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迟……”麻薯被吻得晕乎乎的,只觉得周围的空气越来越热,温度急剧的上升让她有一些不适应。
那是麻薯在被吻的间隔中小声而断续的呼唤,不过片刻便被夜迟的吻再次堵住。
夜迟没有了往日先轻吻再重吻的耐心,不知道是什么力量的驱使下让他有些迫不及待地,一开始便叩开她的牙关,寻觅柔软的唇舌。
对此白团子只是稍稍有些不适应,夜迟也知道这样可能会吓到她,然而他只顾将人往怀里带——所幸麻薯适应能力还挺好。
然而因为夜迟将她往怀里带,她的手不知道该放去哪,最终只得顺着夜迟的胸膛往上滑,环着他的脖子。
即使不是刻意地邀约也是无声的默许,结果便是场面出现了失控,夜迟轻松地将女孩扑倒在了床铺上。
最值得祝贺的事情是,夜迟刚才顺手把手机关了个机。
吻一个个的落下,从唇到脖颈,从脖颈到锁骨。
精致漂亮的脸上只有茫然,面上同时似有浅浅得的红霞氤氲,对眼前发生的一切没有任何的预想。
天没亮所发生的那次是她真的没睡醒,什么都不知道——虽然她其实此时并也不知道什么。
夜迟微微眯起了眼睛,喘了口气——她那个懵懂而诱人的模样实在让他不敢轻举妄动。她到底是什么都不会的。
将一只手撑在了麻薯身侧,另一只手携起了她的一束发,轻轻地嗅了一下,那清香与她身上所带是一样的。
本来只是想抑制一下自己心里的冲动,谁知道更加无法自拔。
“成年的话……”夜迟携着那柔顺的头发,微微勾起嘴角,那笑容似乎带着一丝不怀好意。
“唔?”麻薯的声音软糯而迷茫,总让人觉得无论此时有人提出什么样的要求她都会答应似的——虽然说大多数情况是这样没有错。
“可以吃掉吗。”夜迟说。
哪怕不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但只要能获得同意的话,再有什么也是事后了。
可夜迟大概没愿意等,说完他已经俯下身,麻薯似乎没有听清夜迟的话,只看到房顶的灯光有些昏暗,也可能是自己的双眼雾蒙蒙地,她没能看清楚眼前的东西——觉得温暖笼着她,那种温暖让她感觉到了深切的被保护感,以至于令她想沉沉睡去。
直到胸前传来刺痛,令她忍不住嘤咛。
“阿迟……”手扯住了夜迟的衣襟,麻薯莫名觉得自己热得有些奇怪,她从未感觉过类似的疼痛与类似的热,叫她一时间不知所措。
夜迟并没有停下自己此时的作为,吻落在白嫩的地方,留下红色的痕迹,他早已经触碰到了那些禁区,却没有说出来。
夜迟知道面对这些事情,她一窍不通的程度不比其他东西少,只是相较于其他的那些,他都不急着教,唯独这件事情。
天时地利人和……方便教学通俗易懂……重要是能把看上的人完全拐回家阿喂!
再抬头仔细看那个女孩时,白皙的皮肤上红色的痕迹不规则而又规则地蜿蜒而下——夜迟刚才作为的意义除了开胃小菜外估计还证明了麻薯身材不错的事实。
因为看得仔细,尤其是在昏黄的灯光下将所爱尽收眼底的时候。
“可以吃掉吗。”夜迟强自按捺了一下,唇贴在麻薯有些红热的耳边,轻声道——虽然用的是疑问用的疑问句,然而和陈述句或者强调句似乎没有什么差,“可以吗。”
因为是麻薯的话,总是可以吃掉的。
麻薯面上红通通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意识到了什么,不过眼中的茫然却确实让人确信她其实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经历了那样的童年和教育……夜迟觉得有点头痛,同时也觉得有些心疼。
有些人的作为会组成一些故事,那些故事可能婉转动人也有可能荡气回肠;而另一些故事也能塑造一些人,或而有忠烈、诚信、自信这些美德,而更多人却因此得到了很多遗憾——白团子背后所被她轻描淡写忽略的东西,本是构成“正常人”的一部分,但她已经无法获得了,
她终究无法回到过去,使她得到什么来自过去的补偿。
一切只有未来。
“我不知道呀……”麻薯觉得说话有些困难,动作却跟从着心意而揽着夜迟的脖子。
“我只是想……”夜迟轻声叹了口气,决定还是不要逗她了,语气是今夜最严肃的,“拥有你。”
喜欢上这一个女孩其实负担大得很,看起来比任何人都要好应付,可选择她是不可撤销的。
不是游戏可以清除cd,删号重来,选择无可撤销。
怀抱温暖得不可思议,麻薯虽说没有能完全理解这句话,可是她被夜迟严肃认真的语气打动了,轻轻伸出手,抚摸着那张曾经试图隐藏起自己,实际上令人惊艳的脸,清澈却能隐藏重重心事的泉般的眼睛仔细地看着他——眼睛深邃的黑眸、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唇。
她的声音悦耳动听:“好的呀……”
尾音被吞没。
有很多事情矛盾到让人无法理解,那些太过深奥的东西已经不属于麻薯这种丧失最好理解阶段的人能够想清楚的,若是能理解所谓的矛盾,她也无法理解此时疼痛和快乐并存的矛盾到底代表着什么。
为什么会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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