道老天爷真的爱笨小孩?阿土将手中最后一块青石炼入石墙,拍了拍手上的泥巴想到。
“你个骚·b最自私了,要这么多草药当饭吃啊?”阿赖将手中荧光铺满的青石一把拍入石墙后不满道,说完拍了拍手上的泥巴,用力的吐出一口浊气。
虽然只是将念能布满青石,让念能完全渗透进青石就可以算是“熔炼”完成,然后用力拍入石墙相应的位置就算完成了用念能“铸炼”石墙的过程,看似简单,但对念识和意志绝对是一种巨大的考验。
“阿、、、阿土,解、、、解释解释呗,天上那轮诡异的月亮破碎了到底啥情况啊?会不会有一块砸到我头上?”小春一屁股坐在地,有些上上气不接下气的问道。
阿土抬眼看了一眼化作漫天绚烂流光的念月感慨道:“念月出,末日始,就是说真正的末日开始了。”
真正的末日,陈阿土想起这个词,心中不由的沉重。
未来的记忆中,当念雾中出现巨嘴念兽的时候,是国人们恐慌的开始,特别是都市中的人口密集区,与其说是念兽和念雾、以及其后进化变异的念兽造成了死伤,不如说是人们的恐慌践踏了宝贵的生命。
无数人在奔逃,不知道为什么要跑,不知道要跑向何方,盲目的从众和缺乏应对突然事件的演练,无数人的都市拉力在无数的都市中上演,只不过结局不是皆大欢喜的“大家跑马拉松热闹非凡还有奖金”,而是以大多数人的踩踏和死伤结束。
死亡的人们成了食物,受伤的人们在挣扎中成了食物,最后没有受伤完好的人在角落中瑟瑟发抖。
于是十分之一的人死去了。
随着末日的行进,剩余人类在缺乏法律束缚和没有道德和宗教信仰规范的情况下,开始了种种罄竹难书的恶行,不必要的内耗又让幸存者的数量减少了十分之一。
剩下的人们,在念兽横行的大地上苟延残喘,念兽越发的强大,念者们却越发弱小。
但从来雪中送碳少,屋漏偏逢夜雨多,在华夏大地的念者们还没有从横行的念兽们口中挣脱时,从天上而来的洪水摧毁了无数刚刚建立不久的领地和家园。洪水过后,“死战争霸”的邀请将无数的人类拽入了死亡的旋窝。
、、、
凡此种种,磨难重重。而且在陈阿土还知道,在人们所不知道的念雾高处,一道钢铁的巨环正在缓缓形成,那曾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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