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鬼师父对我们兄弟来很好,有时候和我们讲一些奇怪的事情,比如他说他说他是一个状元,接着又会说他当过将军,不知是喝醉酒后的瞎话,还是真实的故事。慢慢的和他混熟以后,我和哥哥经常偷他的酒盒喝,由于是第一次喝酒,酒水灌倒嘴里,喉咙立刻烧的难受像是着了火之后,鼻头也涔涔的冒着细密的汗水,我和哥哥都使劲挠着喉咙,恨不得扣下一片来。酒鬼师傅发现后则哈哈大笑着一人给我们吃了一个大板栗。
今天酒鬼师父放下了始终抓在手里的酒壶,罕见的清醒了一回,告诉我们,今天出师,也就是说我们的训练成果要接受挑战了,心里充满了期待,欣喜和一丝不安。
金陵城,人来人往的街道,各色的人或急或缓的赶着自己的事情,有条不紊,像是一架精密的仪器。富商太太戴着璀璨的珠宝,迈着悠悠的步伐走过街道,一步三回头,吸引了不知多少人的目光。拉着黄包车的苦力卖力的压低身子飞也似的穿过人群,卖报的小孩吆喝着,跑到一个又一个人的面前推销着近些天的新闻。走街串巷哪里都能遇到的乞丐蹲座在角落,脚底旁摆着一个破碗跪求着施舍,商店的橱窗大门大开着欢迎着每一位光临的贵客。
“小鬼,看见了么?这就是金陵城!”酒鬼师父拿起酒壶想往嘴里灌一口酒,却发现酒壶空空的。一滴酒也掉不出来。
“好繁华”虽说已不止一次看到这情景,但还是忍不住的感叹!
“繁华?哼!这虚伪的城市埋了多少枯骨,乱世的繁华么?”师父小声嘟哝着
“师父,怎么这么说?”
“这样的城市有着许多腐蚀的蛀虫,如你,如我”酒鬼师父用手指了指我和哥哥,又指向他自己。
“只要,这城市还有我们这一类人的存在,就永远不配称为繁华,那样的繁华只是浮世图的彩绘,接近真实的假象而已。”
“我们也是迫不得已的”我反对师父这样说,,对于我和哥哥真的是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谁又不是迫不得已”酒鬼师父特意看了我一眼“是毒蛇那家伙告诉你们的吧!那家伙”
我必须承认毒蛇那家伙是个不折不扣的笑面虎,同时又是一个蛊惑人心的高手,他在短短的几天里就让我明白。做金手指生活所迫,是社会需要我们这样的人存在,而作金手指同样是一项神圣的职业,从而也让我们心里彻底埋没掉了心底对偷窃愧疚最后一丝不舍。
至于哥哥是怎么样!我就不怎么清楚了,他每次总是很认真的听着毒蛇说的每一句话,好像深怕漏掉一个字,时不时的会深呼一口气也不说话,只是听着。
“老鬼,接下来怎么办?”哥哥回头问着酒鬼师父,这是哥哥对师傅特有的称呼,师傅也不生气,算是默许了这样的称谓,总觉得师父对哥哥有种特有的照顾只是有那么一种感觉。
“按之前训练的先观察好下手的目标,确定要拿的东西,放松手,然后拿就可以了”师父解释着,这一行对于偷窃这个词是避讳的,因为对于我们来说只不过是拿走我们能够得到的东西而已,别人守不住,那是他自己的错。
之后哥哥,慢慢的接近一个中年男子,那人看起来神色匆匆,急急忙忙的像是赶着去什么地方,哥哥从他对面走过,便又朝我们走过来。
我正奇怪呢!
“是这样吧,老鬼”哥哥走回到酒鬼师父的身边举着手里的钱袋子,在他的面前晃了晃。
“不错不错”师父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赞许道,当时我们并不知道,金手指第一次出来下手,酒鬼师父是会从旁协助的,绝不会像哥哥这样。而且师父也很少主动开口夸人,三毛哥哥跟我们说过,师傅是一个冷酷的人,很少见他会对一个人赞许,即使是金手指中公认最厉害的阿飞也不曾得不到师傅的夸奖。
“厉害啊,哥哥”我都没看清哥哥到底做了什么,只看到他像是路人一样从那人身边走过,他就拿来了那人的钱袋子,要不是事先哥哥告诉了我们下手的目标,也许我甚至都不知道,他到底拿的是哪个人钱。对于哥哥,我是说不出的敬佩。
“瓜娃子,去给老鬼买点酒去!”哥哥从哪绣着精美花纹的钱袋子里哗啦啦倒出一叠大洋,然后扔到我的手里,嘱咐我说。
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然后就跑着去了酒坊。
“十个,去吧!”
“嗯”师父看着哥哥也不多说,哥哥同样心领神会。
........
繁华的街道,流窜着饿鼠,但所有人却不知情。
“第九个”哥哥晃了晃手里的大洋,把那袋子随手就扔到了一旁。
“老大那不是秦凌那小子么!”说话的是麻杆儿。
阿飞顺着麻杆儿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
脸上的刺痛,随着记忆再次泛滥,“他今天出师么!”
“算日子也是这俩天了”
阿飞环顾四周,看着忽然笑了起来。
“走,找他去!”
“大哥......”
“放心,这大庭广众,我还能干什么?”阿飞拍了拍麻杆的肩膀。接着就走向哥哥。
“秦凌”阿飞走到哥哥身边笑嘻嘻的打着招呼。就好像几百年未见的老友。说不出的亲切。
哥哥回头一看,不禁皱紧了眉头,冷声回道“怎么?有事?”
“是,是自从那次之后就想和你好好叫量一下,我们是干这个的”阿飞搓了搓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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