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李妍最后就直接说给她们先邮寄过来几套，先使用着，要是效果好再说，再邮寄。
对于为什么口颜能有如此好的效果，连妮一直很好奇，也一直在旁敲侧击。因为她清楚京县的以前矿泉水状况，知道那里生产的矿泉水其实和一般的矿泉水也没什么区别，但是经过李妍他们一开发，效果就大大的不同，这中间要是没有什么秘密，肯定是不可能的。但是，李妍也一直没有正面回答她，要么转换话题，要么就说那块也不是自己在折腾，是另一个人在折腾，具体的情况，核心的技术自己也不懂。
连妮看着知道自己从李妍口里也问不出个所以然，就打住了。李妍却一点心理负担也没有，要是以前，自己知道的东西，别人要问，李妍一定会告诉的不保留一丝一毫，要不老担心别人看不起自己，好不容易有人问自己个什么，自己竟然不去告诉别人，就是错的、不对的。也许可以说，一方面是在社会上滚摸打爬了一圈，李妍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变化，对什么都开始有一定免疫；另一方面也是自信心增加了的缘故吧。可能后者占了很大的原因。
因为现在李妍完全不用担心自己在别人眼中有多不好，尽管以前也不欠着别人什么，以前也不用担心。但还是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去看别人的眼色活着，卑微的活着。现在自己有了自己的收入，自己的事业，很多的时候是别人讨好的神态对待李妍，而不是李妍哈巴别人。这就是所谓的奴性吧，但是更多的是对物质或者权利的向往，或者求而不得之后的努力追随，哪怕没有尊严，只是为了有一天自己也不再卑微，也可以直着腰杆子和别人说话。
所以，物质不仅仅是给一个人优渥的生活，更是一份自信。一份对人、对事、对生活的自信。
人常说酒能壮胆，其实真正壮胆的是物质。
三个人随便的吃了点东西，就开始准备回去。因为王华和薛丽下午还有课，所以就没过来。而且因为李妍并没有告诉连妮口颜的秘密，所以饭桌上也并不是很热闹，一直都是李妍和五美女闲骈着，连妮偶尔插上一句。反正饭桌上偶尔的凉场，让李妍也是觉得入社会后和在校真的关注的东西压根就不一样了。
李妍更偏重实际的东西，有钱是能挣钱的东西。而人家两位还是很多时候更看重文化内涵，看重有些东西的背后意义，而不仅仅是表面的钱的问题。反正，仅仅一年的时间，李妍觉得自己和她们就有了代沟。尽管还是不十分明显，但是大家只是嘴上不说，其实心里都已经明白了。所以，李妍和五美女都尽量让饭桌看起来很自然，但是很多时候不是努力了就真的一定会有结果。
李妍有很多话要说，但是又因为连妮在场而不愿意去说，而且说个什么还要特别小心，说着、小心着就没了说话的yù_wàng。以五美女的聪明肯定也知道连妮一直追问口颜，口颜肯定是有秘密，但是看李妍又一再推脱，就知道自己处在今天的饭桌上很不好过。
因为之前，五美女和李妍、连妮几个都比价要好，走的都比较近。李妍进社会后，五美女和连妮明显走的更近，而且两个人的课程安排还特别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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