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山东的路上,邢德身披一件深蓝色的大斗蓬,头戴一顶黑毡子圆帽,腰挎钢刀,腰围七节钢鞭身藏镖囊,骑着他那匹甚是喜爱的大青马向山东方向奔驰。一路上邢德因有奕艾大人的捕快公文,再加上不修理胡须形象大有改变使他遇关过卡畅通无阻,即便是到了戒备森严的山海关卡也顺利而过。
这一日,邢德来到山东滨州地界,映入邢德眼帘的是饿殍遍野、拖儿带女骨瘦如柴鸠形鹄面的逃荒和行乞者,他跳下马问一逃荒的中年男子道:“喂!老乡!你们这里怎么这么多的逃荒要饭的?”
中年男子有气无力道:“唉,你是外地人有所不知,这滨州地处黄河边,本来土地肥沃物产丰富,百姓生活本应不错,但由于贪官污吏将修黄河堤坝的银子层层盘剥又相互包庇,致使年年汛期一到黄河泛滥使河堤年年决口,再加上盗匪四起人没法活了不逃荒等死啊。”
他听罢忧愁悲愤地仰天长叹问中年男子道:“哎?老乡!前面是什么地方?”
中年人道:“前面快到堡集镇了,过了堡集镇就是滨州县城。”
邢德道:“哦,谢谢你!”说罢骑上马飞驰而去。
他正走着见一条好端端的道路布满槐树枝子,槐树枝长有密密麻麻的利刺,他怕伤着马蹄子只好跳下马牵着马绕道走。
忽听得一声唿哨,从旁边的树林子里闪出十几个手握钢刀长枪的人,其中一位一脸**子的人在中间虎视眈眈上下扫视邢德片刻道:“喂!你这汉子,还是废话少说,赶快将你腰上的刀扔过来,把你身上的包裹银子都扔到地上,把斗篷和鞋都脱掉马留下,大爷我就大发善心饶你不死,若说半个不字,大爷我就将你开膛摘心肝下酒喝!”
众匪徒齐声嚎叫:“快把刀扔过来!”
邢德扫视匪徒一眼,双手向**子等人一抱拳道:“各位老大,咱们都是同路人,今天兄弟有大事要办,能否让兄弟过去,改日兄弟定备厚礼拜山一表感谢?”
**子听罢那嘴撇得老高,阴阳怪气道:“你有大事要办?改日定备厚礼拜山一表感谢?说的多轻巧啊!哈哈哈哈……大爷我看在你身上的钱财和马虽说加在一起不多,但也够孝敬大爷我的一份薄礼。你少他娘的废话!大爷我正是看你像道上的人才对你这么客气。否则,大爷我早就……哼!少啰唆!赶紧把刀扔过来!把包裹和身上的钱财外衣都扔到地上!”
邢德听罢用蔑视的眼神瞟了一眼**子道:“噢?我要是不答应呢?”
**子怒道:“你敢说半个不字,大爷我活摘你心肝下酒喝,这可不是蟊贼吓唬人。”
邢德听罢怒目而视道:“哼!口气不小呀!某家一眼便看出尔等一伙蟊贼,本不想搭理你们,可你们这些狼崽仔比强盗还狠毒!不仅要马和衣服,连鞋都要,更令我不能容忍的是你还要摘活人心肝下酒喝。”说罢冷笑拍拍身上的包裹“小子们!实不相瞒,大爷我还真是腰缠万贯,你们哪个有种的过来取?”
一匪徒迫不及待地瞅着麻脸道:“三爷!这小子真他娘的是活腻了,咱们还是少与他啰嗦,送他回老家不就得了嘛!”
麻子脸高喝道:“给我抄家伙,一起上!”
话音刚落,十几个匪徒就一窝蜂地涌上前来向邢德举枪就刺,挥刀乱劈。
邢德心说:“唉,算了吧,这些人一定是穷困潦倒的庄稼人,他们穷极了无法活命才出来铤而走险,我不要他们的命躲着挡着冲过去算了。”
麻脸儿一看不能杀死他目视众匪高声喊道:“封面儿!”
话音刚落,众匪从各自怀中掏一纸包出来,对着邢德的面部就砸了过去。
邢德不由自主惊叫道:“不好!”双眼一闭脚尖一点地腾空而起跳到丈外处。尽管邢德反应十分迅速还是被突袭而来的大量粉面落在头上身上被风一吹飘进眼中,他十分难受用手抹了一下脸上的粉末心说:“呀!这一抹双眼火辣辣太难受了。这帮蟊贼真他娘的损透了!他们撒的是石灰辣椒粉,真是可恶之极!这等恶人不除天理难容!也枉我邢德在世为人。他怒不可遏毫无顾忌地大开了杀戒,眨眼之间便将十几个土匪杀得仅剩匪首麻脸两个人。用刀指着二匪高声骂道:“尔等畜生!赶快将路上的树枝子弄干净!否则我要你们的命!快!”
他见两个匪徒很快将路上的树枝子清理干净。用刀指一匪徒道:“喂!你小子将麻子的裤子撕成条把他捆起来,捆的不结实我要你的命!快捆!”待匪徒将麻子捆结实,邢德把那个匪徒捆绑个结结实实。然后将两人拴在一起怒道:“两个畜生!头前带路,带我到你们匪巢去。如若耍花招我立刻要你们的命!”
二匪齐声喊:“好汉爷,小的不敢耍花招!好汉爷爷饶命啊!”
邢德怒道:“想活命,那就快走!”
天色开始暗淡下来,邢德骑马鞭抽二匪快跑,大约又跑了半个时辰,来到一个村子前。麻脸用嘴指村东一座五间瓦房四合院道:“好汉爷,那大院就是我们的住处”
邢德跳下马扫视着二匪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不要给我玩花花肠子,想活命就说实话,院里有多少人?”
麻脸点头哈腰道:“好汉爷,院里共有八男四女,只要好汉不杀我,我会让他们都乖乖听你的吩咐。”
邢德听罢怒道:“嗯?你他娘的也怕死啊!你以为他们反抗你就能获救嘛?混帐!还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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