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邢德骑着大青马,欧阳贞骑着枣红马,二人并排边走边四处扫视。
欧阳贞道:“师兄,不是说大东沟地界宋匪猖獗吗?怎么咱们都出来二天了,打听了那么多人,竟连个贼人的蛛丝马迹也没发现?”
“唉,亏你还是江湖人士,你急什么呀。那东沟老鬼不仅是惯匪世家,且是大绺子的匪首,匪徒们不是乌合之众,他们都是训练有数的顽匪,且规矩也是极其严密的,哪能那么容易找到匪窝。再说了,你没看这几天只要咱们一提起东沟老鬼等匪首的绰号,听者都一脸惶恐,说明这绺子贼匪恶贯满盈,一定是在这些地方作恶多端,致使提及这些贼匪绰号,他们都吓得色变不敢言语。”
“分析的有理。我看,咱还是到前面大孤山找个大户人家,厚着脸皮强住他几天,或许能从他们嘴里获悉东沟老鬼的消息。如果还是一无所获,那只好往北山区走了。”
“是啊,强人贼匪专门抢劫绑票勒索大户人家,只有大户人家能知晓贼匪的情况。”
“说不准大户人家就是贼窝呢,咱可要多加小心才是。”
傍晚双侠来到大孤山脚下。
书中暗表,这大孤山离黄海只有几里地,虽然主峰海拔约有三百米高,但因这山坐落在东沟平原的海边,周围数十里都很平坦,给人感觉这山显得很高。
邢德道:“师妹,在京城我曾听说这大孤山出大美人,你看这地区的人家都围聚在山根下居住,说明这山下的水好。”
欧阳贞听罢惊奇道:“是嘛!那明天我得好好看看这里的女人、闺女到底长得美不美?如果大多数女人都美,才说明与水土有关。”
二人牵着马边走边四处窥视。邢德一连敲了几户人家的门,但见人人听罢他的话顿时显得神色慌张、疑虑重重,一问摇头三不知。有的连句话都不说便惶恐地将门关上。欧阳贞见他无精打采道:“师兄,依我看,咱们还是看哪家的房子最好,就到……”
她正说着只见邢德向她摆手道:“哎!别说话,你听!怎么好像有女人哭声?”
她侧耳听了听道:“哦,是有女人的哭声。走!咱们去看看。”二人牵着马向哭声疾步走去。逐渐女人的哭喊声越来越清晰,那哭声甚是悲惨,刺人心肺,催人泪下。
二人加快脚步顺着哭声寻了过去,来到一大户人家门前停住脚步,侧耳静听邢德道:“哭声就是从这院里传出来的。”
只见这是一户青堂瓦舍四合院,大门前三蹬台阶上一个缓步台,大门楼下是两扇漆黑紧闭的沉重木门,门楼两侧的青砖墙与东西厢房的屋檐一样高。邢德把马缰绳递给欧阳贞登上台阶近前敲门,院内哭声顿时没了,少刻,院中传来脚步声和询问声:“谁呀!”
邢德道:“哦,我们是过路的!”
院内人:“过路的?过路的敲我家门干什么?”
“我有事打听。”
“有事到别人家打听!”
“哎!你先开门好吗?我有大事打听!”院内人:“我们家就发生大事啦,你别烦我们好不好!快走开!”
“咚咚咚!咚咚咚!”邢德继续有节奏地敲着门。
“唉,反正都这样了怕什么呀!田二,快去把门打开!”只听得院内高声哟喝,须臾两扇大门洞开,一年近六旬的老者在一个庄客的搀扶下走出大门。老者疑惑地打量着邢德夫妻。但见眼前的邢德外披深蓝色大氅,内着皮夹袄,腰悬大刀,浓眉大眼白白净净的,慈眉善目,双瞳炯炯放光,一副倜傥不羁英雄好**采。再看欧阳贞手牵一匹枣红马、一匹大青马,身穿鸭脖子绿缎子长袍,发髻插着银簪子,柳眉弯弯,双瞳如黑珍珠闪闪放光,宝剑,好一副英姿飒爽侠女气派。
老者见状放心了许多低声轻问道:“不知二位客官亲临寒舍有何见教?”
邢德躬身抱拳施礼道:“这位大叔,在下夫妻二人从山东来东北探亲,路过此地,听得院中哭声甚是凄惨,想必是大叔家遇到了难事。”
老者听言,愁眉不展地望着天沉默不语。
欧阳贞近前拱手施礼道:“敢问大叔,能否告知屋中女子因何哭得如此伤心?”
老者听了她的温柔之声,擦了把干涩的眼睛抬手颤巍巍地向远处指了指,又无可奈何地放下手臂,欲哭无泪地摇了摇头道:“那……那……”
他欲言又止深思片刻“哎?好汉女侠,既是路过你们趁早赶路,休要多管闲事,请快快离开!”
欧阳贞道:“大叔,请问你家是否遇上了灾祸?告诉我们或许能帮您免灾。”
老者扫视二人一番,失望的眼神摇摇头长叹道:“唉,就你二位能帮我免灾?这不是笑话嘛!算了吧,你们逞能把命搭上,老朽全家也得跟着你们命丧黄泉。对不起二位,我家大难在身无心与尔等戏言!你们还是尽快离开才是。”老者用疑惑的眼神看了双侠一眼转身道:“田二,送客!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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