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承听罢瞪着黑溜溜的眼睛注视着他,边亲切地用手捋了捋赛豹头上的毛,抬起头望着他道:“大伯,我的赛豹可比金钱豹厉害多了!”
他听罢惊异道:“噢?为什么?”
“大伯!赛豹能一口咬住骑马的大驴脸强盗握刀的手腕子,还将大驴脸从马上拽下咬死,金钱豹能吗?”
他听罢不禁一惊道:“噢?就是这条狗咬死强盗的?!”
“大伯不信您问问我爹!那么多的军兵都看到了!”
权光昌听罢心说:“心莹说朴世炆中有一人,是被一条狗从马上撕下来咬死的,嗯?原来那条狗就是眼前这只赛豹呵!这是真的吗?”
他用惊异的眼神注视着子承道:“承儿?那个强盗真是赛豹咬死的?!”
“大伯,我没撒谎!”
权光昌听罢弓下身惊喜地扫视赛豹,十分爱惜地摸着赛豹的头,然后双手把着子承的肩膀,目不转睛惊疑地瞅着子承道:“
哎?承儿,大伯问你,是赛豹在江边将那个绑匪从马上撕咬下来的吗?哦,就是在江边救人时?”
子承得意地俯身摸着赛豹的头道:“那当然了!就是我的赛豹把那个大驴脸咬死的。”
“承儿!那你快告诉大伯,另外那两个强盗是哪个英雄好汉杀死的?”
邢德疾步来到子承的近前,拍了下他的肩膀道:“去去去,我和你权大伯说话!你别打岔快走!”
子承不情愿地边走边回头望权光昌道:“权大伯!那两个匪徒都是我爹娘杀的!噢,他们都是我爹杀死的!不是我爹谁有本事将他们都杀死!那个被绑架的三姨和小妹妹还在我们家住过好多天呢。”说罢跑远了。
邢德心说:“这小子得意忘形差一点说漏了嘴把师妹会武功也抖搂出来,多亏这小子机灵,改口快,否则,权大哥会怪我没讲实话,这也不怪我,他从没问过师妹是否会武艺,我总不能显摆吧,还是不知是好事,否则,话多有失,我毕竟是钦犯。”
权光昌听罢子承的话顿时惊呆了,他惊疑地注视着邢德,回想起年前在他家的套间里说的话:“……大哥千万别上火,兄弟会出面为大哥摆平这事的!一旦他们胆敢为难大哥,放心吧!兄弟决不会袖手旁观,必会为大哥了断此事!”
“虽然贤弟武功高强,然,那朴世炆武功甚高,从未遇到对手,愚兄不想让兄弟引火烧身。”
“大哥,兄弟从穆隆口中知道朴匪武功高深莫测,无人能躲过他一甩三毒镖的绝技,心中有数。大哥放心!兄弟一旦与朴匪照面会小心谨慎的,且有高人暗中相助。”
“听兄弟一席话,愚兄心里宽慰多了。”
他想罢心说:“他说‘大哥放心!兄弟一旦与朴匪照面会小心谨慎的,且也有高人在暗中相助。’那么三个匪头,一个匪徒是狗咬死的,那两个毋庸置疑是他与那个高人暗中杀死的,‘高人’会是谁呢?唉,别想高人是谁了,反正朴魔死了!是兄弟杀死的!”
他想罢激动地握住邢德的双手,惊喜的热泪盈眶道:“贤弟!你可真是我权家的救命大恩人哪!以前你救了愚兄的命,这次又救了愚兄一家人的命。年前愚兄露了点难处你就时时记在心上冒死把这个恶魔杀了,这天大的恩情你叫愚兄如何报答呀!”
邢德装着莫名其妙的样子道:“哎!大哥,您可千万不能听小孩子的胡言乱语。那朴匪究竟是谁杀死的现场的人谁都不知道,就是穆隆也不知他是被谁杀的。”
权光昌向他递着神秘的眼神道:“快别说了!愚兄知道,心里明白,不管咋样那恶魔手下已再无强手。不过他师父日本国**枭雄田中秀郎,江湖人称老魔。此人虽已年过花甲,但武功高强,且为人十分阴险狡诈,其二弟子武功虽不如朴匪,但其武功亦非常人可比。如今他们在暗处,贤弟一家人都在明处,这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贤弟一家人要时时小心谨慎才是。愚兄回去想方设法打探老魔及其弟子的行踪和长相特点,一有消息立即告知贤弟预防不测。”
邢德道:“大哥,咱们还是回屋里边喝茶边唠。”
权光昌道:“也好。”
?理儿啊,江边大沙河子及早建一座桥的确有利于沿江巡查,也有利于招引商人。再说利用这架桥修路的功德那让朝廷上下从此不敢再小看本官的文韬武略。”兴奋道:“好!那就这么定了先建桥!不过大沙河以东的路,还要烦劳公孙庄主筹集银子奉献了,这条路我早就琢磨过了,不能拖得太久,本官绝不会亏待公孙庄主。不!本官即刻就给公孙庄主记上这笔行善积德的丰功伟绩。啊?呵呵呵呵……”
邢德道:“大人不愧是朝廷大员,贤明非常。草民为大人、为官府做事理所应当,再说有兄弟这层关系,草民花钱出力那都是心甘情愿的,呵呵呵呵……”
奕艾和穆隆听罢相互看了看,心里都各自畅快,随之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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