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韵毓听罢面不改色给慈禧跪下道:“奴才谢太后赐乱棍打死!”
话音刚落,进来十几个太监,个个手拿铁棍疾步走进殿内,将曹韵毓拖起,绳捆索绑,只见他面不改色,被几个人往殿外推。曹韵毓心说:“唉,完了完了!看来因果报应可真准哪!好在这个女魔头没将我凌迟了……”
正当曹韵毓被推到门口,他正要抬脚迈出门槛之际,只听得:“推回来!”慈禧厉声道:“曹韵毓!汝说肃顺图谋不轨,可有证据?”
“太后,肃顺做事极其慎重诡秘,奴才很难获得证据。”
“空口无凭,信口开河加害恩人,哀家赐你棍棒之死冤枉你吗?”
“奴才只是有一种预感,奴才是想提醒太后早做防备预防不测不好吗。奴才如果一旦获得证据,必会及时禀报……”
慈禧阴阳怪气道:“别以为你是卧底离间的高手,花招高明,哀家问你?因何被肃顺打得口角流血?说!”
他听罢,顿时如五雷轰顶,乃大惊!心说:“呀!完了完了!我与肃顺密谋竟被人偷听了,哼!我只有狡辩才能大难不死,要冷静!要让她相信密报者蒙骗了她!此事暴露,少不了安公公的眼线耳目,曹某只有先……”
他抬起头望着慈禧坦然自若道:“太后,是前天晚上奴才被肃顺招去商讨如何借口处死安公公,然后再……”他慷慨激昂振振有词道:“奴才极力反对此举……所以肃顺大怒狂扇了奴才一顿耳光。”他唇枪舌剑,振振有词,编造的谎言神乎其神,且非常合乎逻辑性。
安德海听着目瞪口呆,慈禧听着惊恐地站起身来大怒道:“曹韵毓!刚才因何不将此证据禀报哀家?”
曹韵毓道:“太后明鉴,肃大人只是与奴才一人对话,并没有第三者在场,岂能算证据,太后也可以视奴才有意陷害肃大人之词,但太后质问奴才因何被肃大人掌嘴,才不得不如实禀报,奴才此举实在对不起恩师肃大人,情愿承受乱棍之死并无怨言。”
慈禧窥视安德海微笑向她点头,这才容颜阴转晴,扫视曹身边的太监道:“给他松绑,你们都退下。”见众太监宫女走出宫门关上门注视曹韵毓道:“曹爱卿深明大义,效忠皇上这是好事。哀家要看你今后的表现,如果曹爱卿果真有功于哀家,必赏之。跪安吧。”
他俯伏在地道:“谢太后!奴才告退。”
曹韵毓走后,慈禧踱步绞尽脑汁琢磨如何顺利“倒肃”将皇权顺利夺到手……安德海弓着腰献媚地跟在她身后察言观色。只听得慈禧道:“小安子,摆驾去东宫!”安听罢不禁一惊道:“主子,天色已晚,去东宫恐多有不便?”慈禧怒道:“多嘴!”
安德海道:“嗻!来呀!摆驾去东宫!”
慈禧一进慈安太后的门,便装出一副惊恐的样子望着她道:“姐呀,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呀!”
慈安听着惊疑地注视她道:“慌什么!什么大事不好了?”
慈禧道:“姐呀,刚才……”她向慈安比比划划诉说:“曹韵毓还说昨儿深夜肃顺与怡亲王和郑亲王在军机处密谋策划,声称要把你我都软禁起来,姐您看这如何是好呀?”
慈安深思片刻注视她怒道:“胡说!肃大人与二位王爷密谋,那曹韵毓并不在场他是如何获悉密谈详情的?”
慈禧听罢不禁一惊深思片刻道:“是啊,妹子也是这么追问他的,曹韵毓说自从先帝驾崩后,肃顺频繁与七位大臣密谋,从种种迹象表明肃顺大有挟天子以令天下的可能,咱不得不防呀。”
慈安道:“这不可能!绝不可能!这话可不能乱说。先帝尸骨未寒谁敢如此胆大妄为?!哀家不信。再说,那曹韵毓是肃顺一手提拔的军机大臣,他怎么可能恩将仇报?”
慈禧道:“这事可是千真万确!姐不信传曹韵毓问问不就全明白了嘛。”
慈安听罢深思片刻道:“若果有此事,以你之见该当如何?”
慈禧道:“妹子认为,当务之急只能依靠六弟,咱们必须快速与六弟联系上,只有他支持才有可能转危为安。还有咱们得找个借口,设法带着皇上先回京城。若姐同意,妹子现在就给六弟写信,让他暗地来山庄共商大事,姐看如何?”
慈安道:“妹子所言极是,可速速写来。”
慈禧道:“姐呀,信写好了,姐可要在上面盖章哦?”见慈安点点头望着安道:“小安子,备笔墨!”
安德海应声忙活起来。少刻,笔纸墨摆上,慈禧很快将信写好,内容很简单,就是几句话,大意是:秘密速来,有要事相商,切切!慈安看罢,盖上印章。慈禧兴高采烈拿着信回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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