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灯不会被抓的!”麻薯十分肯定。
朋友啊!你这么说我很开心啊!但是你这是迷信啊!
“不行了我觉得我要gg。”白灯也觉得头痛。
这确实是十分少见――白灯平时都是一副信心满满,不将自己想坑到的东西坑到手不会罢休,但是面对这一座内城她就怂了,也没人知道为什么她会怂,但有什么办法呢?她现在就是怂。
“你怎么了?来大姨妈了?”月落乌啼听到白灯这么说,好奇。
去你全家的大姨妈……白灯翻了一个白眼:“对啊!我来大姨妈了!心情不好!要把你们丢下不管了!怎么了?!”
“你算是女的?”月落乌啼本来只是开个玩笑,没想到白灯那么激动,下意识换了一个槽点。
大哥你知不知你现在在打自己的脸?
“灯姐你的生理期不是月底吗?”盛夏天空也很好奇。
“什么鬼你为什么会知道……啊呸!是你怎么会研究我这个生理期的时间?”白灯惊奇得很。
“云哥上次说的啊。”盛夏天空道。
“f?!你说什么鬼?!”白灯抓狂。
麻薯听着这一来一回的吐槽,眨了眨眼睛,她似乎不知道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般这种时候她就是个背景墙……
“对啊难道不是?痛经晕倒那次。”盛夏天空一本正经。
“够了你别说了!”白灯差点尖叫。
这件事情发生情况之尴尬是白灯始料未及的――那个有些彪悍的性子下她几乎什么交通工具都晕,尤其是游乐场设施,其次是身体状况不是很好,属于那种女性非正常日子和死了没什么区别的情况。
相比之下,麻薯这种什么都不晕不痛的人可以说是强壮无比。
白灯还记得那次自己直接晕倒在了云河面前――带着血的那种。
之后发生了什么,自己完全不敢回忆,这和她上次在游乐场要死要活时,被夜迟丢给云河后发生的事情一样让她觉得没有办法想。
“原来云河是好人!”麻薯好像觉得自己听懂了点什么,恍然大悟。
exm?这次轮到盛夏天空懵逼了,原来在麻薯眼里云河就是个十分可怕的东西?
但是也不难想,麻薯觉得自己人生最灰暗的时刻无疑是被带到季家,当过云河未婚妻的那几个月――加上这两人其实没什么交集,云河对她的态度和对一个陌生人没什么区别,冰冷的气场当然不是白团子可以承受的那种。
“好像这不是重点?”白灯忍不住道。
她不太想承认听到麻薯说那话的时候自己有点想笑。
“那是什么呀?”麻薯眨了眨眼睛。
“你放过我吧别说了!”白灯捂着头――麻薯还是第一次看到白灯这个样子,想了想,一道白光出现在了白团子身边,看着阿利森此时看起来算是庞然大物的体型出现在了这里,她忍不住倒退一步,“你要干嘛?!”
麻薯眨了眨眼睛,跑到了阿利森背上,接着十分认真地俯下身,要不是白灯自认为意志力坚定,就要撒腿就跑了――虽说在知道麻薯要做什么时她扇自己一把掌质问自己为什么不跑。
只看到,麻薯让阿利森停在了白灯旁边,成功获得了身高优势的她俯下身,拍了拍白灯的头:“白灯很棒的!别难过!”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盛夏天空终于忍不住了。
“我¥#……”白灯抽着嘴角,在盛夏天空带着环绕音效果的笑声中艰难地开口,“谢谢你啊!”
白灯眨了眨眼睛,笑得非常灿烂。
我真没在夸你我求你别这么笑了……白灯感觉心里堵得慌,偏偏面对麻薯这个样子她根本什么都说不出来――转而将火气迁到了盛夏天空身上:“笑够没有,你笑到停服去吧!”
“哎哎哎哎哎哎灯姐!别别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盛夏天空绝对有将小学学的叠词用到极致,“讲道理呀,灯姐,你这情感受挫什么的我认为根本没什么必要啊!”
完蛋,没完了?!
“我哪里情感受挫了?!”白灯感觉自己能听到自己磨牙的声音了。
“讲道理嘛,”盛夏天空瘪了瘪嘴,“我感觉云哥很喜欢你啊!他都没给我们送过什么小礼物不记得我们生理期……呸老子没有生理期!重要是云哥只对你的态度不太符合常理啊!”
这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连麻薯都看得出来这事儿,这还能算是个什么躲躲藏藏的事?!
“你好像没有搞清楚状况?”白灯将自己的刘海揉成了一团,“我这种被拒绝过的人还有什么好说的?!”
讲个毛线的道理?
盛夏天空沉默了一下,而后不可置信:“这怎么可能!什么时候的事情!我都不知道这肯定是灯姐你瞎掰!”
“我那年十六岁!25xx年的圣诞节!那时候我不认识你啊!谢谢啊!”白灯觉得自己有必要说服盛夏天空。
“哎好巧啊好像我姐她也是那时候去的诶,不过她也被拒绝了来着。”盛夏天空好像想起了什么旧事,感慨一声。
“f?”白灯一脸懵逼。
“对啊对啊,就是说在你们学校开小晚会后嘛,云哥好像是弹钢琴?后来我姐屁颠屁颠跑到琴房和他说来着,但是却被拒绝了,啧啧,说起来云哥的桃花不是一般的多。”盛夏天空啧啧称奇。
这事儿确实是个悲剧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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