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个月后,一日,无为从屋里走出门,见张全匆匆向他走来道:“二少爷!大门口来了一位公子打扮的人,说是从京城来的要见姜无为姜公子。”
他听罢心说:“嗯?京城来的一位公子打扮的人?噢?”他笑了“那一定是格格来了。可她独自一人怎么会找到这儿来呢?嗯?”
他疑惑地三步并作二步急匆匆地向大门口奔去。当他来到门口一看,见站在面前的人并不是祺妮儿。来人一身素黑装束,牵着一匹深褐色高头大马,面色憔悴疲惫至极。来者定睛一看姜无为有气无力地道:“姜公子!姜……”
来者竟边说边噗通跪倒在地上晕了过去。无为与张全一起近前将那人搀扶到客房中。无为道:“张全!快!快去请大少爷来客房!”心说:“这人怎么这么面熟呀?”
近前仔细一看,不仅大惊!心说:“啊?原来是丫鬟丰蓉啊?她因何独自找来?怎么感觉有一种不祥之兆?是否?是否格格出事了?”
正待此时,听到脚步声近前,见炎廷匆匆走进屋,来到床边查看面孔,自言自语道:“是女扮男装?”
他解开来者的上衣,不看则罢,一看不禁一惊,眉头一皱望着他附耳悄声道:“嗯?怎么是一女子?”
无为附耳炎廷嘀咕道:“大哥!这女子就是肃府格格的贴身丫鬟丰蓉啊!唉呀坏了!一定是格格出大事了!”
他惊慌痛苦道“大哥,快把她救醒!不就明白了吗?”
炎廷把着丰蓉的脉搏片刻站起身来道:“老二不必着急,这女子只不过是精神刺激过大,再加上疲劳过度身子太虚弱了,好好睡一觉休养调整一下,很快准醒过来。你把她扶坐起,我给她喂药。”
无为把丰蓉扶坐在怀里,炎廷给她服下一丸药,又喂了半碗水,才示意无为将她放躺。炎廷拿着药箱走出门。无为紧跟其后在门口附耳炎廷嘀咕一番回屋,注视着千里迢迢来到面前的丰蓉疑惑万千,踱步苦思冥想,心说:“坏了坏了!准是格格出大事了!嗯?肃府千金格格能出什么大事?如果格格没出大事她也绝不会独自来呀?难道是格格让她来送信?也没必要让她冒险送信?还是出大事了,丰蓉不得不冒死前来……”
他焦眉苦脸在屋里来回地踱步,不时扫视床上的丰蓉。听到脚步声抬眼见炎廷媳妇走进屋与他递了个神秘眼神没言语,给丰蓉一番按摩调理后,喂了糖水走出门。他搬了把椅子在床边坐下,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丰蓉,不久见丰蓉动了,逐渐苏醒过来,慢慢睁开眼睛迫不及待道:“嗳呀,丰蓉姑娘你可醒了!你可吓死我了!饿了吧?想吃点什么?”
丰蓉泪流满面摇摇头:“姜公子!格格她,呜呜呜呜……”
说着止不住失声痛哭。无为惊疑道:“啊?你别哭,慢慢说,格格她怎么了!”
“格格她,她走了呀!呜呜呜呜……”
“什么?格格她……她离家出走了?!”
“唉,是格格她病故了呀!呜呜呜呜……”
他听罢“腾”地站起身惊恐失态道:“你说什么!格格她病故了?快告诉我格格是因何病故的?!”
她擦了把眼泪:“那日肃大人得知格格女扮男装,回府后大怒!要对她施家法,可格格更……”她边说边痛苦流涕诉说……他听着悲伤之极……
她极力控制悲伤道:“后来侧福晋让格格给大人赔罪,格格也陪罪了,反正一切都是顺从的。自从您走后,格格很少说话,再也没笑过,即使格格和我在一起也一脸愁云。谁都以为您刚走格格心里难过无法控制,待过些日子会渐渐淡忘的。接下来便是过房入族谱,相亲,结婚……”
无为心情复杂惊疑地注视她道:“那格格结婚了?”
“是的,格格结婚了。可相亲那天格格本想不梳妆打扮,面无表情希望能使皇后钮祜禄氏和其侄儿不满意退婚,当格格露面众人无不惊骇!皇后也一脸不悦……”
她诉说道:“唉,真是事与愿违竟适得其反,格格苦恼透了!”
无为听罢感动至极递给她一杯水,她喝了一口水道:“格格结婚那天夜里借口离开肃府从此青春年华永远没了,不禁心里难受,精神恍惚,没与沁格同床共枕。第二天晚上沁格与格格吵架,开始声音很小后来越吵越凶,其实就是那沁格喊叫。”
“那你没去劝劝他们?”
“唉,我是奴婢呀,他们吵嘴我哪能插言,也只能背地劝格格。”
“那后来呢?”
“后来格格晚上又借口沁格动她皮肉顿时感到浑身痒的如同受酷刑似的……且此病从古至今没有医治的良方妙药,格格本想以此借口沁格会退婚,然而……”说罢她控制不住又哭了起来。
无为焦急道:“唉,你与她亲如姐妹,为什么不劝导安慰她呀?”
“我哪能不劝导安慰她呀,我给格格讲了许多道理,也给她出了很多点子,可格格没有任何反应,就是讲笑话给她听也毫无表情。格格整天就那么毫无表情地望着天棚发呆,我看格格是得了相思病。”
“那他们后来呢?格格到底是怎么死的?莫非是皇后侄儿害……”
“不不不!不是皇后侄儿害死的。格格说胃难受吃不下饭其实就是绝食了。除了我,她不跟任何人说话,与我也是不得不说的话。在格格走的前两三天,她跟我讲了许多话,全都是讲想您的话,讲您在尚书府这么多年的委屈,讲大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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