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邢德指导常顺、陈云鹤、子孝练武,子承跑进练功场道:“爹,崔瑞领来一个外乡人,说找你有事。”
邢德道:“你没问问那人是从哪儿来的,找我有何事?”
子承道:“问了,他说他是从山东来的,说是带姜叔的信来找你的。”
邢德听罢不禁一惊:“什么?带你姜叔的信来找我?”
子承道:“是啊!”
邢德心说:“嗯?难道是张全来了?我估计无为刚到家没几天,他能有什么事急三火四派人来?”望着子承“走!去看看。”
邢德疾步来到陌生人面前,上下打量一番道:“你从哪里来?”
陌生人道:“你是山东崖头集姜郎中二公子的盛家四表哥吧?”
邢德听罢不禁一愣心说:“嗯?什么乱七八糟的?这是怎么回事?”
他细心打量来人心说:“对了,待我看了无为的信不就明白了吗?”
邢德道:“你是谁?你来找我有何事?”
陌生人道:“哦,小人是山东姜郎中邻居家到他家打杂的,名叫王山浙,是姜郎中派小人到辽东找二少爷,不想小人在半路……”
陌生人滔滔不绝向邢德诉说着,说罢从内衣里掏出信交给他道:“你看这是二少爷姜无为的亲笔信。”
邢德仔细看了两遍信心说:“这还真是无为写的信,他称我‘盛四’表哥,嗯?中间还空一格,‘盛四’二字墨格外深,这不是在告诉我,他有生死危险嘛?为什么他有生死危险?下面他要银子?哎呀!不好!无为被绑票了……”深思瞬间“我不能再想了,别让贼匪看出来,我的当机立断!”
邢德笑脸望着陌生人道:“哎呀,你说我这表弟把银子拿来才二十几天,就又要拿回去,多亏官府允许我做买卖的公文还没下来,银子一文也没用,否则,他这么急用银子,我就是立刻回关里取那也来不及呀。这位兄弟,你辛苦了,你跟我来,我给你找个地方好好歇息歇息。
邢德与陌生人走进练功场,他给陈云鹤二人递了个眼神,二人心领神会点点头,来
到陌生人的左右站立。陌生人一看这阵势顿时愣住了,再一看,邢德坐在大椅子上怒目而视。他窥视左右站立的两条大汉也在虎视眈眈注视着他。
邢德怒道:“王山浙!你个山贼!竟敢将我兄弟绑票了,你们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还不将你们绑票我兄弟的详细经过从实招来!”
陌生人听罢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怒道:“你不想给二少爷银子也就罢了,竟辱骂我是山贼绑票!”
邢德怒道:“看来你不吃点苦头,你是不会说实话了,陈云鹤、常顺!”
二人应声道:“弟子在!”
邢德道:“将这个贼匪捆起来!”
话音刚落,陈云鹤常顺动作非常敏捷将贼匪打翻在地,很娴熟地将匪首捆了个结结实实。
邢德道:“我回去喝杯茶,你二人开导开导这贼匪,让他如实把绑票姜公子的过程说详细。待他真的认罪痛改前非了,你们再向我禀报。你们都听着!这里发生的事不准其他任何人知道,在开导过程中不准弄出动静。”说罢站起身走了。
欧阳贞坐在炕上做针线活,听到门声抬眼见邢德走进屋,又低头做起针线活。
邢德道:“师妹!大事不好了!”
她听罢惊奇地停止针线活,猛地抬起头注视邢德道:“啊?出什么事了?”
“无为兄弟被贼匪绑票了!”
她惊疑道:“什么!无为被绑票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从怀里掏出信递给欧阳贞,她接过信展开看。邢德气得脸色铁青,坐在椅子上掏出烟袋装满烟锅,用洋火点着,猛地吸了起来。
她看罢信惊恐道:“哎呀!无为还真的是被绑票了。哎?那个送信的人呢?”
邢德道:“气得我控制不住浑身的颤抖,当我一看信中‘盛四’、‘王山浙’、‘意外’加深墨,就知道无为是在告诉我他处在生死危险的处境,是因为他意外被绑票了,是被山大王、是被山贼绑票了,绑匪赎银是三百八十两。尤其是无为说他还没到家‘碰到邻居到我家新来打杂的王山浙’,这不是在告诉我他在快到家乡的路上碰到‘王山浙’,其谐音不就是山大王、山贼劫道的嘛?他说要我:‘可亲自与他同来,来时可别穿生意衣服……’这句话是告诉我对匪徒要说是生意人,实际只要笔墨深的有一处我就明白了,无为深怕我看不明白,这才再三的强调让我明白他被绑票了,暗示这个向我要银子的人就是匪徒头目。”
她深思片刻道“你分析的没错!是这么回事。那你打算咋办?”
“我让陈云鹤常顺先把无为的真实情况从贼匪口中掏出来,然后再做打算。”
说着气愤地站起身边踱步,边猛吸烟苦思冥想。
她边穿鞋下炕边说:“我看这事好办,这么明显的信绑匪竟一点都没看出来,还敢千里迢迢派人来取银子,这说明什么?”
“这还用问吗嘛?说明他们都是识字不多的庄稼汉。也说明他们的实力太小了,准是些劫道的人凑合在一起的,穷的有上顿没有下顿的一帮不务正业好吃懒惰的混蛋!我在关里见到这种劫道的多着呢。”
“唉,事已如此,你打算咋办?”
“我得软硬兼施,让这个贼匪从心里悔改,真心帮助我将无为救出来。”
“哦,我说你怎么不亲自询问那贼匪,原来你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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