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秋月的孩子在娘家,她跑回家大哭……
二喜爹惊疑道:“嗯?秋月,是谁欺负你了?”
二喜娘急不可待道:“唉,你光哭也不是个事儿,快说你因何哭啊?”
范二喜眼珠子转悠片刻道:“是子孝这个畜牲欺负你了吧?嗯?!”
秋月强忍住哭声抽泣道:“哥,我扶他回家,我问他为何仇视他师父,原来他……”
秋月边哭边诉说。
范二喜听罢大惊道:“我**他个娘的!这个王八蛋!真不知廉耻还敢张这个嘴,他竟然看上了庄主的女人,他真是活得不耐烦了!秋月,你摊上这么个孬种那都是命中注定的事,难过有什么用?哥帮你想想法子。”
二喜娘脸一沉道:“这庄主的老婆也是,子孝这么**蛋的一个混小子她能不知道吗?怎么就昧着良心把秋月介绍给他了?”
秋月擦了把眼泪道:“娘,这可不能怨人家庄主夫人,连我和我哥都上当受骗了。庄主和庄主夫人根本不知他的恶习。”
二喜爹道:“什么不知!他们一起过了四五年怎么会不知?”
秋月道:“听说原先子孝也不是这样子。就是因为庄主娶了那个高丽二夫人后……”
范二喜插话说:“别瞎说!今后凡涉及庄主二房的事一律不许说,不许提一个字。都听到没?秋月,你也不用瞎上火,哥一定想办法再给你找个好的。别看你嫁过人,就凭你的长相和为人,再找个年轻小伙子一点都不成问题。咱这儿就是闺女少,好小伙子有的是!我和东山手下就有好几个相当棒的小伙子。哥一定再给你找个更好的,啊!别难过了。哥给你作主和那个浑蛋离婚!”
二喜爹道:“尽胡扯!那是庄主和庄主夫人指派的婚姻怎么敢随便黄了。”
范二喜道:“不黄,那就让咱一家人看着秋月受气?这婚是离定了!”
二喜爹娘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当即秋月和二喜回家将自己的东西全部搬到娘家。
傍晚子孝一瘸一拐地走进小酒馆,独自将一坛子烧酒一直喝到大半夜,才晃晃荡荡,一步一跟头,七倒八歪地好不容易回到家门口。他一推门没推开,再一看门锁的,他好不容易摸出钥匙将门打开。黑灯瞎火的,子孝摸索着走进屋里躺炕上就睡着了。
次日早上,子孝醒来四处扫视心说:“嗯?怎么老婆孩子都没了?哦,我想起来了,昨晚我醉酒回来门就是锁着的。”
他匆忙坐起穿上衣服,打开炕柜看大惊!匆忙下炕穿鞋四处查看……心说:“坏了!她的东西都拿走了,什么吃的都没了,就连粮也没了。唉,我耍钱输得手中没了分文怎么办?这没钱的滋味也太难受了。哎?对了,还是到孙积德那里弄点吃的吧。”
孙店主惊疑地望着走进店门一瘸一拐的子孝道:“哎?这不是辛孝嘛?你这是?”
子孝道:“孙叔,我不小心摔坏了腿。我的老婆真不是个东西,怕是外面有相好的了,她看我摔坏了腿,昨天夜里趁我睡着了把家里的东西全拿跑了,就是粮也都拿走了。”
孙店主道:“辛孝,你是不是没吃饭?”
见他点头“好,我让他们给你盛碗面。”
子孝狼吞虎咽吃完面抹了下嘴走了。
几个民工穿戴的年轻人放下碗筷望着子孝的背影议论起来。
“哎哎哎,这小子可真能说瞎话,什么不小心摔坏了腿,那是他耍钱被人打的。”
“刚才他说老婆真不是个东西,他才不是个东西呢!”
“噢?你们知道的怎么这么详细呀,这小子的确不是个东西!”
“什么老婆外面有相好的,那么好的老婆他三天两头打人家,你说谁能受得了呀。”
“一准是他把家里的东西都输光了老婆才跑了。”
孙店主边听边紧皱眉头只听得一人道:
“你们还不知道呢,这小子起初学木匠,可干了大半年什么活儿都不能独自干不说,还与师傅瞪眼扒皮的被师傅一脚踹出去了,可他学瓦匠还是恶习不改不务正业,干了一年多还是什么都不会,把他师傅都气蒙了……”
孙店主偷眼望着议论者边听边心说:“嗯?我原想找公孙大侠帮助向范二喜说个情,劝劝辛孝媳妇回家过日子,哼!这个忘恩负义的畜生!真他娘的是狗改不了吃屎!他是不可救药了!我可别管他,谁管他谁倒霉!如果这小子再来,哼!我要让这小子永远没脸再登这店门!”
子孝离开孙家客店直奔范家门前敲门:“咚咚咚!咚咚咚!”
“谁呀?”门里二喜爹问道。
子孝道:“是我!我是来找秋月的!”
二喜爹怒道:“你打她还来找她干什么!她不会跟你回去!你快走吧!”
子孝边敲门边嚎叫:“咚咚咚!咚咚咚!!快开门!”
秋月道:“你快走吧!我告诉你!我已经决定与你离婚了,你快走吧!!”
子孝边狠命地敲门边喊道:“咚咚咚!咚咚咚!快开门!咚咚咚!我操你娘的!你再不开门,我把门踹开揍死你个臭女人!”
左邻右舍都翘首向范家望去,议论纷纷……
马妻看罢心说:“坏了,那混小子看样一会儿必会冲进院门!嗳呀,他们非打起来不可,哎?范二喜不是在西庄干活嘛,我得赶快跑去告诉他。”
她疾步而去。
二喜爹骂道:“你个有娘养无娘教的畜生!还反了你了!你再踹门我看看!”
子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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