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首都。
某军区办公大楼里,两名真枪荷弹的年轻战士,如同雕塑般站在一间办公室门外。
室内,一名四五十岁、长相威武的戎装男子,正在翻阅文件。
“叮铃铃...叮铃铃”
“喂!...好,我知道了...不用了。”
将电话放下,戎装男子拉开抽屉,从中拿出一个档案袋。
“柳震天!!真是个好名字!!可惜啊,可惜!!唉~~”
拿起笔,在档案袋上画了个红x,然后放到桌上一不碍眼的角落。戎装男子不在多想,埋头继续翻阅桌上厚厚的几摞资料。
与这间办公室同样的一幕,此刻在全国多处地方上演。
........
几天后,依旧未处于晕迷状态的柳震天,被转往江苏省nj市人民儿童医院,进行二次骨头定位手术。
等柳震天醒来时,已经是二次手术后的第五天深夜。
“来,小盆友。看着叔叔的手。”住院部的值班医生,在检查完少年身体后,对着一言不发的柳震天讲到。
“.....”柳震天目光呆滞,像是没有听到有人对他讲话。
“那你告诉叔叔,你叫什么名字。”
“.....”
面对完全没有反应的少年,医生对一旁守卫的民警使了个眼色。民警急忙跟着医生走出病房。
“这孩子要么是心理受到了极大的刺激,要么是脑部手术留下了后遗症。总而言之,你们这几天最好不要对他采取激烈的措施。”医生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那要等多久,才能让他配合我们做笔录?”在值班医生写满“傻x”的目光中,刚刚工作的民警孙进如此问道。
耐住骂娘的冲动,值班医生耐心的解释:“要等多久,这不是我说了算,而是看伤者自己的恢复能力。我还有事,失陪!”说完,大步走开。
之后的几天里,在全省多位颅内科专家的联合会诊下;众人依然找不出少年呆滞的原因。
警方再次想方设法,找来多位心理医生;每天带一名去住院部,与少年交流。
但结果都一样,这少年一直都保持着呆滞的表情;不管谁在他面前说什么、做什么,他都不闻不问。
直到,半个月后的一天。
早上九点一刻,医生刚刚查完柳震天的单人病房;和往常一样,民警小王带着一张新面孔,准时出现在单人病房里。
此人高高瘦瘦,戴有一副金丝眼镜,手里拎着一个黑色公文包;保持微笑的脸颊,配上文质彬彬的气质,让此人看起来更像是一位律师。
“我与病人交流的时候,不喜欢有第三人在场;麻烦你出去把门带上,谢谢!”心理医生礼貌的对民警小王下了逐客令。
“我姓李,木子李。你可以随便称呼。”待民警小王出去后,心理医生走到门后说了句。
“.....”
确定没有人偷听后,心理医生又从包里拿出一个电子仪表,打开看了下。
走到床前,心理医生继续讲道:“我今天不是来和你扯家常的,而是带你走的,只要你现在点点头。”
“.....”
“不说话?没关系!哎,小子。你当时杀人什么感觉?”看着不说话的少年,心理医生也不恼,自顾的继续说着。
“.....”
“我也杀过人,但第一次杀的时候,并没有你那么镇定。”微笑着说出骇人的话语,心理医生把仪表放进公文包里,顺手从包里拿出一部手机。
“.....”
“今晚接到电话以后,我会告诉你车在那。”心理医生说完,将手机随意的朝少年一扔。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笨重的手机,刚好砸在包扎好的右手臂上。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没弄疼你吧!”脸上依旧微笑,心理医生嘴上很慌忙的“赔罪”。
“......”
少年终于把目光对向这位自称杀过人“心理医生”,但依然没有说话。
“好了,今天愉快的对话到此结束。下次见面,我们接着聊。”观察到少年看向自己,心理医生满意的拿起公文包,转身便要向外走去。
“等一下...”
微弱的声音,并没有逃过这位心理医生的耳朵。转身指了指自己:“你在和我说话吗?”
少年轻轻点点了头,声如细丝问道:“你是谁?”
“我说了啊。我姓李,木子李,你可以随便称呼。”男子把刚进门的话,再次重复了一下。
“...我问你是做什么的。”少年有些无语的问道。
“心理医生啊,不然他们请我来干什么。”心理医生理所当然的回答。
“...这里24小时有人看守,我出不去。”不想和对面这人纠缠下去,少年直接讲到。
“所以我才给你手机,让你等我电话嘛。你怎么这么笨呢?我都开始怀...”说道一半,心理医生打住了话语。
少年接过话问道:“怀疑什么?”
明显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纠缠,心理医生直接道:“你就说,晚上来不来?”
“你猜!”
这个回答让心理医生有点吐血,不再理会少年,直径大步向门外走去。
“喂,我要是把你说的话,告诉门外的人,会怎么样?”
“你猜!”心理医生反击的同时,拉开病房的门走了出去。
门外,民警小王手持一水杯,迎面走来。他有些奇怪的说道:“我猜什么?”
“你猜怎么着,我说了半天话,这小子楞是从头到尾,眼皮都没动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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