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领
每个人心里都住着一个不善言辞的恶鬼。
看着哥哥那惨淡的土堆,那样的记忆就如期而至,那时的哥哥才刚刚十五岁,监狱的刑法却在他的身上早已试了个遍,看着我身上留下的伤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哥哥再次见到我时,会笑着,说出那句话“父亲说过男孩子只有流过血才会成为真正的男人哦!”对于他的弟弟来说哥哥是依靠,是支撑着兄弟俩活下去的支柱,哥哥是为了我这个。这个不成器的弟弟。
后山的树林,叶子早已慢慢的落在地下,铺了一层又一层,我安静的坐在土堆旁,大口大口灌着那山泉,冰冷的泉水畅快的流进五脏六腑,连那伤口都麻痹了,感觉不到丁点的疼痛。
我直起身子,拍拍屁股上哥知道么?金陵城现在可早已成为地狱了。比你小时候给我讲的鬼故事中的地狱还要吓人,这次是真的,但你知道这是谁做的么?你认识的,你认识的啊!假设你活着,看到这会怎样呢?”伸出脚踢飞一块小石子“哥哥”
寺院的钟声敲起
伴随着木的移动与撞击,“咚”——之后是长长的颤音。一声钟声,像雾若云,然而不是。我不知道铁钟与铜种音色的差别。不过在我的记忆中钟声总是这样。
寺院本是十分宁静,而寺院的钟声往往更加烘托了这种宁静。“万籁此都寂,但余钟磬音”在万籁俱寂的寺院中,这是一种心灵的沉静。钟声没有高低起伏,激昂的摇荡的旋律,亦不是没有规律的噪声,它很守规律,像一个高音的下降,之后又是一个高音的下降。它不会使人悲,不会使人喜,不会使人怒,亦不会使人惧。所以它使人心灵沉寂。
但那悠扬的钟声中却夹杂着,咚咚的炮声,还有那若有若无的悲鸣声。
终于来了,那些黄皮子终于来了,城里的人已经不够他们游戏了么?他们把目光放到了这里。
我顺着小路跑回寺院,也许是太过心急途中还咳了好几次血,手心里残留着殷红的血温度,让我还感觉的到,我还活着,作为一个人活着。
当我到达山门时,无垢师父早已到了那里,山门前的一个鬼神力士被推倒在一旁,石像上的头早已缺了半边,显然是被炮轰击过,师父对面是二三十个黄皮子,他们手舞足蹈的站在前面,说不出的骄傲,很奇怪我以为像佛家这种清净之地,即使是在战时,也不会有人敢越雷池一步,因为这代表着人从懵懂之初所宣誓的信仰,是人的底线,就像真主安拉之于沙漠的汉字子,万能的上帝之于白皮肤洋人。大雄宝殿中的那位之于黄皮肤的种族。
师父的身边躲着一个女子,战战兢兢的,显然是受到了不少惊吓,两眼无神的看着众人,嘴里则不断的重复着“救救我,救救我。”那些黄皮子是为了追她,竟然追到了这里,他们人数并不多,显然是脱离部队的家伙,之前的时候,我可没少见这样的家伙。
那女的蓬头垢面的,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到处是撕扯的痕迹,我知道那是要干什么的。心里不由得翻出一把无名火,无垢师父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不要冲动,
从那伙黄皮子中站出一个男人,点头哈腰的说着那些唧唧歪歪的话,那些黄皮子还不是的踢他俩脚,他也不生气,只是堆着笑脸,虽然看起来那男人并不丑,还算是属于娇弱书生的那种类型,但是不知怎么的,看着那脸庞,我从脑子里却怎么也找不出一个词语来形容他,只觉得他恶心,像是冬天的蛆虫可怜又恶心。
“把那个女人交出来!要不然以反抗执行公务,把你们都抓起来。”那男的趾高气扬的传着这样的话。
大家都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他们为的只不过是一个借口,一个打进这里的借口,人群骚动着,都看向了那个女人,所有人都知道即使没有那个女人他们还是会进来,但大家还是寄希望于希望,把命运交托于未知。
“施主,这是佛家重地,任何人都不得侵扰!即使是你们”无垢师父掷地有声的抛出这么一句,表情端庄凝重,像是佛堂里的佛像,说不出的威严。
虽然没听懂无垢师父的话,但那些人还是愣了一下,呆呆的望着他,看着师父横栏在众人面前,他们心里也有了计数,等到那个男人翻译过后,那些人的表情变得狰狞了,不是那种恐怖的狰狞,而是面带着嘲弄,不屑,鄙夷的狰狞,在他们进入这座城市里后,还没有人敢这么公然的违抗他们,在他们看来,他们就是神,是可以无视一切,横冲直撞的万能的主,没有人可以违逆他们。
“我说了,这里不容你们践踏,滚!”伴随着那浑厚的钟声,无垢师父再次提高了嗓门。
那些黄皮子甚至都吓的倒退了几步。轻轻的几步。
良久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和尚,”那个翻译官才说道
“我佛慈悲”
我再也忍不住冲了上去,“野狗该有野狗的死法。”把一个最近的黄皮子撂倒之后,捡起枪就是开始了射击,突然地袭击那些黄皮子也猝不及防,等他们开始端起枪开始射击的时候,我身后的一堆人早已扑了上去。鲜血的火焰燃遍了整座山门,师父低着头默念着《地藏经》那是为亲人超度亡魂的咒文。
小沙弥们的手上沾着鲜血,那是作为僧侣的罪孽,杀生,十恶之首,佛门十戒中第一便是不得杀生。受持三皈五戒的佛门弟子尽行寿不得杀生,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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