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匪头目走进门同时扫视一番无为,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注视着他道:“因为你是郎
中之后,那你就写封信让家里拿三百两赎银,我们立刻放你回去。“
无为道:“我们家离这里是不算远,你们是否去我家打探打探,能否拿出三百两银子?拿出一百两银子倒是没问题,但这一百两银子如果给你们了,那么,十几天后,姜家就什么病人都没药医治了,只得关门了。尤其是官府能不追查关门的原因吗?很多官府的家眷医治半截子,不给治了,你们想没想到后果?”
匪首在门后窥视无为,偷听他们说话。
三当家的道:“那你的意思是三百两赎银你们家不可能拿出?”
二当家的注视着无为道:“你应该明白,干我们这一行的,只要话一出口,就没有收回改变的前例,那就是苦主家如果就是不能拿够赎银,那我告诉你,干我们这行的规矩是,宁可鸡飞蛋打,也绝对不能坏了规矩。你看到没?我们大当家的没出面,那就是告诉你,他也不能坏规矩。”
无为道:“你们如果就是坚持你们的规矩,我为了活命和不麻烦你们伤票,我可以配合你们按规矩办。”
二人听罢他的话,顿时露出笑容。二当家的笑道:“呵呵呵呵……这就对了,这才是朋友。”
三当家的道:“好!不愧为是姜郎中的公子!”
二当家的道:“那你说,你想如何配合我们按规矩办?”
三当家的道:“既然你家里出一百两银子,就关门了,那你如何配合我们按规矩办?”
无为道:“不瞒你们说,我家的银子都让我拿给辽东朋友做鸭绿江放木排子的生意。你们说,我钱还没赚一文,我这又让我爹关门,那他还不气死了!你们想?我把爹气死了,你们就是把我杀了也一文钱也捞不到了。”
二当家的听罢不禁一惊道:“那你的意思是?”
无为道:“唉,这不是明摆着的嘛!我写个拿银子的信,你们派几个人到辽东取银子啊!”
二当家的道:“什么?你要我们去辽东取银子?那能取来嘛?”
三当家的道:“是啊?那能取来嘛?”
无为道:“辽东那位是我表哥,我在他手里有四百五十两银子,你们派人去取银子,他见到我的信那得乖乖地将银子送给我,你们弟兄来回的路费由我出,一旦你们不能把银子取回来,那我不就命没了嘛,你们说,我能玩命嘛?啊?”说着扫视正愣神二匪片刻“还不快准备纸张让我写信?”
匪首疾步来到二匪头的近前道:“公子说的在理儿,也只能这么做,来人!备纸、笔、墨!”
瞬间,小匪将纸、笔、墨拿到桌子上,无为边研磨边寻思如何写。他将墨研好,提
起笔“刷刷刷!”很快将信写好,用嘴吹了吹字,仔细看了片刻,交给匪首。
匪首尴尬地望着二当家的道:“二当家的,你仔细看看是否行?然后念给我听听。”
二当家仔细将信看罢后,露出笑容道:“行行行!我念给你们听:
盛四表哥:见字如面,在我快到家时,路上碰到邻居到我家新来打杂的王山浙,
拿着家父的亲笔信说要到辽东找我。家父信中说,家里急用银子要做一笔意外发大财的生意,希望你将三百八十两银子赶快交给王山浙。如果你就是不放心,可亲自与他们同来见我,来时可别穿生意衣服,路上少找麻烦。事成之后兄弟给你一份利做报答,说话算数,切切!
表弟无为
同治三年七月二十三日
匪首听罢深思片刻望着无为道:“你为什么让他来呀?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无为道:“大当家的,你想?这么多银子,不让他来见我的面,如今这世道这么乱,
你说这一路上他能放心嘛?一旦你们派去的人心术不正,见这么多银子半路溜之大吉了,我命休矣。再说,这世道人心隔肚皮,一旦我表哥就是唯利是图,与我耍心眼,送来的银子不够,你们将他也绑票了,他至少也能出500两赎银,那我的命就保住了!这也是我向你们表示的诚意。“
仨匪头听罢面面相觑深思片刻,匪首给二匪递了个进里屋的眼神,三人走进里屋。
匪首道:“你们再琢磨琢磨,看看这封信有没有诈?”
三当家的深思片刻道:“我看没有诈,这封信的内容没有可疑之处。再说了,那小子的头脑那么聪明,他一定会想到这封信一旦有诈,被我们发现或银子没取来,他应该知道咱们必会让他生不如死的。他为了保命预防万一,所以让他表哥护送赎银。”
二当家的道:“大哥,兄弟总觉得那封信开头称表哥不就得了嘛,干嘛叫盛四表哥?”
三当家的道:“老二,你什么脑子?那是姜二少爷怕这信他表哥看了疑惑,那是把他表哥称呼说准确了,这个称呼让人一看就知道他表哥姓盛,排行老四的意思,多亏你没问姜二少爷这事,一旦问他这事那会让他笑话你的。”
二当家的道:“那你说,信中有的字墨格外深是什么意思?”
三当家的道:“那不是提醒他表哥这封信绝对是他写的,那意思是他表哥姓盛,排行老四,信中说我家这个新来打杂的王山浙是邻居,他是在强调这个打杂的他表哥虽然没见过,但要他表哥相信这个王山浙是他家的人,否则,这个姜家的下人他表哥都认识,那我们怎么派人去取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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