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你还愣着干什么?她再多出一些血就可能有生命之危,快把药给她涂上去,不能再耽搁了。”天玄子的声音在吴天识海里响起。
吴天只好狠狠心:“师父,得罪了!”轻轻地撩起了冰瑶的黑色紧身上衣,退下了里面的红肚兜,立刻,一片雪白滑腻的小丘展现在面前。
吴天第一次看到如此私密的位置,他没想到,冰瑶都已经一百零一岁了,体肤竟然还如此饱满,如此圆润,如此清新,比起十八岁的少女,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吴天忍不住心里一阵乱跳,有种想流鼻血的感觉。他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不要胡思乱想,她是你的师父,而且她危在旦夕,还是救人要紧!”
他强压冲动,把药从瓦罐里舀出来一勺,便往冰瑶小腹下部的伤口处涂去,他的手抖得厉害,好几次偏离了伤口,把药涂得冰瑶满腹都是,无奈之下,他只有取来清水和毛巾,帮她仔细擦拭干净。
终于把药涂好,把冰瑶的衣服撩上,一不小心却打翻了盛水的瓷碗,把冰瑶的上衣打湿了一大片。吴天再次陷入纠结,冰瑶的衣服湿了,该不该给她脱-下来换上一件干的?
“徒儿,快给她换衣服,这么潮湿对她的痊愈有很大影响。”天玄子又在识海里指导,吴天只好把冰瑶抱了起来,来到她的钟灵府,把她放到了一个玉床上。
吴天找来找去,终于发现了一个壁洞,冰瑶的衣服就在里面,他找到一件白色的上衣,闭着眼睛为冰瑶褪上衣,但是双手无眼,一不小心触碰到了冰瑶的那两处丰耸。
“罪过啊,罪过!”吴天毕竟是信佛之人,从未和异性有过接触,可是现在,他又碰到了他不应该碰的部位,而且心里还有欲念生起,实在令他感到罪不可赎。
他只有睁开眼睛,以免再次发生尴尬,但是如此一来,冰瑶的上身便在他面前一览无余,他口干舌燥,手忙脚乱为她褪下上衣,慌慌张张把那件白色的上衣穿上,等把她安置好,自己已经浑身湿透,如同经历了一场淋浴。
他把换下来的衣服拿到温泉旁边,开始为她清洗,他的心还在咚咚作响如同擂鼓,他的脑海里,还满是冰瑶胸前那两团只有少女才拥有的骄傲,他的罪恶感简直要把他淹没,但是,他无法不想。
终于,他洗完衣服晾上,又忍不住去看了一下冰瑶,见到她呼吸均匀,脸上已有了血色,这才放下心来,想要回到毓秀府,却又唯恐她随时有什么意外情况,便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就这样过了一天,第二天,又要为她换药,少不得又手忙脚乱一番,心里满满都是负罪感,念了好久的阿弥陀佛,这才略有心安。
到了晚上,吴天有些犯困,就在冰瑶身边坐着,眯上了眼睛。忽然间,他听到冰瑶一声尖叫:“啊,我的衣服——是你换的吗?你对我做了什么?”
吴天一下子惊醒,连忙解释道:“你的小腹受了伤,我给你涂了药,可是不小心打湿了你的衣服,只好给你换了一件。”
“你你你——你个无耻之徒!”冰瑶忽然坐起,甩手给了他一记清脆的耳光。吴天捂着热辣辣的脸,犯人一般站在她面前,等待着更大的惩罚。
冰瑶却不再发作,似乎很委屈滴落下几颗清泪,吴天心里愧疚,只想让她多多发泄一下:“师父,徒儿有罪,请你责罚我吧,怎么责罚都行,我绝无怨言。”
冰瑶取出一粒丹药:“这是一粒绝命丹,你现在就把它服下吧!”吴天傻了眼:“师父,徒儿虽然有罪,但是都是无心之过,罪不至死啊!”
“还敢狡辩?”冰瑶手指一伸,便把丹药塞进了他的嘴里,一捏他的鼻子,丹药便下了肚。吴天不由得一阵心慌:“师父,你真的非要徒儿死了不成?”
“是的,为师活了一百零一岁,也未曾受过今天这样的耻辱,服下这粒丹药,十分钟之内,你必死无疑。”冰瑶目光似乎有些古怪地望着他,没有丝毫怜悯。
吴天忽然有些怒火,自己一意救她,她却如此无情,他忍不住冷声道:“死就死了,我总算认清了你的真面目。”
“哦?为师真面目是什么样的?”冰瑶显得很有兴致。
“你——貌如无暇少女,心如毒辣蛇蝎,杀人不眨眼,冷血动物一个,不配当修士,更不配做我的师父!”吴天再无顾虑,痛快淋漓地说了出来。
“你你你——你这是在侮辱我!”冰瑶甩手又是一记耳光,打得吴天眼冒金星,几乎站立不稳。他愈发冲动:“你个老不死的,难怪到现在都嫁不出去,谁娶了你谁就倒了八辈子霉!”
“呵呵呵呵——”冰瑶一阵大笑:“是么?我嫁不出去?呵呵,恐怕将来有人想娶我我还不愿意呢。”说完面色一柔:“徒儿,你现在感觉怎样,腿上的伤势是不是好多了?”
吴天怔住了,这才注意到自己的伤势,果然好了许多,不但痛感完全消失,伤口也几乎看不到了。他意识到自己可能误会了她:“师父,你、你什么意思?”
“呵呵,我给你吃的,不是绝命丹,而是一粒专治外伤的回复丹,我打你那两巴掌,是为了加速你的血液循环,帮助你散瘀排毒,你——明白了吧?”冰瑶戏谑地看着他,如同看着一个小孩子。
吴天顿时头皮发炸:“师父,我误会你了,你这么冰清玉洁,天真无邪,怎么可能会要我的性命?我真是大错特错,师父,请你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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